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烬玉阙(gl): 16、☆、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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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猎之日,天高云淡,旌旗猎猎。

    清晨的雾气尚未完全散去,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金色的草原之上。

    围场中,官员家眷众多,仍有人想借机嘲讽秦清漓体弱。

    这次,没等秦清漓反应,凌云霜冰冷的眸光立刻扫过去,冷声道:“本将的家事,不劳外人置喙。”

    女帝高坐台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兴味更浓。

    狩猎开始后,秦清漓依言只在外围缓行。

    她骑着温顺的白马,穿梭在金黄色的白桦林间,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素色的骑装上,勾勒出纤细的身影。

    与此同时,密林深处,一双眼睛正透过枝叶缝隙,阴鸷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是秦相的人,奉命制造一场意外。

    他悄悄割断了一只野猪的束缚绳,又用尖刺扎向不远处一匹战马的臀部。

    突发意外!

    一只受惊的野猪突然冲出树林,直冲向秦清漓!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至!

    凌云霜从马背上飞扑过来,一把将秦清漓揽入怀中,抱着她重重滚落在地,用自己的脊背承受了冲击!

    她死死护着她,眸光焦急地巡视她的脸:“夫人,你伤到没有?!”

    野猪被侍卫射杀。

    凌云霜不顾自己背上渗血,率先检查怀中的秦清漓是否安好。

    秦清漓惊魂未定,抬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

    她一直冰封的心湖,终于被砸开了一道裂痕。

    凌云霜坚持先送秦清漓回营帐休息,才肯让军医处理自己的伤口。

    回到营帐,帐外秋风猎猎,帐内却异常安静。

    阳光透过营帐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秦清漓看着她血迹斑斑的后背,心中震动。

    她沉默地拿过金疮药和纱布道:“我帮你。”

    营帐内,凌云霜趴在榻上,忽然低声开口。

    她声音沙哑道:“对不起。”

    “以前是我错了。我被仇恨蒙蔽,迁怒于你,对不起。”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秦清漓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但眼眶却微微泛了红。

    包扎好后,她起身想离开,凌云霜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轻:“夫人,别走。”

    秦清漓停下脚步,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头。

    营帐内气氛微妙,她们关系的坚冰,终于开始融化。

    秋猎结束以后,两人共坐一辆马车回城。

    暮色四合,晚霞如燃,马车在金色余晖中缓缓驶动。

    凌云霜特意命人把车内的软垫铺厚,又命郑含拿了羊毛毯过来,细心地为秦清漓盖上。

    秦清漓心下微动,抬眸间对上凌云霜关切的目光,随即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复杂情绪。

    她能感觉到,凌云霜如今对待她,与前些天的冷落判若两人。

    马车停在台阶前,凌云霜让车夫吴桐端来脚凳,亲自扶着秦清漓下车。

    秦清漓先钻进车内,凌云霜紧跟其后。

    车内温暖如春,凌云霜拿起矮案几上的梅花手炉,递到秦清漓面前:“暖暖手。”

    秦清漓抬眸,撞上凌云霜的视线,朱唇轻启:“谢过妻君怜爱。”

    她刻意加重怜爱二字,似在诉说这些天的委屈。

    凌云霜想与她亲近,挪到她身旁。

    秦清漓仍在生气,冷声提醒:“妻君,这还是外面,你的言行举止需谨慎些。”

    凌云霜拂袖嗔道:“秦清漓,你,真是扫兴。”

    回到困凤邸,秦清漓吩咐下人准备热汤。

    又开始处理府中事务:

    解决香料受潮问题,命账房核对账目。

    凌云霜本想亲近,见她公事公办的样子,只得摆手道:“夫人,我先不吃了,我去沐浴先歇下了。”

    秦清漓回道:“妻君若是晚些饿了,我再叫后厨热便是。”

    她嘴上还在生气,却仍细心照顾着凌云霜的起居。

    凌云霜从浴房出来,湿发未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打湿了单薄的内衫。

    她推开主房的门,脚步急促,正欲唤人,却在转过花鸟屏风时,蓦地怔住。

    屏风另一侧,秦清漓正褪去外衣,藕粉色的亵衣半掩着纤细的肩颈。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她正欲系带,却猛地抬头,与凌云霜的目光撞个正着。

    “啊!”秦清漓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起外衫遮掩,整个人慌乱地退到床边。

    她掀被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睛。

    凌云霜先是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几分戏谑走近:“夫人,你我都是同房过的人了,何时这么害羞?”

    秦清漓脸颊绯红,咬着唇低声道:“妻君,妾身今日出去累了,先歇息了。”

    凌云霜见状,也不再逗她,吹熄了烛火,解衣上床。

    秦清漓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与她保持着明显的距离。

    凌云霜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隔阂,像一堵墙,将她拒之门外。

    秋猎归来后,凌云霜坚持宿回主房。

    每晚,她都会主动找话题,哪怕只是枯燥的天气或公务,试图打破僵局。

    “今日校场风大,将士们操练辛苦了。”

    “听说城西新开了家茶馆,口碑不错。”

    ……

    然而,秦清漓要么闭目假寐,要么拿起书卷阅读,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凌云霜还吩咐小厨房变着花样做她可能爱吃的点心夜宵,亲自端到她面前。

    秦清漓连眼皮都未抬,只淡淡道:“妾身用过晚膳了,不饿,谢妻君。”

    凌云霜无奈,只得将食盒放在案几上。

    不多时,点心便凉透了,最终被下人默默收走。

    她又找来京城最好的绣娘、琴师,想为她解闷。

    秦清漓却一律以身体不适、没兴趣为由,拒不出院门一步。

    凌云霜甚至笨拙地尝试送她礼物:

    一支罕见的玉簪、一本孤本棋谱。

    秦清漓只是淡淡瞥一眼,便让侍女收进库房。

    凌云霜的挫败感与日俱增,她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力感席卷而来。

    她清晰地感受到,秦清漓正在用她曾经对待她的方式,一点点地回报她。

    她送的每一样东西,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石头投入深井,连回音都没有。

    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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