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熟: 3、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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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酒店,找到房间后,两人原本刚刚因为有旁人在,某些不太好说出口的话,便变得随意起来。

    “放心,你讨厌的解酒药我会看你喝下去后才会走。”陈染将包放在桌上,然后过去找剪刀。

    因为沈承言闻到解酒药那个味就会反胃,一直不喜欢。

    沈承言嗯了声,脱掉外套丢到一边,直接深出一口气躺到了床上。

    头疼欲裂。

    他酒量其实不太好,以前更差,后来是在各种场合里一点一点练出来的。

    虽然这么应着,可陈染过去茶几旁找到剪刀,再过来床边时候他人已经像是睡着了。

    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陈染从包里找出解酒液,剪开,走到床边,坐到了沈承言跟前喊他:“承言,承言?”

    “嗯?”

    “起来,喝了它再睡。”

    “嗯,好。”沈承言微挺了挺身,陈染将打开的解酒药递给了他。

    喝完后沈承言想起来一件事,拉过陈染的手,握着说:“坏事,我给你买的礼物还在宗杨车里。你今天怕是见不着了。”

    “那你下次记得带身上,这样不是就不会忘了?”陈染抿抿唇,然后垂眸,“道歉要真诚一点,哪有你这样的。”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沈承言拉过她手贴在自己半边脸上,问:“那我今晚还能有晚安吻吗?”

    “没有了,反省一下吧。”陈染拉着脸。

    在沈承言角度来看,是看上去像是有点计较,但也不是真的跟他计较的样子。

    他捏了捏她的手,陈染另一边手机响,她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过去接电话。

    专栏主编曹济的电话,特意提醒她明天的会面,说给她微信发了同周镇具体约定的采访地点,明天下午四点半,叮嘱千万不能迟到。

    陈染又给人下了两遍军令状,曹济才放下了心。

    “最近工作还好吧?”沈承言问。

    关于工作,陈染向来报喜不报忧。

    所以沈承言一直以为都很顺利,而且陈染的能力他也知道。

    “还行。”陈染说。

    “我这次过来会待两天,事情办妥了才会回去。我订了餐厅,到时候咱俩好好吃顿饭,我这是明着邀你约会,行不行啊,陈小姐?”

    陈染笑笑,明显开心不少,故意问着:“那我考虑一下?”

    “不准考虑。”沈承言躺在那,看着她说。

    两人说闹了一通,沈承言困意上头,加上喝了点解酒药,眼皮再次沉沉的耷拉了下来,没了声音。

    陈染给他倒上一杯温水,放在床头边,将空调调到了睡眠模式。

    一切弄好之后,挎上包,探身凑过沈承言耳边小声交待了句:“承言,温水在你右手边的柜子上。你睡吧,我过去看看吕依。”

    沈承言闭着眼,应了声嗯,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

    吕依脚伤不怎么严重,找了旁边药店买了点跌打损伤的喷剂。

    之后回到住处,陈染给沈承言发微信语音的时候才知道她男朋友来了,顿觉不好意思。陈染说没事,总归她要回来的,刚好能趁上车。

    上学的时候不少人就知道两人怕是准备爱情长跑,所以情侣间有些事情,沈承言和陈染两人间私底下也达成的共识,没有想过太着急进行。

    毕竟这些对于很久之后的他们来讲都是美好的,干脆就等事业方面开始稳定。

    陈染收拾去洗澡,撩起另一边头发摘耳钉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只。

    银质星星的款式,很精致,还是去年快过年时候和同事们一起过去迪士尼玩买的。

    花了她半个月的工资,不便宜。

    陈染心头泛起一丝可惜,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想到了周庭安,撩起头发别到耳后,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手心凉水扑到了脸上。

    怀疑多半就是那个时候掉的。

    但是那种地方,如果没有特别邀请,应该很难再进去吧。

    而且就算进去,多半应该也已经被保洁清理走了。

    陈染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耳朵。

    单纯觉得很可惜。

    但也没有纠结更多,因为明天有重要的采访等着她,等下还要看一遍采访稿,看有没有需要添加修改的。

    -

    周庭安坐车一路进了周家在东区的一处别院,西岸故郡。远离闹市区,周庭安母亲顾琴韵常年的居所。

    也是个安静能说事儿的地方。

    能找到的人不多。

    周家里的一些叔伯长辈的时不时的会聚到这里,聊一些政务,或者单纯就吃个饭。

    周庭安是被母亲顾琴韵特意喊回去的,说是特意让李婶做了他爱吃的,让他必须过去尝两口。

    醉翁之意不在酒,周庭安还会不清楚自己母亲那点小心思?

    肯定重点不在吃食上,毕竟他爱吃的,去哪儿吃不到。

    周庭安推门进屋,果然如他所料,客厅琉璃大吊灯下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生脸的小姑娘,手里正摆置着一个手柄,看着远处的液晶屏正打游戏。

    坐在另一边对面沙发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周文翰,一脸吃瓜看戏的表情。

    看到门口进来的人,喊了声:“庭安哥回来了?”

    周文翰是大伯周镇的儿子,不过小周庭安一岁。是个游戏人间的。

    正在玩游戏的小姑娘闻言也将手里的游戏手柄放下,看过周庭安,跟着喊了声:“你好啊庭安哥,我是宁妙希,叫我秒希就好了。”

    “你好。”周庭安颔首点头,将西服外套脱下,递到走过来的保姆手上。

    顾琴韵端着一盘切好丁的西瓜走了出来,看到周庭安,又看了看沙发上的宁妙希,笑着说:“都认识了吧?”

    周庭安闷着没出声,给了母亲一个眼神,让她老人家自己体会,然后兀自走过去茶台旁,从烟盒里抖落出来一支烟,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衔进嘴里,点上火吸了起来。

    没两秒,就呛的不远处的小姑娘生咳起来。

    顾琴韵叹一口气。

    另一边看戏的周文翰嗑着瓜子忍着笑。

    他这个堂哥,可不是个什么好鸟。

    他不愿意的事儿,那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看不对付的人,能让对方不知今夕何年。

    至于遇到喜欢的人,周文翰未可知。因为周庭安身边还没见到过什么女人。

    顾琴韵走过去执意将她这儿子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一路拉着走到外边的走廊,问他:“你怎么回事?”

    “这话该我问您吧?”周庭安无奈笑了番,将手里的烟捻灭在栏杆上,这会儿反倒不抽了,往屋里看了眼说:“您干什么弄一小学生过来?”

    顾琴韵:“什么小学生,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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