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你休想: 15、婚后日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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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崖见元溪一派冷淡,索性也背过身去。两人心里都憋着气,谁也没有碰谁,就这样一觉睡到天明。

    翌日,沈崖面罩寒霜,元溪绷着小脸,都不给对方一个正眼,哪怕就在一个屋子里,也要丫鬟传话。

    但毕竟是回娘家,还是要弄得喜气一点,元溪特意挑了件粉嫩嫩的裙子,衬得人愈发娇艳清新,又梳了个高耸的飞仙髻,插上步摇珠花,既昂扬飘逸,又清丽典雅。

    出门的时候,沈崖骑马,很快就把坐马车的元溪甩在了后头。元溪看着那马儿扬尘而去,愤愤地攥紧了手帕。

    等到了元府门口,元溪下了马车,掀开车帘,发现沈崖已站在一旁,冷着一张脸,手臂却伸了出来。她迟疑了一会,还是搭着他的手臂下了马车。

    一见到元家人,两人立刻不动声色地拉近了距离,换上一副笑脸,倒真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午时,二房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见元溪婚后气色红润,笑语盈盈,沈崖的目光不时落在女儿身上。元建山不禁回想起了在杭州的时候,只不过这下真成了一家人。

    他心中喜悦,感慨万千,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沈崖与元直陪饮,一直到饭菜都撤了,还未停歇。

    饭后,元溪跟着母亲到了观岚堂内室。屏退下人后,母女俩说起了悄悄话。

    甄氏细细打量女儿的神色,问道:“你和崖儿吵架呢?”

    元溪心头一跳,忙道:“没有啊。”

    “强颜欢笑,我可是你娘,当我看不出来?”

    “真没吵,就是不想和他说话。”

    “他欺负你呢?”

    “没。”

    “那你欺负他呢?”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啊?”

    “那你俩是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俩本来就不熟,为什么一定要说话?”

    “胡说,你俩还不熟,以前不是有挺多话说的吗?”

    “那是多久之前啦。”元溪站起身来,走向窗前,凝望远方的悠悠白云,“娘别问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有什么好担心的。”

    甄氏暗叹一声,这俩孩子以前便是一时亲密,一时疏远,现在长大了成了亲,还是如此,真真是一对冤家。只是夫妻不同于玩伴,她还是得多问几句。

    “溪儿,洞房的时候,他对你怎么样?”

    元溪知道母亲担心什么,羞红了脸,又走回母亲跟前坐下。

    “我……我们还没圆房。”

    什么?甄氏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洞房那夜,我提前来了癸水。”

    甄氏紧张道:“这事儿没传出去吧?崖儿什么反应?”

    元溪摇摇头:“他也没怎样,还帮着遮掩。”

    甄氏不以为然,大喜的日子,新娘来癸水,新郎怎么会没反应呢?崖儿虽然面上不说,心里恐怕还是有些失望的。

    “你俩现在是同床还是分床?”

    “同床,各睡各的。沈崖说这样不让人起疑。”

    甄氏松了一口气,这倒还好,又嘱咐女儿:“等你癸水走了,要记得与崖儿提上一嘴。”

    “为什么要我说啊?”这不是等同于主动邀欢吗?太丢人了。

    “他脸皮薄,你若不提,他怕是不敢问。”

    元溪心里冷笑,就他还脸皮薄呢?才成婚就天天按着人亲,要是圆房了还了得?

    甄氏见女儿不应,又道:“别不当回事,夫妻能床头打架床尾和,多半是因为房事的调和。先前教你的那些,可还记得?”

    元溪怕母亲还要唠叨这种事儿,连忙答应下来。

    母女俩又叙了些家常话,直到甄氏有些倦了,元溪才回到兰月馆。

    刚进院子,白术就上前小声禀告:“姑爷喝醉了,在里面歇着。”

    元溪神色一凝,快步走进卧房,只见沈崖坐在梳妆台前,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听到脚步声,沈崖扭过头来,冲着元溪扬了扬眉毛,扯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来。

    那双微挑的凤目再次流露出了元溪曾经熟悉的讥诮之色。

    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他的坐姿随意松弛,脸颊也染上胭脂般的色泽。下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暖意。

    眼前明明是温馨明亮的画面,却无端叫人觉得发寒。

    元溪站在门口,一时没有动作。

    “怎么不进来?这不是你的闺房吗?”沈崖语调轻佻。

    元溪故作镇定,“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自己妻子的房间歇会儿,有什么不妥吗?”沈崖笑了一声,“还是说,你的闺房里可以私藏野男人的东西,却不能让正头夫君进来?”

    元溪只觉一股热血“嗡”地一下冲上头顶:“你胡说些什么?哪有野男人的东西?”

    沈崖扬起手来,手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黄狗雕塑,“这难道不是吗?”

    “这是韩大哥送给我的,还给我!”元溪冲上去就要抢。

    沈崖立马站起来,借着身高优势,不让她得手。

    “韩大哥,叫得好亲热啊。”沈崖嗤笑一声,“从杭州到京城,千里迢迢,还把这玩意捎上了,摆在闺房里作甚?睹物思人?他儿子都有了,你还念念不忘呢?”

    元溪跳了几下,抢不到小黄狗,又气又急,兼被他嘲讽一通,怒火翻涌,骂道:“沈崖,你混蛋!”

    “我自是不如你的韩大哥。”沈崖冷笑,“可他又不要你。不光他不要你,就连那个韩新羽也不要你。你对姓韩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偏偏人家都对你无情,怎么办呢?”

    “啪”的一声,沈崖的脸上多了个淡淡的掌印。

    他脑子嗡嗡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居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元溪气狠狠地瞪着他。

    又是“啪”的一声,沈崖把手中的小黄狗往地上狠狠一砸,那鹿目石做的雕塑立时裂开,碎片纷飞。

    沈崖见元溪被吓得浑身一颤,花容失色,脑袋也耷拉下去,似是要往自己怀里钻。

    他愣住,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搂她。

    不想,那看似人畜无害的小脑袋猛地一冲,把他撞得一个不稳,往后倒去。沈崖情急之下,连忙去扶一旁的灯架。

    谁知这灯架高而细,并不稳固,禁不住沈崖的力道。上头的玻璃灯盏晃了一下,就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那灯盏正要继续往前方滚落的时候,被他抬起手臂一挡,弹飞到几米之外,“哗啦啦”摔成碎片。

    丝丝疼痛从他的额角传来。

    元溪呆呆道:“你……你流血了。”

    沈崖用手抹了一下额角,果然出了血,好在只是划破了,不严重。

    屋外的丫鬟们先前听到二人吵闹,还没当回事,这时听得动静闹大了,一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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