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一场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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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的角落处。

    郁谨南拉着她绕过车身,然后拉开后驾驶的门,不咸不淡丢出两个字:“上车。”

    空旷的室内顺势生出几声回响。

    周霁禾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两秒,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上就上。”

    小气的男人。

    明明不久前还在满眼深情地说着想念,结果现在居然连副驾都不让坐了。

    正准备矮身坐进去,想想又觉得心有不甘。

    周霁禾伸手把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拽了下来,由后向前将其扔向副驾驶座,一道黑影在空中形成了弧度完美的抛物线。

    疾徐有度,一气呵成。

    无声的抗议过后,她弯腰迈进车厢,静静等待男人将车门合上。

    可他并没有如预想中一样,而是跟着坐了进来。

    周霁禾面露意外,下意识将身子往空余的地方挪了挪,“你进来干嘛?”

    郁谨南没回答。

    随着“咔”地一声响动,门被彻底关上。

    还没等周霁禾有所反应,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覆在了她的颈后。

    天旋地转的那刻,背部被狠狠抵在后座,真皮与肌肤之间形成了微凉的质感与碰撞,惹得她骤然颤栗。

    紧接着,他带着热烈和强势的吻顷刻落下。

    来不及进行多余的思考,她能做的只有被迫承受。

    像是溺水的无望之徒,明知希冀渺茫,却还执着地期盼生还。

    清晨那段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厮磨得到了延续。

    唇与舌在纠葛,他的指腹逐渐游走,用轻缓又急促的力度将亲手绑好的两条黑色细带重新解开。

    逐步探入摸索,潜心滞留印记。

    长着薄茧的掌心和微弱的呼喘成了交相辉映的协奏曲。

    仅存的意识残留,周霁禾试图伸手阻止那只正在作乱的罪魁祸首。

    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一样,郁谨南将她纤细的手腕置于耳侧。

    明明只是轻柔浅握,腕间却出现了极浅的道道红痕,掺杂了浓重的视觉冲击。

    当真是娇嫩至极。

    情跟念这方面,女人又何曾是男人的对手。

    周霁禾氤氲睁眼,语调几近央求,“……郁谨南。”

    “别在这里。”

    男人的眸色逐渐恢复清明,薄唇移到了她锁骨的位置,不断在上面喷洒着热气,像是在平息燥意。

    呼吸的频率结合心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久久难以安定。

    过了良久,郁谨南哑着嗓音说:“诺诺,我也会吃醋。”

    他并非毫不在意,反而嫉妒得发狂。

    无论表面再如何不动声色,其他男人对她的夸赞和维护到底还是在他心里生了根。

    周霁禾眨了眨泛着雾气的眼,轻声说:“我没想到他会来。”

    “你知道的,我们本来也没什么。”

    沉默了良久,郁谨南闷着喉咙“嗯”了一声。

    施加在她身上的重量被全部集中在手臂两侧,稍微使力的同时,将她和自己一同拉了起来。

    桎梏得到松解,周霁禾低头扫了眼自己的手腕,眸色娇嗔不减,“你下次……”

    思索了几秒,她继续说,“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郁谨南用指腹擦拭了两下唇边遗留的口红印记,趁着听她控诉的空隙,将人拦腰抱进了怀里。

    把她放到腿上后,他缓声说:“我没用多少力气。”

    “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嫩。”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周霁禾拖着软糯的尾音,在他的耳鬓呼着热气,“天生丽质。”

    听她如此直白地夸奖自己,郁谨南喉结微震,低低笑了两声,“嗯,的确是天生丽质。”

    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着重补充了一句,“很漂亮。”

    一语双关,周霁禾怎么会听不出。

    这是刚才在店里时,林缪然说过的话。

    兜兜转转,话题被重新扭扯回来。

    知道男人的醋意未消,她又好气又好笑地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小气鬼。”

    “想继续?”

    郁谨南半眯起双眸,眼底透出即将迸发而出的灼热。

    “不要。”周霁禾强行推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有些疼。”

    “哪里?”

    “背上。”

    “你的腕表太硬了,硌得慌。”

    郁谨南没吭声,大手伸向她的脊背,用轻缓的力度不断揉弄着。

    过了一会儿,他问:“疼怎么没说。”

    周霁禾道出心中所想:“不想扫你的兴。”

    正在动作的掌心猛地停顿了几秒,郁谨南的眸光沉了沉。

    在她纤瘦的肩头落下浅吻,清冽的嗓音顺势响起。

    “下次不戴表了。”-

    瞧着时间还算充足,周霁禾回去换了条符合时宜的裙子,两人这才启程前往事先约好的地点。

    路程刚到一半,她的好奇心越发浓重。

    转头看向正在专心开车的郁谨南,看似不经意地随口发问:“你和许诺的关系怎么样?”

    这话的含金量着实不算太高。

    关系不好的话,也不可能会带她去赴约。

    能被主动介绍和认真注重的,自然是非比寻常的好友。

    “可以说是莫逆之交。”郁谨南说,“她是‘诺来’的法律顾问。”

    “‘诺来’成立初期比较艰难,最辛苦的那段日子我们是一起度过的。”

    原来如此。

    同甘苦共患难的感情自然不会一般。

    周霁禾说不上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什么心境,可有一点她很明确。

    “早知如此,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早点儿认识你。”

    “这样也能帮你分担一些人间疾苦。”

    “我还是更满意于现状。”

    “为什么?”

    “早些重逢的话,你跟着我只会受尽苦难。”

    柴米油盐,家常琐事,人心凉薄。

    这些足以能够耗尽一个人对生活仅存的那点愿景,他自然不愿意让她承受这些。

    气氛开始变得深沉起来。

    周霁禾的心里突然闷得厉害。

    无论悲喜,无论经历或是存在。

    她好像真的对他的从前一无所知。

    光鲜亮丽的背后究竟是怎样一番创伤过往,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而眼下,他正带着她赶往去见挚交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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