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出师门后和师祖HE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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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蓝渔,思考了许久,才慢慢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再见过他。”

    蓝渔咬了下唇,安慰道:“你节哀,我已经传信给无极门了,是谁下此狠手,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耀府内一具一具尸体被从屋子里抬出来,整齐地摆放在院子里,皎洁月色下,大多数尸体的神色安详恍如睡着。

    耀酌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的眼泪是有限的,哭多了就没有了,他摸了一下肿胀疼痛的眼眶,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

    一名沧澜宗弟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混乱焦急道:“耀……耀公子找到了,在祠堂!”

    祠堂内一片赤红,鲜血躺了满地,飘荡的黄色垂幕内,隐约显出一个端跪在蒲团上的人影,人影高昂着头,举望着他面前一座神龛,胸口掼入了一柄银白色长剑,长剑穿身而过,背后尖端淋淋漓漓地往下滴着血。

    场面妖邪诡谲至极,耀酌喉中咕噜了一声,嗓子艰涩发不出完整的音节,面前场景在一寸一寸破碎,但他却清晰地看到了那人的脸,不是旁人,正是自己。

    “耀酌!”蓝渔哭嚎出了声,跌跌撞撞冲进了祠堂。

    “救不活了吧?”

    “失血太多了……”

    “耀府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死法是神罚吧?我记得一百年前有家仙门被屠门,他们少主也是这样。”

    “低头见苍生,抬头见神明,多半是不敬鬼神。”

    “胡说八道什么!没话说就闭嘴,罚神之战后,神明全陨落了!”

    耀酌伸手扶住了门框,他身体颤抖几乎站不住,一抹白影落在了台阶上,旋身便入了祠堂,堂内瞬间只剩下叠声恭唤“尊者”的声音。

    数十名无极门弟子紧跟而至,握剑候在了院内。医修颤颤巍巍回话,“筋脉俱损,内脏皆碎,恐怕没救了。”

    “谁说没救了!”容繁冷硬的声线从身后传来,“只要有一缕残魂在,就能救!”他手心浮出一枚莲瓣状鳞片,柔和的光晕完全笼罩住了谢玦。

    银剑被逼出体内,身体上的伤痕缓慢愈合如初,最后,莲心鳞纳入了谢玦眉心,在额头上幻化成了一枚妖冶的赤金莲花钿。

    容繁弯腰将谢玦从地上抱进怀里下令,“耀府所有事务,暂由无极门接管,等你们公子醒了,无极门会转交给他。”

    无一人有异议,全部恭敬从命。

    第37章 信任

    苏译将放在桌面上的留影珠拢进了袖中, 认真凝视着白释问,“帝尊看完了,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释轻摇了一下头, “没有。”

    苏译似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并未失望,眨了眨眼问, “那帝尊猜猜, 我告诉你这些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白释低眸看向苏译的眼睛, 眸色明亮, 并无祸心或恶意,停顿了许久才道:“我想你是有的,什么目的?”

    苏译从座椅上起身后, 缓慢地蹲在了白释脚边, 他仰头温和道:“帝尊,两百年的时间并不短,不论是仙门还是魔界都有很大的变化,对于任何一个人的态度也都在随着时间更改, 包括你。”

    白释神色微动,“什么意思?”

    “耀府屠门仙门怀疑是你。”

    白释下意识攥紧了手指问, “为何怀疑是我?”

    白释的茫然之色不似作假, 苏译缓了口气继续道:“除你之外, 没有人能一夜之间几乎屠尽耀府满门, 还能从无极门掳走耀府公子, 你若一直困在妄生秘境里不曾出来, 这件事也只能止步于谣言, 但现在你出来了。”

    白释蹙紧了眉, 像是不能理解, “只是因为这个吗?”

    “不止。”苏译道:“先魔帝耀魄是被帝尊斩在奉天剑下吗?”

    苏译的话题虽然跳的快,白释却仍旧没有犹豫道:“是。”

    “师祖为何杀他?”

    “罪孽深重。”

    苏译半蹲在白释面前,是一个弱势甚至虔诚的姿势,但这句话却问得逼人,“只是因为罪孽深重吗?还是为了罪诏?”

    “仙门千年间若问谁已修到陌路,最想成神,除帝尊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人,所以三百年前转罪阵一出世,仙门内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师祖你。先魔帝已经答应将罪诏还给仙门,是帝尊斩杀了他,不但引起了仙魔之战,而且你就此连同罪诏一起消失,即使有人说你进了妄生秘境,但没有一个人可以证实,百年后,耀府打算说出当年转罪阵的真相,却无辜满门横死。”

    白释眼帘微垂,他就这样沉思了许久,抬手握住了苏译的胳膊,欲扶他起来,“我知道了。”

    苏译按住了白释的手背,保持着半蹲姿势不变,近乎执拗地问,“师祖就没有什么要说吗?”

    白释倒不强迫他,他不打算起身,白释便由他去了,道:“某些方面来说,有一些确实是事实,我不知从何处开始解释,也不欲解释。”

    苏译倏忽之间却是笑了,“我不清楚师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弟子告诉你这些,也并非是强人所难的问询,实话说,不管是转罪阵还是先魔帝,还是耀府与我都毫无关系,弟子只是希望师祖能对如今的仙门和魔界有所了解,知道自己的处境,能够多些防备与警戒。师祖知不知道,这些天,我若想对你不利,早不知道得逞了多少次了?”他在白释抽回手之前,反手就掐住了他的手腕,竟似不悦地抬头问:“你对我就这般不设防吗?还是说,换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叫你一声师祖,你就能这般全然信任?”

    苏译指尖的力道并不重,白释稍用力便缩回了袖中,道:“我猜测到你有目的?”

    “既己猜测到,为何还信我,我刚给你所看,对你所说,亦可能也有假。”

    白释道:“我知道,但我想作为人,即使想修道成神,目的也不是为了对所有事情都洞察明晰了如指掌,那并非我所求。”他道:“你可以对我不利,便当是我的劫,我认了。”

    苏译的手心几乎要掐出鲜血来,才勉强维持面上的无恙,“如果师祖全然信任的人,欺你骗你伤害你,你也认吗?”

    白释道:“认,那是他的错,并非我有错。”

    “可……”苏译哑声再次问,“可那个人若利用你的信任伤害你在乎的人呢?师祖也能认?也能毫无所谓?”

    白释想了很久,道:“即使如此,信任本身也当无罪。”

    “不是这样。”苏译急声道:“不是任何事情都是除了对就是错,不是这样分明的。”

    “我知道。”白释侧身,转过了视线道:“我不愿揣度怀疑,这仅仅是我的处事准则,任何人都可以有自己不同的准则,起来吧。”

    白释的语气平静冷淡,苏译缓了一口气道:“师祖是不是对弟子蛮失望?”

    苏译站起后,便需要白释仰头才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两人之间气氛逐渐凝重诡异,白释抬了一下手,并没有触到苏译,便收了回去,略微茫然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与师祖相对,弟子似乎做什么,都会落于世俗。”苏译的心上像压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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