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锦鲤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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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要过钱不是你的话他会想到挣这个钱”郑大夫狠狠点了下女儿的脑门,暂且放过胆大妄为的小女儿,“回家再收拾你。”

    林蕊立刻开始抽鼻子酝酿情绪准备抹眼泪。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好,自家的孩子像稻草。她妈戴有色眼镜看人,她妈不讲道理。

    苏木看惯了她戏精本精的特质,直接掏出手绢丢给她,自己奔过去看受伤的警察,开口问周师傅“药酒喝了吗”

    啥药酒为啥喝药酒怎么抬着个人啊

    林蕊酝酿了一半情绪立马停下,赶紧跟着蹦跶过去看动静。

    “喝了。”周师傅焦急地看着满脸稚气的孩子,“蛇一咬到他,我就把药酒给他喝了。又用烟头烧了口子,剩下的药酒全都冲洗了伤口,伤口也挑开来挤过血了。可他还是很快就不对劲了。”

    昨天中午定下计划的时候,周师傅就想到了被蛇咬的可能,特地绕过来问苏木讨了半瓶子药酒。

    他原本还想再多要点儿,苏木死活不肯,强调是药三分毒。

    其实何半仙泡药酒向来随心所欲,这一坛子全是原浆。苏木真怕他们一不小心喝多了,干脆醉倒在外头。

    少年弯下腰查看周边“蛇呢什么蛇咬的”

    周师傅猛地一拍脑袋,坏了。

    当时他们的确打死了那条毒蛇,特地带去医院好让医生辨认方便选择不同的抗蛇毒血清。结果走的时候太匆忙,居然忘了捎上那条蛇。

    苏木不置可否,只追问“蛇长什么样子”

    周师傅不甚肯定“条纹看着有点儿像斑马。”

    少年没吭声,开了门锁,拉亮屋里头的灯,招呼众人将警察拖进屋子里。

    他仔细观察了回警察小腿上的伤口,点点头,肯定道“没错,应该是银脚带。”

    伤口虽然经过了处理,但仍然能看出来这蛇的牙齿呈品字形,一二三,总共三个点。

    林母脸色大变,银脚带就是银环蛇,银环蛇毒性强烈,被咬的人昏昏欲睡,往往睡着了就没了命。

    她还是早些年支援公社卫生院建设的时候见过被银脚带咬的人。卫生院处理不了,直接往市医院送,结果拖拉机还没开到,人就没了。

    林蕊捂住嘴,天啦,银环蛇

    他们学校小礼堂里头上个礼拜才放过银蛇谋杀案。电影里头那个变态帅哥贾宏声就是用银环蛇杀人的,毒发的可快了。

    担架上的警察怎么会被蛇咬了。不是说大部分蛇都无毒,难得碰上毒蛇么。

    这人脸色这样难看,会不会救不回头

    “没事。”苏木瞥见林蕊惊惶不安的样子,安慰她道,“喝了药酒,保住命不是问题。”

    至于会不会烂腿,那就要看敷的草药效果怎么样了。

    林蕊看他掏麻布口袋找草药,十分担忧“你肯定是银环蛇吗”

    这万一搞错了,可得要人命。

    “错不了。”苏木胸有成竹,“不同的蛇咬出来的样子不一样。眼镜蛇是四个将军牙,这边两颗,那边两颗,边上连着的小兵牙印子。竹叶青咬人就是一字型,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胀得要死。金脚带还没银脚带厉害,咬的人就跟泡在辣椒水里头一样,刺辣辣的疼。这牙印只可能是银脚带。”

    他从抽屉里头翻出把小巧的匕首,然后拧开墨绿色的行军水壶的盖子,喷鼻的酒味带着草药特有的气息顿时弥漫了整间小屋。

    明晃晃的白炽灯下,苏木抬起手倾倒水壶,细细的一条酒线冲洗着匕首。那匕首不过孩童巴掌长短,看着跟没开过刃一样,周身泛着哑光。

    林蕊四下张望着找火柴跟蜡烛“要不要用火烤一下啊”

    她看电视电影上的大侠要动刀疗伤的时候,都是这么做的,好像消毒效果更好。

    王大军赶紧殷勤地帮忙“我带了蜡烛。”

    他原本是打算做两个河灯,送亡魂来着。结果手笨,叠出来的河灯刚下水就翻船。他只好放弃,改为送兄弟喝断头酒。

    苏木已经竖起酒壶,轻轻甩了下匕首“没关系,这样就行了。”

    说着,他直接将药酒倒在警察小腿的伤口上,然后一刀割下去“蕊蕊,你把眼睛闭上。”

    林蕊吓得失声惊叫。妈呀,都不给打麻醉的吗关云长刮骨疗伤好歹还用了麻沸散。

    林母赶紧一把捂住自家女儿的眼睛,把人转过身去。

    苏木手中的匕首在伤口上划出十字形,鲜血一滴滴的顺着刀尖滴在地上。跟电影上放的不一样,所谓的毒血并不发黑,依然是鲜艳的色泽。

    放血疗伤的少年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有点儿后悔没在外面给人放血。

    这下惨了,地上沾了血又没办法放自来水冲,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掉,蕊蕊肯定要嫌弃。

    林蕊背对着他,颤颤巍巍地开问“你就不给他针灸镇痛吗”

    她干爷爷一手银针用的溜得很,苏木应该也会针灸。针灸能镇痛的,她妈的学习资料上有介绍。

    这警察真能熬,居然到现在一声都不吭。

    “镇什么痛啊。”苏木不以为然,“他被咬了到现在根本就感觉不到痛。”

    林蕊不服气“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人家就是硬气能扛而已。”

    “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又不是没被银脚带咬过。”苏木不假思索,“前头这些蛇我都被咬过,不然我能打包票我爸的药肯定有效。”

    郑大夫差点儿没厥过去。

    何半仙这个没成算的,到底怎么养的孩子当初她就不该把小家伙交给他,能活到现在肯定是老天爷看这孩子可怜,暗地里保佑他

    正文 都给我跪下

    毒水往下淌的时候, 苏木也没闲着。

    他摸出何半仙的银针, 在警察的四肢手指缝跟脚趾缝之间刷刷刷下针, 用手将毒血给挤出来。

    等到毒水淌的差不多了, 少年又翻出捣蒜的钵,随意在自来水下面冲洗一回, 放入草药,开始一顿乱捣。

    这草药还是他昨天在草地上采的,丢进麻布口袋是为了防止蛇群在里头打架。

    亏得他勤俭持家过日子, 卖蛇的时候坚持把口袋又拿了回来。

    不然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合用的草药。

    林母松开捂住女儿眼睛的手, 走到警察身边给他数脉搏。

    等感觉到指腹下的脉搏渐渐有力时, 郑大夫才吁出口气, 轻声问给伤口敷药的少年“这是七叶一枝花吗”

    跟她印象中的模样不太一样。

    苏木摇摇头“不知道, 我看蛇都避着它走。”

    按照何半仙的理论, 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被蛇咬了怕什么, 旁边肯定有能治这蛇的草药。

    郑大夫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定异于常人的强大。孩子这样想当然的给人治蛇伤,她居然还能站在边上听下去。

    她眼睁睁地看着苏木敷好药, 又翻找出几包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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