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绝色美人的未婚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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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见多怪,许是家主要和姑爷出去玩呢。”

    “真没想到,家主扮起男子来像模像样的,还真看不出来他是女的!”

    最后一句飘进耳里时,云彻明嘴角的笑意倏地敛了,脚步也慢了半拍,荀风瞥见他的动作,什么也没说。

    两人一路无话,径直往白奇梅的院子去。

    白奇梅听闻云彻明换回男装,早早在门口等候,远远看见二人便迎上来,担忧道:“彻明,怎如此心急?”

    “娘,应该没事。”云彻明拍拍白奇梅的手背,安抚道:“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

    “话虽如此,可娘还是不放心,彻明,要不再多穿两年罢?”

    云彻明道没松口:“我已想好了,多说无益。”

    白奇梅知道云彻明的性子,拧不过,当下不再劝,转而用眼神寻求荀风帮忙,荀风当作不知,只道:“姑姑,娘,清早还是有些冷的,我们进去说。”

    “景儿你……”白奇梅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奇怪。

    到了正厅,荀风和云彻明按规矩给白奇梅奉茶,白奇梅接过茶盏,指尖碰了碰温热的杯壁,把早已备好的锦盒推到两人面前,“你们成婚,娘没什么好赏的,这些你们拿着,日后过日子用得上。”

    又对二人说道:“你们成婚娘不知有多高兴,可这仅仅才迈过门槛,难的都在后头呢,过日子也是一门学问,有的人学岔了,走着走着就离心了;有的人学明白了,就能恩恩爱爱到白头。谁也说不准。”

    “可娘相信。”白奇梅拉过云彻明的手,又拉过荀风的手,放在一处:“你们定会和和美美。”

    指尖碰到云彻明的掌心,荀风一阵牙酸,往日摸手也不觉有什么,可现在却浑身不自在。

    “娘,你放心。”荀风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揽过白奇梅的肩膀:“您的教诲,我铭记在心。”

    云彻明抿了抿唇,收回手,默不作声。

    白奇梅看在眼里,却没点破,只叹了口气,声音放得更轻,“娘知道你们与寻常夫妻不同,子嗣什么的也不奢求,只求你们平平安安。”

    “景儿,你爹娘去了,姑母也是母,这儿就是你的家。”语气突然重了点对云彻明说:“彻明,可不许欺负景儿,若要我知道了,定不饶你。”

    云彻明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娘放心,我定不负他。”

    荀风心烦意乱,开玩笑似的说:“我比他大,怎把我说的可怜兮兮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这些?”

    白奇梅看着云彻明,又看看荀风,苦尽甘来,眼睛不自觉红了,声音里带着点哽咽的笑意,“好好好,不说这些了,彻明,昨日是你生辰,又是你大喜,双喜临门,看娘给你准备什么礼物了。”说着递给云彻明一方乌木盒子,精致小巧,还上着锁。

    云彻明接过:“这是?”

    “这是你爹留给你的,去世前特意交代我一定要你过了二十岁才能给你。”白奇梅道:“可你爹只留下盒子,没给钥匙,娘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荀风目光灼灼地盯着盒子,莫非里面装着诗选?

    云彻明左看右看,没看出名堂,只能作罢,白奇梅拉了一下荀风,“景儿,快拿出来呀?”

    “什么?”荀风恍然回神。

    白奇梅嗔道:“你给彻明的生辰礼物啊,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为了它费了好些功夫,手都……”

    “咳咳!”

    他的的确确为云彻明准备了生辰礼,是一块玉佩,亲手雕刻的。

    云彻明成日将那枚‘白’字玉佩挂在身上,而自己也成日挂着‘云’,虽是偶然得了玉佩顶替白景的身份才到了云家和云彻明成亲,身份是假的,可人是真的,他想亲手雕一对儿玉佩换下那对‘假的’。

    但云彻明是男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宽袖下荀风紧握刻着白云和清风的玉佩,艰涩开口:“本备好了,谁知昨日太高兴,一不留神摔坏了,碎得不成样子,清遥,你放心,回头我一定补一份大礼。”

    云彻明静静看着荀风,黑眸里暗藏审视,荀风避开他的视线,对白奇梅道:“娘,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祠堂了?”

    白奇梅看着荀风躲闪的眼神,又看看云彻明冷淡的脸色,终于明确他们之间出了问题,暗忖,是景儿不能接受彻明?还是两人吵架了?

    “彻明。”白奇梅轻声劝和:“其实景儿对你的生辰很上心,整日都往……”

    “娘,去祠堂罢。”云彻明率先抬步。

    白奇梅懊恼地甩了下袖子,悄声问荀风:“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荀风笑道:“他也许是想老家主了。”

    白奇梅知道荀风没说实话,可两个男子做夫妻,她也是第一次见,不知道哪出了问题,也不敢贸贸然问,只能叹口气,把话咽了回去,跟着他往祠堂走。

    祭完祖先,云彻明向白奇梅打个招呼就要走,荀风记挂着乌木盒子,连忙追上,“清遥。”

    云彻明停下脚步,回头。

    荀风笑问:“要去哪?一起走罢?”

    “合适吗?”云彻明反问。

    嘿,这人还挺记仇。

    可荀风是谁,最没皮没脸,跟没事人一样,微微笑道:“合适极了,要不月老给你我牵红线作甚?”

    云彻明一愣,心里又甜又酸,白景好似一阵风,来来去去无定性,时好时坏,一会儿温和一会儿暴烈,直把人弄得憔悴。

    “去书房。”云彻明还是说了。

    荀风挑了挑眉梢,“清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云彻明:“不会,我清楚记得你的生辰,八月廿五。”

    唉,他还真记仇。

    但这是白景的生辰,不是荀风的。

    荀风摸了摸袖中的玉佩,纠结片刻,没有拿出来,而是说道:“你说要教我做生意,忘了?”

    “没忘,只是不得闲。”

    荀风当然知道,他不过找个由头靠近乌木箱子罢了。

    “现在不正是好时光?”荀风拍拍云彻明的肩膀,视线落在他怀里的乌木箱子上,软着声音道:“清遥,你教教我。”

    云彻明望着荀风开开合合的嘴唇,滚了滚喉结,“嗯。”

    第37章 毕生的理想 要他

    日光漏进窗扉, 斜斜扫过墙边紫檀书架,架上典籍垒得齐整, 靠窗的楠木案上,素笺摊开,笔山横卧,光线恰好搭在案旁香几的描金炉上,沉水香正燃着烟,细缕白气缠上炉沿,又慢悠悠散开,漫过案角。

    银蕊隐在烟雾中,心不在焉磨动墨锭, 偷偷瞄书案后的云彻明,今早有人跟她嚼舌头, 说家主是男子, 她原不信,以为对方失心疯, 可当亲眼所见后不得不信了,带着点后知后觉的恍然——怪不得家主不让她贴身伺候, 洗漱穿衣都自己来。

    家主是男子,景少爷瞧着也是男子, 男子和男子成婚?闻所未闻!

    银蕊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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