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锦鲤运: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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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

    林母温柔地摸着芬妮的脑袋,安慰她道“有不懂的问题,随时问老师,知道吗不要急于求成,先将最基础的内容打牢。”

    林蕊急急忙忙表达对小伙伴的欢迎“没事的,你别慌,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帮你。”

    林母低头看着还赖在自己怀里头的小女儿,一阵哑口无言。

    姑娘哎,就你那成绩,那一看书就打呵欠的做派,你是帮人学习呢,还是把人直接往坑里头带

    好歹当着小女儿朋友的面,林母总要给孩子留点儿脸。

    她只能委婉地叮嘱苏木“有空的时候多教练芬妮。”

    苏木赶紧放下手里的书,点头应下。

    林母再低头看怀中娇里娇气的小女儿,只能嘱咐道“乖乖在家,好好上学,好好排练,听你爸跟姐姐的话,知道不”

    林蕊哼哼唧唧“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我最乖了。”

    她就知道郑大夫最喜欢爱学习的小孩,她吃醋了,她不爱学习也是郑大夫的心肝小宝贝。

    “我的姑娘哎,吹牛打包票,谁都没你积极。”林母点点小丫头的脑袋,不许她再赖着,“好了,你剧本都背的怎么样了别到时候人家都是一把过,就你还得一次次叫人陪着你磨洋工。”

    “妈,这么温馨的时刻,你说什么背书啊。”林蕊不依地撒着娇,往母亲的怀里又蹭了蹭。

    这多不和谐啊。

    林鑫无语地摇摇头“你要想温馨,先赶紧将所有的台词都背熟了。你看看,人家苏木现在都比你熟悉台词。你怎么就不晓得脸红呢。”

    林蕊朝这会儿还在默默背台词的苏木龇牙咧嘴,她就知道这小子扮猪吃老虎。

    自从每天晚上硬跟着她去广播台之后,他就一直竖着耳朵听人家说话,连打嗝声都不放过。

    这小子天生是学口技的料,最擅长模仿。

    少女愤愤不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全是死记硬背。”

    姐姐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语言学习的第一步就是死记硬背,跟小孩子学说话一个道理。你以为小孩子最早喊爸爸妈妈真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单纯的发声模仿训练。

    小宝生突然间开口“啊”了一声,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好奇地转动脑袋,逗得屋里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

    桂芬婶婶拍了拍小儿子的背,笑道“我们宝生晓得意思呢,说姐姐说的对”

    她转头宽林母的心,“你就妥妥的放心过去。蕊蕊心里头有数,不会起大乱子的。”

    真没数的小孩,会将他们家进城后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帖帖

    她在家负责清洗处理腌制吃的,丈夫跟大女儿推着吊炉去夜市卖烧烤。

    就连白天的功夫也不落下,也不晓得蕊蕊这丫头到底从哪儿搞来的火车停靠时间表,他们依着点儿去火车临时停靠的地方卖烧烤卖饭团。

    一天下来,进账一点儿也不比丈夫在外头收割庄稼少。

    有这心思,谁能说这孩子脑瓜子不好使简直太灵光了

    林蕊羞涩腼腆地笑,模样儿斯文极了。

    哎呦呦,婶婶你虽然说的都是事实,可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林母真没看出来她哪儿不好意思了。

    当妈的人点点闺女的脑门子,朝桂芬婶婶摇头“她也就是嘴上一头神劲,光会一张嘴唧个没完。”

    看看,国产爹妈的弊病,就是要在人前假谦虚。

    林蕊在心里头批判了一回传统父母,双眼发光地盯着桂芬婶婶,焦急地提醒道“早饭,咱们不能落下早饭。等纸杯跟纸碗生产出来,卖早饭也方便了。”

    实不相瞒,每次她看到薛老师拿经费给大家买夜宵的时候,她都想毛遂自荐。

    老师,您日理万机焚膏继晷通宵达旦,就不用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了。

    钱给我,无论煎的烤的烫的烧的,只要你们点的出来,我就一定给你们带的过来,酸甜咸辣,任君挑选,包君满意。

    就连最基本的白粥,配上咱家秘制的盐酱骨头,保准也好吃到打嘴巴子都停不下来。

    不过介于她还是新人,林蕊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先看芬妮家挣钱过过眼瘾再说。

    早饭可是门大生意啊,上辈子多少早饭大妈靠着不起眼的煎饼,妥妥秒杀了众多毕业狗,逆袭为在一线城市买房的人生赢家。

    林母没忍住,一巴掌拍在女儿的脑袋上“你行了啊,现在你叔叔婶婶都忙成陀螺了,你还想怎样啊一个人当成几个使”

    这破毛病看样子是好不了了,谁靠近了她,她就要往谁身上使。

    林蕊立刻躲到她姐背后,偷偷朝她妈做鬼脸,理直气壮“所以我说得赶紧将多功能小吃车给生产出来嘛。一车在手,天下我有。”

    她转头撺掇父亲,“爸,下次再有厂子找你支招,你就让人家生产小吃车。”

    林建明也被小女儿给逗乐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把一半精力放在学习上,真是老林家祖坟上都冒青烟了。

    送走桂芬跟芬妮宝生,林母招呼自家的两个小猴孩“赶紧洗洗早点儿睡,明天还要上学呢。”

    等到打发完儿女,熄灯后上床后,林母才能放松下来躺在被窝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心心念念许久的进修学习机会,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到了手,让她觉得既庆幸又从心底涌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荒谬与失落。

    干得再好也不如跟领导走得近啊。

    现在,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这句话沉甸甸的分量。

    林父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慰她道“蕊蕊不也是你教育出来的。咱们沾女儿的光,不丢人。”

    脱产学习的名额是孙泽找关系给钢铁厂牵的线,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积攒了多少人脉,又究竟是怎样积累的。

    敲定这件事之后,这孩子也没直接出面说是自己下的力气,点名要给郑大夫;只是在陈副厂长透了点儿口风。

    好歹林蕊也救过陈乐,他们家总不能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况且上次林蕊的市一等奖得而复失,说到底也是厂子学校没安排好,白白叫人家错过了保送中师的好机会。

    无论从哪点讲,厂里头都该倾斜性照顾郑大夫,否则岂不是寒了兢兢业业工作的老职工的心。

    所以,厂里开会讨论来讨论去,最终这个机会给了郑大夫。

    可正因为这样,拿到学习名额的郑云的心反而淡了下来。

    她获得奖励性的学习机会,不是因为她数十年如一日的辛勤工作,就连每次被派去短期培训,她都担心厂里头医务室的工作排不开;而是由于厂领导的私人感情。

    领导不想因为孩子的事情欠她跟丈夫人情。

    郑大夫有种自我价值被彻底否定的耻辱感。

    她也是凭着一手技术踏实捧饭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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