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热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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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你让我拿个钥匙,我开后备箱。”

    褚澜川来到后备箱前,不料黄毛直接从口袋中摸出一把刀,准备往前方刺去。

    褚澜川反应同样敏捷,他一脚踢开了那把刀,发出砰的一声。

    在两人胶着的状态下,其他人趁机拉开后面那辆车的车门,看样子要直接往上撞。

    云昭的心脏猛然一紧,是那些人上车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哥,这里面还坐了个小女孩,看样子是个瞎子”

    “先把那个警察处理掉,这女的卖掉说不定还能收获一笔钱。”

    车先是往后退了几米,接着加大了油门,驾驶位的人咬着牙关,下定了狠心:“看老子撞死你!”

    云昭没时间冷静思考了,事关褚澜川的性命,她扑过去,死死咬住那人的手,让他吃痛甩开方向盘,脑袋磕到了车门她也没松开。

    黄毛根本不是褚澜川的对手,三下两下被降服,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身后是轮胎摩擦的响声,车身晃动的厉害,云昭还在车上。

    思及至此,他的软肋再度隐隐作痛。

    可褚澜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从黄毛的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顶了下牙根,加踩油门,车身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漂移,扬起一层灰土。

    他单手扶住方向盘,另一只手举起枪,连下几发子弹。

    云昭因车身的不稳,被晃的几近想吐,她视线模糊一片,但枪声过后,车子停了下来,避免了侧翻到几米之下的田埂后,车内劫持的歹徒发生悲惨的嚎叫。

    领带上沾染的全是血,她没解开,但双手摸到了黏腻的东西。

    这让她想到了张呈玲和杨磬死的时候,也是有这么多的血。

    云昭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浑身如同掉进了寒冰凝成的湖面,产生无尽的幻觉,坠入最深的梦魇。

    可有温暖环抱住了自己。

    褚澜川和五年前一样,轻柔地将她抱了起来,他单手解开了殷红的领带,一遍又一遍地安抚说:“没事了昭昭”

    终于,冯常舒率队前来,警笛声长鸣,响彻方圆几里。

    冯常舒指挥现场道:“空一辆车把谢钊重新送进医院,加大看守力度,另外的人控制现场,把犯罪嫌疑人押送到警车上。”

    天空飘洒下几丝下雨,滴落到褚澜川的肩头,浸润了几分制服布料。

    他从一片混乱中走出来,浑身如挺直的竹节,保持昂扬。

    行走在青天白日下,这颗心起码是燃烧着的,沸腾着的,是向着光明永生的。

    小姑娘还在颤抖着,雨丝滑落到睫毛上,她睁开眼,眼底氤氲雾气,但云昭没哭,她只是又多了一份劫后余生的安心。

    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不顾一切扑上去,证明自己也是长大了,可以守护他的。

    守护褚澜川,也等于守护正义与荣誉。

    雨点越来越大,他抚着小姑娘的耳骨,目光下移到她湿/漉/漉的睫毛。

    云昭出声询问:“我们没事了对吗?”

    褚澜川冲她敬了个军礼,接着扬起唇角:“没事了,我们都没事了。”

    “那些人”云昭艰难地说道:“他们流了很多血。”

    褚澜川行走在风雨里,将小姑娘送至到警车前,才看见了不远处黑伞下的谈厌。

    褚澜川口吻淡淡:“我只各废了他们的一条手而已。”

    他执起小姑娘的手,云昭感受着他胸膛下心跳,和她一样,跳的很快。

    她抬眸,单手擦拭掉额间的雨水:“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只答:“云昭。”

    小姑娘以为他在叫自己,不解地问;“嗯?”

    褚澜川当着谈厌的面,柔软的唇贴上她的手背,虔诚地印上一记后,确切道:“我在想你。”

    ☆、【VIP】

    46【VIP】

    谈厌捏紧了伞柄, 他半边肩膀还在外,雨丝浇在肩头, 淌成冰凉的河。

    他喉头里像卡了一团棉花,只字片言也发不出来。

    管家拿出帕子细心地将他肩头雨水擦拭,奈何这大雨瓢泼, 竟是连帕子都浸润了大半。

    他挪动着干涸的嘴唇,苍白的银丝飘在空气中,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气,劝诫说:“谈少, 您不能再受凉了”

    这两年, 谈厌迅速成长为谈氏继承者,但也背负了更多了的责任。

    之前,他韬光养晦, 可现在不行了, 谈厌站在随时瞩目的位置, 承受家族里里外外的虎视眈眈。

    因过度操劳,管家心知谈厌的身体比前两年还要差,全靠药物撑着。

    谈厌的眼底一下子涌上倦色,即使在刚刚逢场作戏的局里,他也没有流露过这样的疲态及不甘。

    “罢了, 将死之人, 顾不得那么多。”他自嘲一笑,没有在混乱的区域继续逗留。

    车窗关合后,谈厌才哑着嗓子问:“褚恒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按照证人的说法是, 他跟随云桉一行人驻扎在中缅边境,大爆炸后就音讯全无了”

    谈厌用手指轻敲着膝盖,耳边雨声滴答作响。

    听老管家陈述完后,他才从闭目养神的姿态中调整过来,开口说:“行走在黑暗和白天的边缘,有些人常常会忘记自己的心是向着白昼还是黑暗。”

    老管家没懂谈厌的意思,只是看着这位少爷阴晴不定地翻开准备跟赵恺南签定的合同书。

    其实谈厌是想说,他没有不属于话中的“有些人”,他就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打小见识过人心叵测,跟固执相信并守护人间公平正义的褚澜川完全是两类人-

    褚澜川眼见着雨幕中深色的背影渐行渐远,他随之上了警车,准备直接回市公安局详查细节。

    云昭的情绪渐渐缓了过来,她回过头,看着身后一辆辆鸣笛的警察,仿若隔世。

    在争斗当中,也得亏小姑娘咬住了要开车撞人的歹徒,用稚嫩的身躯为褚澜川挡住了可能发生的危险,否则还不知道将是怎样的后果。

    在那一刻,褚澜川知道自己的心跳空了一拍。

    他从来不是什么英雄,她才是他的救世主。

    “是哥哥不好,没保护好你。”握着枪的右手微微颤抖,他垂丧下手腕,眼眶泛红。

    明明,这只手刚才还捏着枪,毫不犹豫地进行连发,现在却连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

    云昭在车座上跪坐起身,她攥着男人的指节,同时也感知到了那把冰凉的枪。

    那把连体温都捂不热的冰冷武器,放在正义者手上便是审判工具,被别有用心的人夺走,就是猖獗的对抗。

    她不想看见百毒不侵的褚澜川这般脆弱的时刻,只能迎上他视线很认真地说:“没有,哥哥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情爱太浅薄,在生死一瞬的场景下,他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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