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出师门后和师祖HE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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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尽心竭力。”

    耀家主颔首道:“有劳了。”

    他们走到了近前,似乎才看见书房门前候着一个人,耀酌等了一天,这会儿猛然看见父亲熟悉的面容,满腔的埋怨生气都变成了委屈,“爹爹。”

    耀家主看都没有看耀酌一眼,倒是与他同行而来的商贾问:“这位是?”

    耀家主平静道:“一个奴才罢了。”

    耀酌全身僵立,商贾笑得满面和善,瞬间便心领神会出了耀酌的身份,道:“奴才就是奴才,即使再有机缘,得到厚遇,也比不上真真金尊玉贵的主子半分,还是家主宅心仁厚,若得是蔡某,早便打他出府了,怎么还会留他在这里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耀家主道:“说得极是。”

    商贾见耀家主赞同,越发说得起劲,天花乱坠地将“耀酌”夸了一遍,“谢玦”贬低了数遍,才作揖离开。

    只剩下两个人后,耀家主推开了书房门迈进去唤,“进来。”

    耀酌站着没动,他怔怔地注视着父亲,几乎感觉不到手脚的任何温度,仰头期冀地问:“爹爹也觉得小酌很差劲吗?”

    耀家主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是温和,又重复了一遍,“先进来。”

    耀酌缓慢地移动步子,刚跨进门槛,身后的木门便被关上了,书房的书桌上只点燃着一盏灯火,照得耀家主的面色晦暗不明。

    耀酌的心往下沉了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本能地跪在了地上。

    父亲没有动怒,似乎才更加可怕,极度的失望面前,才会无话可说,连指责都觉得多此一举,白费气力。

    耀酌声音慌乱地完全听不出是自己的,“小酌错了,爹爹不要我了吗?”

    耀家主满是疲惫地望着跪地的耀酌道:“是我无用无能,才把你教导成这般懦弱无刚的模样。”

    耀酌伸手试图去抓父亲的衣摆,连连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是小酌无用,与爹爹无关。”

    耀家主任耀酌抓住了他的衣袍,并没有像以往无数次一样,蹲下来安抚他,只是轻轻道:“你走吧,离开耀府,离开我,或许还能成长一些。”

    爹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既然这样说了 ,便不只是这样说说,耀酌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为什么啊!”他泪流满面,接近垂死挣扎与歇斯底里,“我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会因为我没有完成你要我做的事,你就不要我了,这没有道理!而且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没有想要菩提骨,没有想进无极门,今日事情变成这样,不该全是我的错!”

    耀家主俯身看着他的眼睛,冷静地问他,“你想怎样?你想要什么?耀某补偿给你。”

    耀酌径直跌坐到了地板上,脑袋一片空白。

    耀家主往后撤了一步,视若无睹地继续道:“耀府家谱上从未有过耀玦,不管你离不离开,耀府都没有你的位置了。”

    耀酌瞬间似乎想通了什么,他震惊地望着父亲问,“是不是从一开始,你让我与谢玦灵魂互换进入无极门起,你就打算把我从耀除名?”

    “是。”

    “为什么!”耀酌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因为不可置信在战栗,“为什么要这么做?”

    耀家主一字一字道: “耀府不需要一个会辱没门楣的本家弟子,耀某更加不需要。我冒着天大的风险连菩提骨都换给你了,可是你交给了我什么?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对,不是这样的。”耀酌连连摇头,“血浓于水,我是你的儿子,不管我是好是坏,愚钝还是优异你都会爱我,你都不会不要我,父亲那又不要儿子的道理!”

    耀家主闭眼缓了一口气,再次睁眼整个人似乎都苍老了许多,“父子相弑,兄弟相残,从小至今,你听到的看到的还少吗?”

    耀酌找不到任何思绪,脑子一片混乱,他只能抓住父亲口中一两个字眼,“那是别人,那是故事与话本,真实不该是这样,你不会如此待我。”

    耀家主直腰站了起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走!若还想留最后一点父子的体面,便别逼我着人赶你出府。”

    耀酌滚在地上,突然开始毫无形象地撒泼,“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就算你要打死我我也不走!”

    耀家主因为用力,攥紧在衣袖里的骨节捏的咔嚓响,字句从牙缝间挤出,“你真就驽定了我不会对你动手?”

    “我不驽定。”耀酌还轻轻抽噎着,但神色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执拗与坚定,道:“你可以不要我不爱我,但小酌永远不会不爱你,你是我爹爹。”

    耀家主被儿子气笑了,在屋内来回踱步,束手无策,毫无办法,“我耀某人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了你这么个天真愚昧的蠢货!”

    耀酌已经把跪换成了坐,他乖巧地坐在地板上一边抓着衣袖一边看着父亲,“爹爹。”

    耀家主转头瞪向他,暴怒出声,“你别叫我!”

    耀酌轻“哦”了一下,便静了声。书房内便只下耀家主气极的喘气声和脚步声。

    有弟子在书房外传报说有急事,耀家主心情似乎极为烦躁,不再管耀酌,便出去了。

    没有父亲的命令,耀酌也暂时不敢离开,他保持着半跪半坐的姿势候在书房里,忽然半敞的窗户外闪过了一抹黑影,屋内的烛灯明灭摇晃,耀酌瞬间从迷糊的状态中被惊醒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父亲去而复返,匆匆推门跨了进来。

    耀酌连忙唤,“爹爹。”

    屋内的光线实在是不好,耀酌没有注意到父亲阴沉的脸色,更加没有注意到他墨绿色锦袍上的血迹,耀家主急步走到耀酌跟前,抬手便落下了一个隐身结界,语气严肃道:“今晚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给我出声。”

    耀酌有些懵,一时之间也破不了结界,已经被拉过屏风挡在了后面,他焦急想询问,再迟钝,也发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爹爹,发生什么了?”

    书房外有脚步声接近。

    耀家主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总归是对你永远不能完全狠下心,如此也好。耀某作为弟弟,丈夫,父亲失败至极,便在最后教给你一点东西,这个世界上伤你最深的往往不是旁人,而是你身边至亲至近之人。”

    跨进书房门槛的人影着一身华丽的橙红,面貌熟悉至今。耀酌慌忙捂住了差点溢出口齿的声音,“小叔父。”

    耀家主握紧了手中银白长剑,道:“我想你歹毒,没想到你能歹毒到这般地步,你怎么敢给府内所有人下毒?”

    耀明夸张道:“所有人,不是吧,你这不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他逼近耀家主一步,“我再歹毒能比得过你狠心,耀辰!”他突然暴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耀魄他已经死了,死在了奉天剑下,神魂俱灭,你看的清清楚楚,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死咬着这件事不放,还试图把他再次翻出来,对你!对整个耀府有什么好处?”

    耀酌呼吸凝滞,却见自己父亲决绝道:“为什么!那是我的兄长,你们所有人都可以坦然让他蒙受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甚至将他从耀府家谱上轻松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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