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妇产圣手: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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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跟你说

    吃晚饭的时候, 余秋就收到了一手最新八卦。

    江湖包打听李伟明同学, 迅速搜集到了张楚茹事件的始末, 压低声音跟自己的女同学们分享:“你们知不知道她妈为什么那么恨她?”

    这孩子耳朵到底是怎么长的?什么哪儿都有他。

    也是,就那位关老师满世界嚷嚷的劲头, 就算他们医务人员再藏着掖着都躲不过这么位猪队友啊。

    余秋瞪眼:“你今天的常用中草药中毒的病案记熟了没有啊?”

    与大众普遍观念当中,所认为的中草药没有副作用十分安全的认知相反,每年医院都会收到不少草药应用不当中毒抢救的病人。

    因为中草药不是没有副作用与不良反应, 而是因为缺乏足够的临床试验以及临床应用追踪, 所以它们的不良反应上只能标注两个字,不详。

    本县依山傍水, 湿气极重,不少人有风湿性疾病,也常年泡用药酒。外敷的情况还好,内服那风险系数可增加了不少, 搞不好直接一顿酒下去人就嗝屁了。

    李伟民讪讪:“我这不是好心收集病人的情况,好帮助临床判断病情嘛。”

    陈敏到底没有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八卦心, 开口催促道:“你有话说话。”

    陈伟民是个自嗨派, 给点阳光就灿烂,尤其是女同学给的阳光。

    他挤眉弄眼道:“当初张楚茹不应该下乡的, 她是69届的, 政策允许独生子女留城, 他们家都给她找好工作了, 她却跟着个男人跑了。”

    陈敏惊讶地瞪大眼睛:“她不是跟……”

    可怜小陈大夫又被捂住了嘴, 只能无辜地呜呜。

    “呀, 都知道的。她跟个同学好上了,同学得去西北,她就一块儿去了。那几年她可真是孝顺儿媳妇,还把自己的毛衣拆了给准婆婆打毛衣呢。”

    陈敏越发奇怪:“那后来呢?那个男同学呢?”

    这回张楚茹生病开刀,就出现了何队长这一位男同学。可何队长没去西北插队呀。卫校的赵主任也留在了本县。

    “男同学攀高枝了,娶了革委会主任的姑娘,直接变成了公社干部。”李伟民摇头晃脑,“听说当初张楚茹还去闹了,结果被嘲笑是自己上赶着倒贴。”

    陈敏拍案而起:“这人要不要脸啊?明明是他当的陈世美,居然还有脸笑别人。真应该来个包拯,直接给他狗头铡。”

    食堂里头的人全都闻声抬起头,盯着小陈大夫看。

    余秋赶紧拉她坐下,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侯向群打了饭,端着搪瓷缸子跟他们拼桌,摇摇头道:“不稀罕的,这种事情,哪儿都有。”

    他朝自己的同伴们眨眨眼:“我跟你们说,前儿我才听说一件事情呢。那才叫一个真正的惨烈。”

    本市有一对下放的小情侣,情况有点儿像张楚茹跟她的初恋男友。不过刚好反过来,是女方必须得下放,男方可以留城。

    “那小伙子长得叫一个精神,听说当年他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别说他们学校了,其他学校的女同学都跑过去看。”侯向群唏嘘感慨,“他家是南下干部,条件好的不得了。家里头都给他在钢铁厂找了份好工作,谁看了不眼红?”

    结果小伙子不忍心恋人一个人下乡,跟着过去了。

    吃苦受罪不说,有情饮水饱总是好的。可是女方先受不了了,开始动摇。

    “他们那儿可不比咱们这里,苦的要死。住的是茅草棚,台风一来,屋子就直接被掀翻了。吃的是炒通菜,别说是油,就连盐都要数着粒子放。山上全是山蚂蝗,他们还得起天不亮就上山砍茅草、伐木、开荒、除草,累得要死。”

    陈敏听的浑身直打哆嗦,小声嘟囔着:“这么苦啊,都没有照顾吗?”

    他们这些在本县下放的知青都还不错啊,就是下了生产队,队里头基本上也给安排几公分之类的轻省活计。

    李伟民老气横秋:“你以为哪儿都像我们这里这么好啊。有的地方可脏了,重点就管知青。”

    侯向群被打断了话,颇为不满:“你们还要不要听下去呀?”

    余秋赶紧捧场:“说说说,后来怎么了?”

    侯向群却反问道:“你们听过五朵金花的民谣吗?”

    陈敏好奇:“是那个电影《五朵金花》吗?我在学校的时候看过。”

    侯向群摇摇头:“女知青嫁给工人是有长期饭票的幸福花,嫁给军人是为国流血牺牲的光荣花,嫁给老师是不咸不淡的南瓜花,嫁给农民是寄人篱下的牵牛花,嫁给知青是同命相怜的苦菜花。这才是五朵金花。”

    在农村劳动强度大,收入水平低,生活困苦不堪,小情侣当中的女方实在吃不消了。

    都说人有两次投胎,一次是出生,一次是婚姻。她没办法再把自己缩回娘胎里头去,于是将主意打到了结婚上头。

    能让条件优越的恋人追着跑,这姑娘本身也非常出色,追求她的人不少。其中有一位就是解放军军官。

    女知青不想当苦菜花,她想成为光荣花,于是就有了外心。

    但这种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有一次解放军写给她的情书被她的恋人看到了,两人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激怒之下,小伙子拿着菜刀砍死了自己的女友,然后又引颈自戮,结果割断了喉咙,却没有立刻死。

    “当时他们生产队的人抬着他去公社卫生院,那叫一个惨喽。脖子上全是血泡沫,他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陈敏听得浑身发抖,手上抓着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小姑娘声音带着哭腔:“怎么会这样啊?他们干嘛要这样?”

    李伟民气嘟嘟的:“这个女人真是该死,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害死了这么无辜的人。”

    要不是为了她,那个蓝知青干嘛要下放啊?这么好的对象都不晓得珍惜,这人死有余辜。

    侯向群到底年长几岁,结了婚又有娃娃,明白生活的艰辛。

    他朝李伟民翻白眼:“你先去过半年那样的生活试试,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人总不能靠喝凉水过日子。”

    侯大夫叹了口气,看着两个女医生,“行啦,跟他们一比起来,那个张楚茹算幸运的了。最起码的,人还活着不是?”

    余秋在心里头叹气,暗道这事儿可不好讲,要真是肺癌晚期脑转移,命能留在哪一天都难说。搞不好到时候还真是生不如死。

    陈敏被这个故事剧烈地撞击着,她小心翼翼地提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要说苦,他们的对象不也一样的苦?而且人家本来完全不需要受这个苦。”

    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余秋咽下了嘴里头的饭,叹了口气:“你想将自己的人生跟别人的命运捆绑在一起,人家也未必愿意呀。”

    一个人抛弃一切,跟着另一个人走,对另一个人来说,很可能就是沉重的负担。

    本来人家的人生过成什么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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