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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如何速通柯学游戏》 90-100(第14/16页)
建议他不用跟你接触的。”
诸星不置可否:“他是个相当有主见,而且意外强势的人,我觉得只要我能拿出足够分量的诚意,他恐怕不会听取你的意见。”
“我看你们平时的交集也不多,怎么这么了解他?”我的眼神隐隐地带着不爽:“唉,碧川君还真是受欢迎啊,有时我都在想他如果能再绝交几个朋友就好了,明明有我就够了。”
“人的底色总会在细枝末节透露出来。我有时候也很好奇,関君跟银色的那位也很熟悉吧?你是怎么做到在他面前掩盖与那两位警官的关系的呢?”
平心而论,诸星的声音相当富有磁性,跟黑泽一样同属于某些我并不涉足的高雅乐器的音色,但他说出的话可不是那么悦耳,而是像刀子一样架在我的颈间,跟他寒冰似的眼神一起,在我生命线上和衷共济下着威胁信。
我应该怎么解释我的行为?既然在诸星眼里是我向黑泽掩盖与萩原松田的关系,而非向萩原松田掩盖和黑泽的关系,那诸星想必是已经发现了可以佐证这一部分立场的事实。
但大家也知道,黑泽其实是知道我和萩原松田走得太近了的这件事……黑泽甚至还提醒过我,当时在旁边的、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和记得这件事的人还有诸星……
这俩人也是因为信息不共通,不然拉通一下,黑泽被诸星告我的黑状、骑虎难下的话,这时他俩都能在关着我的审讯室外,皮笑肉不笑地同喝一瓶香槟了。
都说急中生智,我的智可能是忙着去捕捉神奇〇贝了吧。我深刻感觉我能在这个组织里说得上话,纯粹因为我是KOL,KING OF LOSER,他们让着我这个傻子呢!
于是我拉起行李箱的扶手,将手肘撑在上面,颇为戏谑地挑眼看向诸星:“哦?说说你的猜测吧。还是你觉得面对我就不需要拿出那所谓的‘诚意’?”
这时就要主打一个‘拖’字诀走遍天下,毕竟以我的经验来看,‘敌人’总是会前赴后继地来送的。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站在机场传送带旁聊天不是什么好主意,诸星和我上了他租来的车,到预定好的酒店房间后,我们终于准备好好地谈一谈了。
我把背包往沙发上一丢,自己也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哎、”坐到头发了,“迟早我得把它剪了。”我把它们解救出来。
诸星的视线落在我的长发上:“我倒觉得蛮适合你的。”
“天呐,诸星君。这是一句称赞吗?”我有点疑惑。
“……不,我只是觉得可能人一般都是要在某个关键的、转折的时间点上,才会做这样大的改变。”
“哇哦,东亚人。只是剪个头发,怎么赋予这么深刻的含意?我打包票,就算是我的人生,都没有这么远大。而且我觉得你这头头发也不会留多久的……”
我用指尖挑起一缕诸星的长发,手感让人有点意外,竟然跟黑泽的不太像,“……至少是在不远的、你说的某个时间点上。对吧,FBI。”
咦?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存档了吗?
【要存档吗?玩家。】
快快快,这家伙不会准备掏枪了吧,他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对啊!
【已为你存档。】
【祝你好运,玩家。】
不知道是不是我被害妄想,我总觉得系统那句话好像带着笑意。嘲笑的笑。
FBI君掏、掏出了打火机,凸轮和弹簧擦蹭一声后,又一支短命的烟燃烧了起来。
我吐槽道:“你应该有定期做肺部造影检查吧?”
诸星轻笑一声:“你的关注点,意料之中的那么让人意外。”
“我主要是不想自己需要去定期做肺部造影……”
“哈……”诸星的烟被他掐在修长的指尖,烟灰反地心引力地支在烟头上,要掉不掉的垂死挣扎着,“虽然我有预感到这一幕,但还是想问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会占星术,这是我用塔罗牌占卜出来的。”我翘起二郎腿,随口答道。
“……这也是魔法师的技能之一吗?”诸星问道。
他可太不客气了。我呼出一口气,身体终于不再靠在沙发上吗,而是前倾用胳膊支撑在大腿上:“原来是你啊,那天偷听我和小朋友对话、藏头露尾的家伙。”
诸星对我言语中的攻击性毫不在意:“大庭广众之下,公共区域,这怎么能叫偷听?我也只是恰好经过,发现自己恰好听见了,恰好不该听到的东西罢了。”
我差点不认得‘恰好’这个词了。
我为诸星鼓起了掌:“对,你的猜测很对,这也是魔法师的技能,赤井先生。”
本来流动的空气顿时像被我撒了过多淀粉的酱汁,我忽然意识到,这家伙该不会跟非牛顿流体一样,吃软不吃硬吧?
我正犹豫着该重开还是该掏手`榴`弹重开呢,诸星伸手将他没抽几口的烟,在烟灰缸中熄灭。
“我记得你劝我改个姓氏?”诸星挑了个我意想不到的问题切入。
我干脆笑嘻嘻地回答道:“我只是开玩笑,还是别了吧,记你们的名字真是让我仓鼠脑仁大的脑子,累得够呛。”我话锋一转,“哈哈,不过你们一家人都是特工吗?为什么‘熊吉’最后要改姓羽田?世良这个姓氏又是怎么回事呢?”
诸星:“…………………………”
诸星冷静的表情终于开始崩裂,像放久了的海绵被一攥就碎了:“関君……魔法师也是开玩笑的,对吗?”
显然,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诸星这破碎的表情给我看爽了,哈哈!统宝,我真是太爱你了——
【谢谢,但这是你应该爱的。】
嗯?
虽然被系统占了嘴上的便宜,但我脸上灿烂的笑容就没消停过:“啊,当然!魔法师也是开玩笑的。不然要是说个唯物的答案,小朋友真去尝试了怎么办?”
“……那按関君你这话的逻辑来看,不就意味着,当时你给那位男孩演示的,嗯、自由落体运动,并不是唯物的操作可以做到的?”
诸星看起来想把刚刚那根亲手掐灭的烟,再点回来了。
我故作无辜:“我是这个意思吗?抱歉……你也知道我的出身,我没正经上过学,可能说话的语言逻辑上,略有不通顺、词不达意,不必咀嚼我的每个用词的。”
我歪头对着诸星笑了一下,眼睛都快眯得看不见了。
片晌后,我伸手在又点起一根烟的诸星垂落的眼皮前晃了晃:“HELLO?还在吗?家人的紧急电话先留一下啊——不然我不好让医院急救科联系你的家属呢!”我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噢,我忘了,‘熊吉’小朋友很贴心地给我留了他的电话诶!”
诸星伸手按下了我的手机屏幕。
我调侃地看向他:“准备说点什么?”
“我恐怕没有什么能与你交换的了。”诸星说道,但看着他的眼睛,和他按着我的手机时被我触碰的脉搏,我可以清晰地分析出他在说谎。
他继续说道:“也许就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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