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温良书生后: 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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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昫返回经书铺子。

    “阿——”

    程小娘子见他折返,欣然迎上来,待想起适才见到的一幕,担心他不高兴,又小心翼翼止了步。

    乔昫对着她颔首:“程姑娘,敢问程掌柜可在此?”

    程小娘子品咂着他平和得诡异的语气,越发忐忑:“在的。”

    片刻后,程掌柜河豚似的身影小步跑入铺子后方账房里,对书案后的书生恭敬欠身:“少主传属下何事?”

    乔昫温煦颔首:“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何况您是掌柜,我如今不过是一介贫贱的无名书生。”

    来前程掌柜已同程小娘子问过几句,不必他说明便愤慨拍桌!

    “大胆的戏子,竟强吻少主,亵渎至此!如此冒犯的行径实在是人神共愤!少主,可要属下找几个人教训教训她?以解您心头委屈?”

    “……”乔昫不愿回忆的不堪回忆被程掌柜用更不堪的话回忆出来,他捏了捏喉咙:“你常年在外经商,该多读些书,尤其教授言语之道的。”

    程掌柜双手交握,连连自责:“少主还有何吩咐?”

    乔昫目光沉下:“我疑心冒犯我那女子是绣娘金蝉脱壳,十三已去查她底细。但在十三从越州回来前,我不想再见到她,你去办吧。”

    程掌柜颔首:“既然如此,便不能暴露身份,属下寻人绑了她,关到十三回来,顺道试探一二。至于绑人的名头……不如就用和小女抢意中人如何?”

    在旁听着的程小娘子欲言又止,心中却萌生一个念头。

    -

    司遥神游回了小院。

    一入天井看到绳上晾着的青衫就想起了书生,随即想起那个吻。

    “骗子,大骗子!”

    她又骂了一句,骂得灶房里摘菜的阿七探出小脑瓜。

    “怎么了?”

    “没什么,小孩子别多问……”司遥没心情搭理小孩,径直回了屋,举止捧着本话本出来,扔到灶里。

    “骗子!”

    写得那么好,说什么吻一下就能飘飘欲仙,抱一下就能神魂颠倒……

    结果呢,她今日也算抱了书生,还亲了他一口,除了觉得他的嘴唇很软,嘴唇触上去时身上有些麻。

    更多感觉就没有了。

    跟神魂颠倒更是没半分关系。

    好没意思啊!

    司遥烧了那些个话本,转身离开了灶房,浑然将阿七视为空气。

    阿七不解地看着化为灰烬的书册,感慨摇头:“妖女跟公子果然不是一类人,公子勤俭持家,且极其爱护书册,怎样都舍不得烧书的,哪怕是瞧不上的书也舍不得烧。”

    阿七看着西厢邻居出了门,直到夜晚也没有见她再回来。

    公子倒是早早归来,照例坐在窗边抄书挣家用。

    阿七眼尖地瞧见好几个错字。

    想问公子是不是又去经书铺子了,可别被人拐去当上门女婿了,看到那几个错字又噤了声。

    公子很少写错字。

    ——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

    阿七乖乖不说话,第二日清晨主仆二人吃朝食时,小家伙不时眯向西厢,心中疑惑,邻居怎么还没起?

    他不时扭头望过去,小脑袋晃得乔昫头晕,忍不住道:

    “别看了,她昨夜没有回来。”

    “这样啊。”阿七低头扒饭,吃了两口彻底忍不住了,“公子,我觉得邻居一定是有事,且是有心事!”

    乔昫没接话。

    与他有关,但也与他无关。

    阿七不需要他接话,谁念闲话时会需要别人接话呢?图的不就是宣泄好奇心么,他煞有介事道:“昨儿我煮饭的时候她气呼呼地回来了,从房里拿了本书就开始烧,边烧还委屈地说什么大骗子,要不是公子还没被她钓到手,我还当是您负了她呢……”

    他说得起劲,没留意到乔昫越发难看的神色,和逐渐走神的目光。

    “书叫西厢什么来着,好像是她很喜欢的书,烧到一半还后悔了,想捞回来呢,瞧着舍不得……”

    “公子,您怎么不吃了啊?”

    “这么早就要去书肆了?公子,要下雨了,带把伞吧?”

    ……

    乔昫不回头地出了门。

    他照例先来了书肆,赵掌柜见着他,笑着揶揄道:“你可算来了,前一阵子司姑娘日日来我这打转,见不到你就走了。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还这么想你——哎,你这孩子眼底怎的青啊,可是没休息好?”

    乔昫搁下手里的书。

    “是有些没睡好,今日的书我拿回家抄吧,您见谅。”

    他很快离开书肆,但没有回家,而去了程掌柜的经书铺子。

    “乔公子!”

    程掌柜热络地与他招手,正想找机会汇报昨日的事,却见乔昫好像改了主意,倏地转身往回走。

    程掌柜寻思着少主是不想听到那个可恶女子的任何事。他目送乔昫离开,程小娘子走了出来,生疏地唤他一声爹爹:“爹爹,那位姑娘呢?”

    程掌柜被她这声“爹”唤得额上出了冷汗,抹了把汗,毕恭毕敬道:“回娘子……不,回吾儿的话,人绑了,这会在一处破屋里关押着呢。”

    程小娘子道:“我想见一见她,问几句话可好?”

    -

    打记事起,司遥还是头回被绑票——噢,不是绑票,她没有家人,阁中又奉行弱肉强食,哪有人来赎?

    她缩在暗室的角落里,瞧着可怜极了,眼皮却懒洋洋地耷拉着,这些绑匪会是谁找来的呢?

    素衣阁么?不可能,阁主的人会直接出门,哪还需要绑票?

    那位公子的人?听说他虽然喜欢用叛徒做灯笼,可也最忌讳牵连无辜,或许他们会为了试探她派人绑架她,可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她不信他身边都是剑客那样的愣头青。

    她倾向于是剑客杀死那几个地痞的同伙来报仇,或是那日她强吻书生时躲在暗处偷看的程家小娘子。

    昨日才对话本上的巫山之乐没了兴趣,司遥正是空虚,决定按兵不动,抓几只耗子玩一玩。

    吱呀,门推开了。

    有道窈窕的倩影在侍女伴随下推门而入,司遥心中哟了声。还真是她,瞧着那样柔弱乖巧的富家千金竟也心狠手辣,会寻绑匪绑人,真有意思。

    程小娘子拘谨地走进来,在角落里椅子上端方地落座。

    她怯怯道:“你是司姑娘?”

    司遥拿捏着既惧怕又不服气的模样:“你是程小娘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绑我……”

    程小娘子叹息,为难道:“抱歉,不是我绑你,是家父。我来是想跟你谈一桩生意,不知姑娘可愿听一听?”

    司遥戒备道:“你先说。”

    程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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