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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弥赛亚的叹息[悬疑]》 120-130(第2/15页)
阿瑞贝格是被两个“服务生”摇醒的,他坐在二楼某个隔间的真皮沙发上,面前围了一圈栏杆,隔着栏杆能看见一楼的“舞台”上,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上去一批又下来一波,下台之后全都目的明确地往许多个和他身处的隔间一样的地方走。
“大人,您终于醒啦?这已经是最后一轮了,马上‘弥赛亚大人’就要出场,差点错过呢!”
“还剩一批人,您如果有喜欢的也可以叫号啊。”
阿瑞贝格刚从“偏门”掉下来的时候虽然大脑昏沉,但好歹还有点意识,听到了那段谈话,也知道此时说话的“服务生”就是把他送到大厅的那两个。
于是他揉了揉太阳穴,顺着她们的假设说:“不用,我只是来看‘弥赛亚大人’的。”
两个“服务生”捂嘴轻笑,“那您醒得太是时候啦!”
说完,舞台上就响起了主持人激动到破音的嗓音:“接下来,到了最激动人心的环节,离开我们多年的‘弥赛亚大人’终于再次回归,这一次,他将在所有‘信徒’面前露出真容,坚定我们走向‘新世界’的信心!”
几乎所有的包厢隔间都打开了门帘,恨不得冲出围栏,爬上舞台近距离接触“弥赛亚大人”。
阿瑞贝格也起身,走到围栏前,身体前倾,视线牢牢锁定舞台。
令人心潮澎湃的“信徒见面会”在主持人话音落下后还酝酿了五分钟,吊足了人们的胃口。
终于,月光般的礼服衣角从舞台侧面的暗道中缓缓露出,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条比如雪布料还白得晃眼的笔直长腿,镶钻的高衩开至右腿髋关节——这样的开衩高度成功让阿瑞贝格眼神一暗,五指抓紧了栏杆,手背青筋暴起——阿瑞贝格盯着那擦过腿肉的镶钻蕾/丝白边,恨不能以手代之。
左腿及后部被纯白柔面长裙包裹,垂坠拖地,与右侧诱人的裸/露不同,端足了圣洁与庄重。
可视线上移,却发现他穿了件高领蕾/丝短上衣,下摆收束在腰骨上方,露出一小截洁白韵致的腰肢,一块微褶纯白布料从下装衣裙的右侧胯骨处出发,斜斜盖过左边大半身子,直达头顶,连带着中间裸/露的寸许腰部皮肤也只吝啬地显现出一小点区域,却带着欲说还休的诱惑。
纯白布料上方自后盖过西尔芙林的额头,仿佛耶稣的头巾,为这身堪称露骨的服饰增添不容侵/犯的神圣性。
每走一步,腰间腿侧与颈部的碎钻就会闪出耀目的光线,瓷白肌肤在碎钻周围,没有丝毫黯淡,反而与钻石的光线纠缠在一起,更白更润,更加摄人心魄。
一头鎏金长发从白色头巾下方溢出,如绸缎垂落,朦胧梦幻得像天堂的瀑布,却未能夺走其主人的半分神采,眼尾天然上挑,艳丽张扬,幽蓝的眼珠像吞噬人的海底漩涡,又像神秘惑人的深邃宇宙,与堪称魅惑的眼型组合在一起,与冷淡平静的眼神组合在一起,既可以理解为俾睨众生的冷漠,也可以理解为诱人犯忌的蛊惑。
鼻梁精致高挺,嘴唇饱满红润,优美的颈项被蕾/丝布料与金色发丝一齐包裹,却不带任何旖旎地挺直立着,高贵又端庄。
当真如“服务生”所说的那样——“美得不可方物,宛若神祇。”
用这张脸来代表“弥赛亚”,的确让人心悦诚服。
圣洁与诱惑,静穆与妖娆,纯净与禁忌,清冷与蛊魅,全都矛盾又适恰地杂糅在这具躯体里。
让人俯首称臣,也让人心生妄念。
虔诚与罪念兵戎相见——
作者有话说:每次写到这种xp大爆发的情节都很爽……
致力于给家1穿各种奇装异服(=^?^=)
这章为了更好地展示部分剧情,切了阿瑞视角~
第122章 引诱者与风流客
