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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叛出师门后和师祖HE了》 30-40(第13/15页)
他靠在树下,将白释拥在身前。奉天剑插进地面,几乎将整棵古树包裹,设下了一道透明结界。
夜色沉重,只从繁盛的树叶间洒下几缕皎洁的月光,落在白释银白的长发上,触手的柔滑成了渗骨的寒,他将头轻轻埋在白释怀里,压抑坚持许久,终于哭出了声,“师祖,我错了,我不该进来,更不该偷取奉天剑,你不为护我,不是担心我也不会这样。”
他抚着头发,几乎想将白释揉进身体里,呜咽道:“师祖,你给我一点救你的希望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尝试,一次一次失败,不论是魔气还是灵力于白释都是毫无效果,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探知他的生命体征,清晰地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体温心跳逐渐消逝。
他抱着白释在树下靠坐了许久,树叶落了他满身,在似乎已经尘埃落定再无希望时,他恍惚间感知到了白释很缓慢的脉搏跳动,他抓着这一点微弱的变化,几乎喜极而泣,白释的身体开始愿意接纳苏译的灵力。
白释感觉自己似乎被人很紧的拥着,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胸前,颈边的皮肤能感觉到很温热的湿意,那人的情绪很激动,但也很克制。
他伸手缓缓抚了抚怀中柔软甚至是有些凌乱的乌发,嗓音嘶哑地制止,“别哭,别哭了。”
苏译不知是这两日熬的,还是哭的,眼眸通红又憔悴,他小心翼翼地抓住白释的手,抬起头专注地看着他,像是确认又像是不敢确认。
白释轻蹙了下眉,并不知道要怎样应对这般灼热殷切的视线,依着本能反应,轻轻地碰了一下苏译低下来的额头,温声道:“我无事。”
苏译只怔愣住了一瞬,下一秒便熊抱住了白释,声音里满是一颗心终于落下的欣喜,“我便知道师祖定当无事。”
白释被抱的几乎不能呼吸,他本该想阻止或推开,但这样的拥抱实在是太过温暖与真诚,苏译的欣喜传递给了他,他不自觉地笑了,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无事,吓到你了?”
苏译坦诚地点头,“是有些。”
白释与苏译拉开距离,往后移了移,靠在树身上,侧头道:“我若灵力消耗严重,经常会如此,你不必害怕,稍微休顿一下,就能恢复。”
苏译略略震惊,“经常?”
白释回答的很耐心,一边思考一边道:“我以前也不太明白为何会如此,但现在,大概是猜测到了一点,可能因为我是灵体,肉身本来便是灵力所塑,若损耗过大,受创严重,会自行锁灵护体。”
白释说的很自然,对他可能是灵体的事实接受的也很平静。他的头发很长也很柔顺,如今散发,侧身依着,整个人几乎被白发笼着,五官被隐在阴影里,不近人情的冷漠被消减,甚至透出一份很浅谈的温柔,瞳眸早已恢复了曜石般的漆黑,但头发依旧还是银白。
苏译下意识伸手碰了一下,白释这次竟很反常地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苏译竭力克制着问,“那师祖的头发呢?是因为这次比往常损耗都严重?”
“不是。”白释摇头,“早便白了,以前一直是幻术,与这次并无关系。”
苏译喉结滑动,眸色变了几变,才将胸腔中莫名涌起的情绪压下去,他感觉白释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对什么都能接受,但这样的接受和不在乎,让他有些难受。
他得寸进尺般,问:“师祖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执意要进秘境吗?不管怎么说,没有我不计后顾一意孤行,师祖也不用经历这一遭?即使师祖现在性命无忧,可毕竟也曾命悬一线过。”
白释凝视着苏译,皱紧了眉,他很多情况下不太能理解苏译的所思所为,缓了口气道:“你想说可以说,不想说也无碍,这个并不重要。”
苏译仍坚持道:“师祖只要问,弟子便告诉你。”
白释顺着他问,“为什么?”
“为了罪诏,师祖知道罪诏吗?”苏译道,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白释的神色变化,他已经确定罪诏确实是在帝尊身上,可他并非没有找机会寻找过,但也确实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只是现在他看着白释已经恢复漆黑的瞳眸,有了另一个大胆甚至疯狂的猜测,仙门魔界为了找寻罪诏,几乎把一切能找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可至今无人知晓罪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是神器,是一段卷轴,一本书,还是说根本都不是,而是一个人。
灵化人形艰难异常,甚至是天道所不容许的,可即便如此,也并非没有先例,更何况若真是神器,一切不可能便皆有可能。
白释思考道:“听说过,但你为何要找它?即使找,也不该进秘境来寻?”
苏译稳住表情,温声问,“帝尊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吗?据传说罪诏原本是在前任魔帝手里,可魔帝陨落后,罪诏便随帝尊一起消失了。”
白释驽定回道:“罪诏并不在耀魄手中,是谣传!”
苏译了然道:“这点我也猜测到了,罪诏也不在魔界,可仙门跟魔界要,我们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和态度。”
白释沉默了许久,想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道:“是无极门跟魔界要吗?”
苏译摇头,“准确来说,是整个仙门。”
“所以你不惜抢夺奉天剑,让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跌进妄生秘境,只是为了向无极门表明魔界也在协助仙门竭力寻找罪诏,罪诏并不在魔界。”
苏译朗然道,“差不多是这样。”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白释道:“不过之后或许还会有其他理由,弟子突然并不希望仙门拿到罪诏,找到也不行。”
第40章 鸟巢
“弟子倒有些好奇, 罪诏一事,仙门趋之若鹜所有人几乎都在找寻,帝尊怎么似乎对它一点儿兴趣也无?”
白释道:“罪诏也算是神器, 不属魔界,也算不得属于仙门,如此大费周章, 非得给它争个归属出来, 本便没有什么道理。”
苏译眸中似有讥讽, “不说神器, 一座城池,一条河,即使一花一草也是要争个归属出来的, 若所有人都明白万物无主的道理, 会少很多纷争。”
苏译起身,拢了拢身侧的树叶,将绿叶铺平,又解下外套盖到白释身上, “师祖刚醒,其他事情等你恢复些再说, 你再休息会儿。”
白释低头看了一眼膝盖上赤红的外袍, 有片刻迟疑。
“对了, 师祖。”苏译补充道:“师祖是灵体的事情, 除弟子之外不要对任何人说。”
“并没有人敢来直接问我。”
苏译闻言, 整理叶子的动作有片刻僵硬, 他回头, 见白释保持着动作一直未曾变, 很专注地看着他忙, 他似被噎了一下,“那也挺好。”
白释并无睡意,看苏译用叶子在傍边铺了一张绿油油的床出来,似乎觉得神奇。苏译手臂有伤,是杀生碎裂时跟着被灵力震伤的,算不得严重,他没有处理也没有刻意隐藏,便被白释看出了不妥,“你右手怎么了?”
“老毛病。”这话也并不假,他真真的右臂很早之前便被廖生砍断了,如今的右臂是生骨花重生,毕竟是外力重生的手臂,再怎么适应,也不可能没有一点点的差异。
看出苏译不愿多说,白释也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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