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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古代做军医》 2、第2章(第1/2页)
王清转过身来,看见一个小姑娘。
这姑娘与翠翠年纪相仿,白净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一双眼睛大而灵动,鼻头小巧,下巴尖尖,是个小美女。
小美女走到王清面前,问:“翠翠,你还记得我吗?”
王清:“呃……”
小美女叹息:“杨姨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果然……我是阿兰。”
王清:“哦,阿兰啊,我最好的朋友。”
阿兰笑着点头,又环顾四下,确定无人后,压低声问王清:“出逃的事,杨姨告诉你了吧?”
“嗯。”
“咱们跟着我堂兄走,我堂兄阿松,你从前也认识的。”
“哦。”
“好。”阿兰的目光转到筐内的侧柏叶上,“你采这个做什么?”
王清:“这个……烧火呀!”
“烧火?”阿兰微微皱眉,“你用这个烧火?”
王清:“啊?不能烧吗?”
阿兰:“烧火你得用老的干的呀,这些枝叶都太鲜太嫩了。”
“啊?是吗?”王清挠头,嘿嘿傻笑。
阿兰又是叹气:“看来你脑子真是伤着了。”
王清惦记杨氏的烫伤,便道:“坏了,我忘了家里的水挑没挑了,得赶紧回去看看,先走了啊。”
阿兰:“你这脑子……我真不放心,你可千万别把大事给忘了!”
王清:“这个不会忘,回见哈~”
回到家时,王清没有看见冯老三,便问杨氏:“我爹呢?”
杨氏说:“去地里了。”
王清不再多说,把侧柏叶捣碎,敷在杨氏胳膊烫伤部位,又问:“还疼吗?”
杨氏:“瞧你大惊小怪的,不就溅上了点儿粥?”
王清:“那是一点儿吗?别小看了烫伤,要是发炎就麻烦了,这儿可没消炎药。”
杨氏:“什么?”
王清:“啊!我是说,烫伤不好好处理的话,会起水泡,甚至流脓,很危险。”
“嗐,我哪有那么金贵啊!”杨氏道,“不过翠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有这叶子……”
王清一愣,随即说:“今早我去挑水的时候,看到有人在采这个侧柏叶,我一时好奇,就过去问了他。他说这个可以用来治疗烫伤,还教了我方法,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原来如此。”杨氏松了口气,又深深皱起眉头,“你今早是魔怔了?怎么能那样对你爹!”
“哈?”王清不可思议道,“魔怔的……”
把“是你吧”三个字吞回去,王清改口说:“他是怎么对咱们母女的?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杨氏:“我知道你怨他,可他到底是你爹,你怎么敢那么对他,那是忤逆呀!”
王清欲争辩,可想了想,还是低头认错了。
然后她去关上门,回来压低声音对杨氏说:“我出去采药的时候,遇着阿兰了。”
杨氏:“她跟你说什么了?”
王清:“没什么,就提醒我别忘了出逃的事。”
杨氏点头:“阿兰聪明机灵,你跟着她,我放心,以后你就听她的话。”
王清问:“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到时候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杨氏说:“没事,我咬死说不知道就行了。你爹只是看着狠,不会真把我怎么样。毕竟我要是死了,他也讨不着别的女人。“
她叹息一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认命了,可你还年轻,你还有云景,等到他考上大官回来了,你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很快,到了出发的那天。
杨氏不厌其烦地嘱咐王清各种事,最后抹着眼泪说:“好了快走吧,别惦记我。记住,只要你好,娘就好。”
王清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走过柴火堆,忽然顿住脚,转头。
杨氏扒着房门,问:“怎么了?”
王清:“这个让我带着吧。”
片刻后,王清抱着包袱,来到约定的地点。
一架驴车正停在那里,车旁站着阿兰,还有两个男人。
阿兰向她介绍:“这是我堂兄阿松,这是他的兄弟王四。”
王清点头示礼:“你们好,麻烦了。”
“不麻烦。”阿松满脸热情,“你是阿兰的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妹子,别跟我客气。”
阿兰说:“快上车吧。”
王清遂上了车,阿兰却没有跟着上来。
王清:“你……”
阿兰愁眉苦脸道:“翠翠,我娘昨夜突然病了,高热不退的,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你们先走,过阵子我爹会送我去找你。”
王清:“啊这……”
阿兰又塞给她一个荷包:“这些钱你先拿去用,快走吧,一会儿要被你爹发现了。”
说话之际,那两个男人也坐到舆轼间,驾着驴车走了。
驴车从早晨一直走到黄昏,日头西斜,车外一片荒凉,四野不见炊烟。
王清向窗外张望,忽然,外面的阿松掀开车厢门帘,探身问她:“妹子,看什么呢?”
王清收回目光,注视着他:“我在看夕阳。”
阿松笑笑,递了一个黄色的油纸包进来,殷勤道:“走了一天,饿了吧,这是城里卖的糕点,可好吃了,快尝尝。”
王清接过,打开,见里头是几个白色的糕饼,看着挺可口。她拿了一个,把纸包递回去:“谢谢。”
“客气啥,这包你都拿去吃,我们那里还有!”阿松推回来,“快尝尝怎么样?”
于是王清咬了一口,边嚼边赞道:“真好吃!”
“那就慢慢吃。”阿松放下车帘,缩回了身子。
驴车依旧向前行驶着,道路愈发崎岖,车子也越来越颠簸。
良久,阿松又撩开车帘,只见车内少女昏昏沉睡,糕饼掉了一地。
阿松唇角一勾,对驾车的胡四道:“停车吧。”
胡四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呵:“不就是个小丫头,还用着下药这么费劲吗?”
阿松说:“小心点总没错。”
胡四嘁了一声,钻进车厢,咸猪手摸上了少女光滑的脸蛋,嬉皮笑脸道:“水灵灵的,一路上馋死我了。这还是个雏儿吧,叫我先来呗!”
阿松嗤笑着:“你小子倒是会占便宜,罢了,这破身的好事就让给你吧。”说罢转身跳下车。
他守在车旁,等同伴完事好轮到自己。
可忽然间,车内响起杀猪般的嚎叫,把他吓了一跳。
阿松忙去查探,甫一探头就被一个沉甸甸、血淋淋的身体压倒,自己也重重摔在地上。
下一瞬,王清手持染血的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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