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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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权利思考接不接受,你的权利是我允许的,我现在不允许你拒绝。”

    裴泽景侧过身,单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优雅而从容,唯有那双眼睛锋利得让人无所遁形:“要么就去做好准备,要么收拾行李出去。”

    沈霁知道自己的挣扎和底线在对方眼里如同透明的笑话,就像落入蛛网的飞虫,所有的反抗只会让缠绕的丝线更紧,那股支撑着他转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最终他叹了口气:“那我先去洗。”

    裴泽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沈霁的背影,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转角,才侧过头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指尖用力按着太阳穴,沈霁没有忘记自己身份,差点忘记身份的是他。

    白晗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刻意把浴袍的带子系得松散,露出领口精心保养过的皮肤。

    他走到沙发边直接跪伏在裴泽景的脚边,抬眼望向闭目养神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伸手搭在对方的腿上,见他没有反应,白晗的胆子更大了些,另一只手搭上他的金属皮带扣。

    “裴先生,你累了吧?让我先陪你,好不好?”

    裴泽景半阖的眼睛骤然睁开,抬手扼住白晗继续的手,他低头看着对方,白晗对上他的视线:“裴先生,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算了。”裴泽景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抵住他试图依偎过来的肩膀:“你起来吧。”

    “嗯?”白晗有些错愕,进不得,退又不甘,更加露骨地尝试:“裴先生,我虽然是干净的,但也学过很多,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陪你。”

    裴泽景看着他刻意摆出的姿态,听着他奉承讨好的话,心里的不耐与烦躁更甚,再怎么努力模仿也激不起半分情动,他将抓住的手腕向后突然一甩。

    “呃啊!”

    白晗跪着的身子本就没什么支撑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猛地掼开,整个人有些失控地向后仰,后腰猝不及防地撞上大理石茶几边缘,脸色一下就白了,痛苦地捂住被撞的地方。

    裴泽景却连一眼都懒得再施舍:“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裴先生”白晗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巨大的委屈和惊慌涌上心头:“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我…”

    “我让助理明天给你钱。”裴泽景很淡地说:“现在就走。”

    白晗彻底懵了,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被如此对待,可触及男人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冷漠,所有的不甘和疑惑都被压了下去,只得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手忙脚乱地将散开的浴袍拢好:“是,谢谢裴先生。”

    等他换好自己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时,正遇上沈霁从二楼下来,沈霁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局面,直直地盯着白晗狼狈离去的背影。

    “你一直看什么?刚才不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裴泽景从沙发上起身,一步步走近站在台阶上的沈霁,双臂越过他的腰侧撑在栏杆上,轻而易举地将人困在自己与栏杆之间:“现在又想玩?”

    “没有,不想玩。”

    此时的沈霁刚洗完澡,周身还氤氲着湿润温热的水汽,裴泽景盯着他锁骨上的一颗水珠:“没有?那你衣领的扣子怎么扣得这么低?”

    沈霁低头去看,但他刚才在浴室还特意将睡衣扣得一丝不苟,解释:“出来的时候还是系好的,可能是没系紧自己松开了,我”

    “沈霁。”

    裴泽景鼻腔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哼笑,想起他刚才拒绝三人游戏时的厌恶,而此刻这个样子又有几分被冤枉的贞烈感。

    他抬手抚上沈霁的脸,对方的那双眼睛里竟没有丝毫杂质和算计,只有被捉弄后的无措,迟疑了几秒,突然问:“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如同惊雷,在沈霁的大脑里炸开,裴泽景从来没有问过,因为一开始他就划定了清晰的界限,这只是一场钱和欲的交易,与情爱无关。

    “嗯?”裴泽景继续问。

    沈霁的脑子嗡嗡作响,在发懵的空白里他不小心忽略了两人之间不对等的关系,忽略了自己要藏起来的心,更忽略了这个答案可能带来的风险,鬼使神差地说:“喜欢。”

    “哦?”裴泽景抚着沈霁脸的手突然下滑,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颌:“我可以相信你吗?”

    沈霁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就像是逼他承认某种并不知晓的罪状,可在那深邃的眼眸里,又隐隐透出极少见的、连主人自身都未曾察觉的迷茫。

    这样的裴泽景,他从未见过。

    “我”沈霁很想说“我永远不会骗你”,可这个念头刚起,一股巨大的无奈便扼住他的喉咙,他在裴泽景身边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得已编织而成的骗局,这几个字太重,太虚伪,他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能垂下眼睫:“如果你愿意就相信我。”

    裴泽景的眉棱微妙地挑了一下,因为这个回答不够圆满。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想听到怎样的答案,如果沈霁毫不犹豫地笃定发誓,他会觉得此人虚伪透顶,可当沈霁给出这样模糊不清的回答时,为什么心脏最深处某个地方,像被谁不着痕迹地揪了一下,皱得有些难受?

    这种不受控制,别扭的情绪让他极其不爽。

    沈霁太熟悉这种低气压,这是裴泽景心情急剧恶劣的前兆,但他不明白缘由,就像他不明白裴泽景为何会突然跟他提起“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字眼。

    身体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手下意识地撑在身后的栏杆往后仰,已经习惯性地认为只要裴泽景心中不悦,自己这具身体就是唯一承受那狂风暴雨的容器。

    但裴泽景的动作远比沈霁更快,一只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不容抗拒地扣上他的后颈,迫使沈霁扬起头,白皙的皮肤下几根青筋因拉扯而微微凸起。

    他的目光掠过那起伏的脉络,突然倾身,薄唇顺着凸起的青色纹路重重揉捻,感受到沈霁难以自抑的细微颤//抖后,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加重了力道,用牙齿碾磨那跳动的血管。

    “唔”

    沙哑的抽气声从沈霁喉间逸出,而一种更为尖锐深刻的痛突然袭来,让他眼前发白,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深处。

    裴泽景缓缓抬起头,唇贴着他泛红的耳朵:“那我相信你。”

    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放缓的迹象,反而在沈霁浑身脱力倒在他怀中时,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手臂猛地发力,将他两条发//颤的腿屈起,以一种全然掌控的竖抱姿势,稳稳地将人托在怀里,走向二楼。

    经过自己的卧室门口时,裴泽景的脚步出乎意料地停下,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后打开了房门,将沈霁抱进这间从未允许对方留宿过的地方。

    当陷入大床时,沈霁涣散的意识聚拢了几分,他睁开迷蒙的眼,看清了头顶暗色天花板的纹路,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主卧,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起身,可裴泽景单膝跪在边上,抵住他,随即将人推回去,用一个近乎禁锢的

    按照往常,沈霁已经精疲力尽,总是由裴泽景将他抱去洗澡,但因为躺在这里便强撑着清醒,身上黏腻的汗意与另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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