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温良书生后: 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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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昫淡淡敛下眸:“查清了?”

    十三藏好他的大白牙,神情变得凝肃:“属下带着画像去了越州的戏班子,戏班班主和周遭居民都曾表示一年前是她在越州卖艺,与她要好的伶人也证实她身上有颗小痣。”

    而一年前绣娘在素衣阁风头无两,叛变也才是五个月前的事。

    十三道:“人风光之时是最放松之时,假使司姑娘真是绣娘,她得多聪明、多戒备才能想到提前在越州安排替身,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看来,似乎司姑娘的话都是真的。”乔昫琢磨着十三交待的一切,捕捉到一个微妙的词句,“既已查过,为何还要说‘假使’呢?”

    十三憨厚地笑笑:“这不是谨遵少主的教诲么——若无实打实的把握,哪怕毫无可能也需谨慎断言。”

    他道出了那一点可能遗漏的地方:“司姑娘只在越州待了一年,更早前在泉州卖艺,属下又去了泉州,那戏班子只有三五个人,唯一认识司姑娘的老头儿双眼已花白,没法证明画中人是司姑娘,但所述印象皆吻合。”

    但细节圆得上。

    乔昫没再多说,只提起窗边的灯笼,颇遗憾地叹了声,他放下灯笼,“你觉得她可像绣娘?”

    十三已不再怀疑,只道:“属下看不出,一切听凭少主的意见。”

    少主说像,那就是像,少主说不像,那就是不像。

    乔昫轻笑一声。

    他含笑着看十三:“看来十三你不希望她是,那她便不是好了。”

    十三:“我……”

    好吧,他私心的确不希望那个貌美又热情的小娘子是叛徒。

    只是以往少主都会查到底,连还是奶娃娃时期都不遗漏,这次未下令追查属实是令人意外。

    -

    咚、咚。

    深夜书生才抄完书,正收拾准备歇息,隔壁邻居突来敲门。

    睡在地铺上的阿七忙爬起来要去开门,乔昫抬起手制止他。阿七迟疑地看了眼公子在月色照映下清冷的侧颜,不明白为何不让他开门。

    咚咚!敲门声逐渐暴躁。

    “乔昫!开门!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偷本姑娘肚兜,怎没本事开门啊?!”

    阿七白了脸,凑上前小声道:“公子,我们暴露了?”

    乔昫睁开眼,眼底映着清冷月华,和煦的眸子也噙着幽淡凉意,连带着问阿七的语气亦然:“我们?”

    阿七耷拉脑袋:“不是我们……是我,今日她问我可曾见过她晒在左侧晾衣绳上的肚兜,我太心虚,赶忙说‘没有啊,肚兜不是晒在右边的晾衣绳么?’,这不就说漏嘴了。”

    “……”

    不愧为他的心腹,心腹大患。

    乔昫去开了门:“在下的确不曾偷窃,在下只是烧了。”

    司遥诧异,还以为是因阿七觉得她的肚兜污了他家公子的眼,愤而扔掉。不曾料到居然是书生,且他还直接承认了,语气如此坦然,她气焰熄灭,诧异中有几分呆滞:“为何?”

    乔昫没有解释原因,取出一两银子,坦然地递给司遥:“抱歉,这是补偿,望姑娘收下。”

    原本故意把肚兜晒在天井里也是为了找书生的事,挑了夜深人静,气氛最暧昧时来敲门。

    司遥怎会轻易让他补偿呢?

    “不必啦。”

    她笑吟吟地将银子推了回去,手趁机触上书生温润的指尖。

    他倏地收回。

    司遥假意没察觉:“破肚兜值不了几个子儿,我是一时寻不到合适的穿,这才急躁了。定是日前风大,将那片肚兜刮到了灶房里,公子光风霁月,怎会故意烧掉呢,我不会较真。只是,”

    她轻叹:“怪我,虽是贫苦的命,可肌肤却骄矜,每每换上新的贴身衣物,身上那两处磨得难受。那肚兜是我花了一个多月才驯服的……”

    眼看她又要借闲谈漫天胡扯,乔昫正欲关门送客。

    还是没挡住她的虎狼之言。

    他当即便明白她说的被肚兜磨得难受的地方是哪两处。

    砰!门被他用力关上了。

    乔昫垂着颈,手撑在门板上,文弱身影隐有喷薄遒劲。

    阿七看他不对劲,慌忙上前:“公子、公子?您可是不舒服?”

    乔昫垂着头,扣在门板上的手青筋蚺起,半晌哑声道。

    “无碍……”

    -

    夜色撩人。

    身体里异样的喧嚣平复,乔昫心平气和地开了门,门外空无一人,女鬼已经走了,他徐徐了一口气。

    随即又轻叹了声。

    “叹什么气啊,既然舍不得我走,方才为何关门!”

    女鬼去而复返,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硬是挤进屋里,握住他指尖:“喂,你的手怎么这样烫啊。”

    乔昫冷淡收回手,但却被她攥得更紧,他生出恼意。

    “放开!”

    女鬼攥着他的手,委屈又幽怨:“我回去试了新肚兜,都穿不习惯……你看,我都没衣服可穿了。”

    乔昫不自觉抬眸望过去。

    她凌乱的襟口微敞,露出似山峦绵延的雪景,雪上有一点碍眼墨色,让这一张人皮白玉微瑕。

    女鬼殷红的唇角略带得意地弯了:“在看我的痣啊,喜欢么?”

    乔昫冷冷移开目光,欲再次关门送客:“司姑娘请自重。”

    “我不自重,除非你把烧了的肚兜还给我,或者——”

    她把住乔昫握在门上的手,把他拉过去,她身上暗香倏然扑来。

    乔昫如被毒虫蛰咬,禁不住低声闷哼,他略微失神,司遥趁机续上她未说完的虎狼之言——

    “或者,你替我捂着。”

    她飞速握住他的手覆上,陌生柔软的触感袭来,从顶着他手心的那点突兀漾开,似一根银针扎入乔昫的掌心,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脑中顿时煞白,激荡漫开。

    ……

    “公子?”

    乔昫猛然睁眼,入目所见是阿七稚嫩的脸庞,小书僮秉着烛台立在榻边,脸上盈满关切:“公子方才梦呓了?呀,额头也好烫!我去请郎中……”

    “不必。”

    乔昫蓦地扯回小书僮,清润声音喑哑得仿佛被灼过。

    他屈起长腿,手支在膝头。

    在阿七看来这样的姿势好古怪,仿佛在掩饰什么。

    “可公子你似乎不舒服……”

    “真没事,你且睡吧,再多问的话这个月就没鸡腿吃了。

    “灯也吹了。”

    阿七放下灯,老实绕到竹木屏风后睡去,很快香甜鼾声再起。

    屏后床榻上。

    乔昫维持着僵硬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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