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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亲爱的,共犯先生》 19、情杀02|情难自抑(第2/3页)
男人和她一定关系匪浅。很有可能就是林素秋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
她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大声质问道,“照片上的男人,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问了,别再问了——!!!求求你——”
林素秋跌下椅子,披头散发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
***
【下段续接重逢13疯狂的葬礼(上)】
顾砚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心理咨询室。
现在,他不用去上学了,那么,他该去哪里好呢?
顾砚白忽然想到一个人,于是,他便朝那个人所在的地方去了。
于是,顾砚白敲响了那个人的房门。
房门打开,顾砚白朝陆久仰起脸来笑道,“九哥,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你收留我,好不好?”
【顾鹤年追悼会前夜,陆久家】
顾砚白一边套衣服一边漫不经心道,“九哥,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呗。”陆久的声音又低又磁,还带着一丝剧烈运动后的慵懒。
“当然是回顾家咯,不然还能去哪里。”
陆久闻言顿时眉头紧皱,他迅速翻过身来看向顾砚白,着急道,“回顾家?不行!”
“你那个养母为人又坏又刻薄,看到你肯定又得狠狠骂上你一顿。你现在回家搞不好又得平白无故多挨上几个巴掌,顾砚白,你是受虐狂吗?”
陆久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顾砚白一眼。
“九哥…”顾砚白望着咬牙切齿的陆久,轻轻笑了。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很丑吗?”陆久三言两语就轻易被顾砚白分了神,他连忙坐起身,想要寻找镜子,却见顾砚白笑着摇了摇头。
“不丑。九哥一直都很帅。”
陆久这才安心躺了回去。
顾砚白望着乖巧仰躺在床上的陆久,重新坐回床边。
他翻过身四肢并用地缓缓爬到陆久身边,随后俯下身,低头轻轻吻了吻陆久的鼻尖。
虔诚得像是生怕自己玷污神明的忠诚信徒。
“九哥,九哥,谢谢你。”
“只有你会如此担忧我的安危。”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是我的骑士?”
顾砚白轻轻笑了,笑得很幸福。
陆久望着近在咫尺的顾砚白,呼吸忽然乱了。
那人低垂着头看他,细密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是某种无声的邀约。
顾砚白刚洗过澡,此时脸颊微微泛红,唇色靡艳,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和自己说些什么,然而陆久却什么也听不进去,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对方张嘴时若隐若现如花瓣般的细嫩舌尖上。
该死。
陆久扯了扯衣领,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他好像又有些渴了,此时迫切需要甘霖的滋养。
而甘霖的名字写作顾砚白。
他喉结滚动,双手无意识紧紧攥住对方皓白的手腕不放。
理智在叫嚣着后退,至少不能是今天,明天还有正事要做。
况且他们已经进行过一次了,不是吗?
快点适可而止吧,陆久!
你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可是……
可是对方是顾砚白啊。
他心心念念、唯一的软肋,顾砚白。
那个唯一会让他的堤防全线崩塌的坏家伙。
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连血液都开始发烫,烈火燎原。
陆久胸膛剧烈起伏。
太近了……近到能闻到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近到能看清他眼角下那颗如朱砂般的红痣,殷红蛊惑。
近到——
陆久的视线渐渐下移,就在他即将控制不住自己之际,对方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九哥是又想了吗?那还在等什么?”
顾砚白的声音又软又轻,宛若低喃。
“啊……是觉得我已经洗过澡了,怕我觉得麻烦?”顾砚白扯了扯本就大敞的浴袍,嘴角微扬,“没事的,我不嫌麻烦。大不了再重洗一次不就好了。”
“这次九哥来帮我洗,好不好?”
陆久的呼吸愈发粗重。
顾砚白主动伸手揽过陆久的脖颈,随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轻声蛊惑道,“九哥啊,对喜欢的人有欲.望,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九哥怎知……我对九哥,亦没有同样的欲.望呢?”
完了。
这顾砚白是妖精吗,怎么能这么会蛊惑人心?
陆久听见自己脑子里那根被崩到极致的弦,随着顾砚白这祸人的狐妖引诱后“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他再也按耐不住,将顾砚白反压在身.下。
“呵。”顾砚白奸计得逞般轻轻笑了。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等会儿就算是要反悔,我也不会停下。”
面对陆久放下的狠话,顾砚白的回应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对方。
“九哥,九哥,再多抱抱我。”
“抱得更紧些。”
紧到,再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 …
轰隆隆——
伴随着窗外一道惊雷落下,滨海市即将迈入梅雨季的下一个阶段。
更为激烈且危险的,长久持续的强对流天气。
客厅里忘记关闭的电视里隐约传来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新闻播报声:
“预计未来六小时,xxxx、滨海市有雷雨大风、短时间降水、冰雹,最大阵风风力8~9级,局地可达10级,最大时雨强30~50毫米,请注意预防。”
他们在狂风骤雨中拥抱、纠缠。
窗外的暴雨密集地砸在玻璃上,像无数急切的鼓点。
每一次的雷鸣都仿佛敲在心跳的间隙之上,将他压向他的力道震得更深、更沉。
水痕蜿蜒过二人紧贴的皮肤,分不清是汗还是雨,只在滚烫的体温上蒸出咸涩的雾。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喘息碎在耳廓,指尖陷进绷紧的背脊,像两株根系绞杀的植物,在电光撕裂天际的刹那疯长出疼痛的战栗。
直至风歇雨止,云收雨霁。
清冷的月光淌进来,照见湿漉漉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像是被暴雨洗涤的蝶翼,栖息在彼此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黑暗散去,终见天明。
望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陆久,顾砚白小心翼翼地四肢并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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