阿瑞贝格视线黏在舞台上冷着脸一动不动的雕塑美人身上, 凭他对西尔芙林的了解,完全能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解读处万般含义——比如他现在很烦,他一定不怎么喜欢这件衣服, 也很讨厌这种场合, 他厌恶在聚光灯下被众人打量,特别是被一堆黏腻恶心的视线聚焦。
阿瑞贝格也很烦, 他想到此时此刻, 有那么多人在看着自己的宝贝, 看着他莹润的长腿, 白皙有力的腰腹, 看他美得让所有人心神荡漾的脸, 看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特别是想到那些视线背后代表的既虔诚又觊觎的意味, 就控制不住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或许自己不该这么想, 毕竟他是一位职责在保护人民的警探, 可思想是很难被控制的, 尤其与西尔芙林有关。
就像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到手的宝物,自己藏于房中,被层层包裹只能独自欣赏把玩的珍宝, 此刻正拆了部分包装,置于展示柜中, 供所有人打量。
他想把西尔芙林藏起来, 不给任何人看。
这种衣服只能穿给他看, 腿和腰只能露在他眼前,让其他人看见西尔芙林的脸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
此刻他几乎遏制不住奔上台把人带走的冲动。
西尔芙林身上不满的情绪化成细小又烦人的虫蚁,骚动啃噬着他寥寥无几的耐性。
他现在急需看到某张脸, 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给陷入狂热情绪,叽里呱啦讲着乱七八糟的信条与誓言的主持来一拳,然后再把所有像刚刚从洗脑中心出来,亢奋疯狂地盯着自己,嘴里跟着叨叨奇怪语录的“观众”打个遍。
就在耐心濒临消亡的时候,西尔芙林感受到一束灼热而熟悉的视线,与其它带着燥气的视线不同,它虽然有同样的热度,却包含其他人不敢有的独占欲,包含要将他吞吃入腹又克制着进退有度的张力,包含让西尔芙林也跟着发烫的熟悉的侵略性。
这道视线没有让自己感到丝毫不适,反而激动不已。
西尔芙林骤然抬眸,隔着炫目的灯光,隔着喧嚣的人群,隔着将他们分开的围栏阶梯,精准地定位那独一无二的视线,与之碰撞纠缠。
他轻轻勾起嘴角,心情由阴转晴,这件对自己来讲设计堪称匪夷所思的衣服所带来的怪异难忍感如潮水退去。
只要阿瑞贝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件衣服就不再是累赘,而是情趣。
像一根杆一样杵在原地当漂亮摆件的西尔芙林总算动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阿瑞贝格,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腿侧缓缓移至露出的大腿前,当着阿瑞贝格的面五指并拢一抓,顷刻间留下一道指印。
西尔芙林手掌微移,控制着角度,确保只有阿瑞贝格一人能看到。
拇指回扣,顺着鲜红的指印反复刮蹭,红唇微张,没发出任何声音,但喘息声仿佛就在阿瑞贝格耳边响起。
西尔芙林抬起另一只手,遮住自己露出的那一小块腰腹,食指却对着阿瑞贝格的方向小幅度地勾了勾,然后指甲戳入肉内,薄薄一层皮凹陷进去,再抬起时月牙状印记四周已经泛了红。
他又换了根手指,接连戳出许多个“月牙”,阿瑞贝格从上往下看,那处位置就像留下了一个牙印。
幽绿的眼瞳带着咬死那片肌肤的力道,仿佛那个牙印是阿瑞贝格的眼神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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