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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七零妇产圣手》 360-370(第19/28页)
几个月呢。主席都说让我们这帮老家伙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
年近花甲的女人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康老朝她微微点头,半是认真半开玩笑:“真羡慕您呀,年富力强,身体康健,真叫人羡慕。”
救护车开走了,江同志站在原处半天,迟迟都没有动脚。
旁边的警卫员都不得不开口提醒她:“首长,我们叫人把车开过来吧,外面冷。”
江同志这才反应过来一般,身子猛的一缩,打了个寒噤,然后自嘲一般:“你们瞧瞧,我装的再像,主席也一眼看出来我最近身体不好,让我好好休养呢。那就麻烦你们开过来吧,我这身子骨恐怕真是吃不住。”
说着,她转过身冲着坐在外屋窗边的林斌微笑:“小林同志,什么时候你有空也帮我调整调整睡眠,我也睡不好呢。操心的事情多,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林斌含糊其辞:“那您就少操心点儿事情呗。您跟主席都太爱操心了。王老先生跟大姐跟你们不一样,大姐就操心王老先生。”
女人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又忽而加深:“你说的没错,的确应该听大夫的话,少操心点。越是操心,人家越不待见,总以为我要挡他们的路。其实只要是好好搞格命,我都是举双手支持的,又怎么可能反对。我就是怕啊,年纪大了难免想的多,害怕他们受到的蛊惑。敌人太狡猾,一直潜伏着呢。”
林斌满脸茫然,眼睛连着眨了几次,十分困惑的模样。
女人只得赶紧收回话头子,谁让这个赤脚医生思想觉悟始终不高,成天就关心种菜养鱼的事情呢。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人富有同情心,愿意帮助人。
她再三再四地同林斌道谢:“主席的健康就多劳烦你们了,我就是有心到底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比不上你们。”
林斌却让她不要妄自菲薄:“您的意义没有人可以取代,您能起的作用,我们都做不到。”
这话似乎取悦了年近花甲的女人,她走的时候步履都轻快了不少。
何东胜只听了只言片语,心中满是疑惑。
他不相信林斌先前不知道女人是因为瞧见了救护车才突然间发作,坚持一定要见到主席的。少年夫妻老来伴,尽管现在流行政治夫妻,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林斌是在做什么呢?他难道在帮助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见到自己的丈夫,他明明知道做丈夫的人似乎并不想见妻子啊?难道他是心疼老人的孤独?
林斌没有解答何东胜的疑惑,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朋友的情绪。因为从陪伴康老过来直到现在,他的脑袋里头都在嗡嗡作响,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他们是叛徒,他们是叛徒。”
江同志与张同志都是叛徒,他们在历史上都背叛过格命,当初应该是康老替他们掩盖的。
林斌不知道为什么康老会突然间跟他提起这些,还让他代为转达,然后又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存了心故意的,就是冲着他来的,他才刚起了心思让医疗组的人去打听,人就被抓走了。
林斌听得云里雾里,他只知道这位康老疑心极重,生了病之后几乎不让人探望,就连总理都去了几趟,他都要怀疑总理居心叵测。
不管是什么医生拿给他的药,他都会偷偷丢掉,因为他怀疑那是毒药。
林斌则怀疑他是因为癌症导致的副癌综合症产生了大脑病变,所以人格改变,总是疑神疑鬼。
这会儿康老又开始不停地后悔,表示自己误解了总理,总理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好人,是真的关心他。
林斌琢磨了半天,总觉得好像康老误会了什么事情。他似乎认为那帮人抓了余秋,目的是为了干扰他治病。
因为他想要怎样的治疗手段,只有极少数人才有可能猜测到,那些人恰好就属于这部分人范围内。
林斌被其中的关系绕得头痛,他哪里敢传这个话,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打包丢给了李老先生。
人家是两口子呢,他要在两口子之间传小话,他成什么了?
没想到康老却急得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跟他强调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会祸国殃民,一定要想办法解除了那个人的权力,否则会失控的。
林斌捂着耳朵不听,他才管不了这么多事情呢。然而就在同一辆车上,就是他把耳朵捂得再严实,眼睛也闭得紧紧的,照样有话音传进来。
怎么解除权力?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放下权力好了。其他人都好讲,最麻烦的是夫妻。做妻子的人如果始终抓着权力不放,当丈夫的也不好撕破脸。
林斌还在发呆。
何东胜看着他,心里头同样波澜起伏。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让他有种被捏住喉咙感觉的可能,他们在诱导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诱导她放下手中的事,回归家庭,最好是称病。
病人与病人心心相惜,羸弱的妻子更加容易得到丈夫的怜爱,尤其是年长的丈夫。
妻子不容易产生怀疑,因为她刚才对丈夫的关心应该是发自真心的,她也相信丈夫感受到了她这份关心,丈夫给出的反馈是正向的,她感受到了丈夫对他的需要。
所以,年轻聪明的妻子会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积极改善同丈夫的关系,甚至违背自己本意的顺应丈夫的心意。
因为她清楚地明白,主席夫人这个头衔的意义远远大于她身上的官职。
然而她现在恐怕意识不到,远离政治的主席夫人也就是一位夫人。
年轻的生产队长当然搞不清楚其中的复杂关系,但光这一条就足够让他心惊胆战。
老人所说的京中不好,没有人愿意留在京中,果然不是虚言。
一种浓郁的悲哀弥漫在何东胜心头,他甚至不知道该怜悯谁。
他们是曾经并肩作战的伴侣,一起经历了艰难的战争岁月,不想到了现在,却成了这样古怪的关系。
林斌轻轻地嘀咕了一句:“于秋让我多做事少说话,可我好像事做的不少,话说的也不少啊。”
女工作人员从里屋间走出来,招呼他们俩:“你们进去吧,主席说外头冷,别叫你们冻感冒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都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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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与江、张在整人、乱国上本是一伙人,此时为了各自的利益已势同水火。康的揭发之举,肯定是出于一己之私,属投机行为,但由于他身居高位,长期管情报,管审干,又与江有渊源甚深的特殊关系,所以对江、张的历史情况了如指掌,因此,他的揭发,应该是准确无误的。他向两个最重要的人物做了揭发,一是周,一是毛,通过王嗨容、唐文生,目的显然是为了彻底搞掉江、张二人。
关于江、张的叛徒问题被揭发和被提出来,可以排出这样一个时间顺序:
1973年4月9日邓夫妇到玉泉山看望周时,周告诉邓:张是盼徒。
1974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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