车下不熟: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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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怀州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对刑沐有的放矢。

    昨晚,他躲在被子里搜索了“女人觉得男人什么部位最性感”,答案中诸如眼睛、手,这些部位他天天露着,还有一些部位一旦他在地铁上露出来,别人会报警……

    唯一可行的,是脖子。

    楼中楼有一条高赞的补充:被种了草莓的脖子性感值max!

    继而,陶怀州搜索了“如何制造吻痕”。答案是吸吮?嘬?用牙齿轻轻刮?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通权达变,他把“制造”改为“伪造”。

    如何伪造吻痕。

    他要的答案扑面而来。理论上只需一个矿泉水瓶,操作却有难度。他在领口以下的位置试验了三次,才掌握了以假乱真的技巧。

    假如刑沐在亚米亚米、嘶哈嘶哈之余,能扯开陶怀州的领口,便会通览他“进步”的全过程,尤其是他练手的第一个印子,圆圆整整得只能是豌豆射手的杰作。

    上了车,刑沐问陶怀州:“你没脱单吧?”

    春节是催婚的高峰期,他过了年就算二十九岁了,奔三了,相亲和脱单一条龙,不是不可能。

    “没。”

    “你懂吧?你脱单了,我们就拜拜。”

    “你也一样?”

    “一样,谁脱单了都拜拜。”

    “懂。”陶怀州懂了两件事。其一是刑沐和他的关系,建立在双方都单身的基础上。其二是刑沐也没脱单,她和她的crush原地踏步。

    “你就这样去上班?”

    “哪样?”

    刑沐在人挤人的环境中,就差用缩骨功了,掏出手机,对着陶怀州脖子上的吻痕拍了张照片,给他看。

    陶怀州明明知道刑沐在拍什么,看时仍大受震撼。她什么鬼技术?把他拍得什么鬼样子?喉结、筋脉、吻痕……哪还有个正经人的样子?

    所以他捂脖子的那一下,根本不像演的,真真儿的。

    刑沐收了手机:“你这样去上班没问题吗?”李酷倒是说过无边文旅的企业文化有多潮,莫非这也算企业文化的一部分?

    “有问题。”

    “那你怎么办?”

    “挡上。”陶怀州包里就有一件高领。他出门时,穿的是高领,毕竟陶治一双鹰眼时时刻刻不放过他。他现在穿的这件,是到了地铁站现换的。

    刑沐清清嗓子:“我给你出个主意?”

    陶怀州知道刑沐要不正经了。

    周围都是人,刑沐打哑谜:“这东西只有一个的时候,引人遐思,但要是三三两两连成片,像什么?”

    陶怀州不确定:“过敏?”

    “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刑沐洋洋自得。

    “好主意……”陶怀州呐呐道,“你来?”

    “下次。”

    刑沐这两个字看似敷衍,实则过了脑子。她无所谓陶怀州有没有炮友,但总不能别人才给他印了一个,她接着印。这种合该偷偷摸摸的事还是不要众人拾柴火焰高了。

    下午,刑沐和销售部各执一词。

    销售部搞混了行程的首末站,怪到刑沐头上。好在,刑沐入行后早就吃一堑,长一智,对方再小的口头说明,她也会整理为书面记录和对方确认后留证,是非一目了然。但有个小插曲是刑沐翻手机时,图库中最新一张照片是陶怀州的脖子……

    不禁让她愣了愣。

    褚妙语以为有差池,凑过来看了个清清楚楚,脱口而出:“你干的?”

    刑沐以工作为先。

    褚妙语屁股底下长刺,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刑沐能让她八卦两句。她把刑沐两边的腮帮子往中间掐:“让我看看你这小嘴儿,真有劲。”

    刑沐存疑:“你看出那是谁了?”

    褚妙语知道刑沐通过“川鲜”的漂亮小姐姐联系上了她的地铁搭子陶怀州,也知道年前最后一天,刑沐和谷益阳、陶怀州三人共进晚餐。

    “显而易见!”褚妙语头头是道,“怀州哥哥到底做了什么,一次性把谷渣送进了你的怀抱?”

    一个是怀州哥哥,一个是谷渣,褚妙语的立场不言而喻。

    但显然,她搞错了。

    她以为照片上的男人是谷益阳,以为刑沐用陶怀州“刺激”谷益阳的目的达到了。

    刑沐只能说:“你重新定义了‘显而易见’。”

    当晚,陶怀州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仰面朝天,刑沐趴在他身上,埋首在他颈间,嘬一口,说一句:“你好白呀,好嫩呀,好香呀,你明天这样招摇过市,打算说你对什么过敏呀?”

    “你对什么过敏?”陶怀州在梦里也记得刑沐两颊时有疑似过敏的泛红。

    刑沐字字铿锵:“我对你的微信过敏,你以后不要给我发微信。”

    陶怀州惊醒,额头上一层汗。

    他掀开被子透透气,目光不自觉往下,夜色也藏不住威风凛凛的怪物。

    他把被子盖回来,无济于事,被子被拖下水地一并支支棱棱。

    春节后的旅游业,“银发族”的错峰潮一年比一年红火。

    悦畅旅游是这一块的佼佼者,广告在公交车上铺天盖地。免费坐公交车的六十岁+,被移动数字电视上播放的“大low特low”的广告勾得心痒痒。

    大low特low,这是李酷的说法。

    褚妙语数落他:“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的确,这种探囊取物的美差,李酷在策划部摸都摸不着。

    “我酸也是酸你的怀州哥哥!”李酷小时候也被褚妙语叫酷哥哥,长大后就没这待遇了。

    刑沐探探李酷的口风:“新年新气象,你对无边文旅有没有想法?”

    “李酷,”褚妙语发自肺腑,“好男儿志在四方。”

    “你撵我走!”

    “我好心被你当驴肝肺!”

    “你们还不知道吧?”刑沐语出惊人,“怀州哥哥在无边文旅。”

    当即,褚妙语和李酷对调了说辞。

    李酷摩拳擦掌:“那我要深入敌营!”

    褚妙语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是在这儿做老鼠屎吧,放过怀州哥哥。”

    说到老鼠屎,刑沐觉得陶怀州才是老鼠屎。

    春节期间,她从跳槽的角度出发,对无边文旅做了功课。难怪李酷对人家赞不绝口,人家这几年从稳扎稳打到打破、重塑,是有两下子。

    刑沐不想跟陶怀州做同事,不想上车见,下车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坏了她跳槽的一锅好粥,他可不就是老鼠屎?

    以上结论源于刑沐做的功课里不包括老板。她不关心顶层是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让打工人多赚钱、少加班,就是好猫。所以她只在某篇访谈里看到了白白胖胖的二老板赵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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