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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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还是远见,都是这个。”

    顾茉莉竖起大拇指,仿若没看到她震惊错愕的表情。

    以为除了贺璋,就没人知道那些事了吗?

    她笑了笑,继续道:“事后果然也如您所料,贺爷爷的问题得到解决,贺叔叔带着您回了京,您一举从乡下妇变成了首长的儿媳、高官的夫人。

    以您的聪明,为了融入新圈子,遮掩上一段婚姻中的痕迹,最可能做的应当是切断和过去的所有联系,越淡化您的来处越好。只有越少人知道您的过往,您才可能越安全。可是您却将袁梅接到了京城,为此一定动用了不少贺家的力量。”

    在贺家的权势面前,她本就弱势,为了一个不算特别亲的人家里的小孩那般兴师动众,她就不怕婆家人因此对她有了意见?

    从她以前的处事风格来看,她可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

    更别提多次“骗”钱为袁梅一掷千金。

    她肯这么做,要么是袁梅身上有重大利益,要么她不得不做。

    顾茉莉第一念头便是“袁梅才是田芳的女儿”,可随即她摇了摇头,年岁对不上。

    袁梅和她同岁,刚出生时,田芳正怀孕五个多月,怎么也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她不得不做,就像当年她急着让贺璋负责一样。

    “袁梅应该不止这次看见了,目睹您害贺叔叔的经过,她还知道点别的什么吧?”

    顾茉莉微微倾身凑近田芳,清雅的香气萦绕在田芳鼻尖,很好闻,可她却觉得犹如毒药一般让她喘不上气。

    因为她说——

    “比如,贺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雷正明霍然瞪大眼,雷安邦和吴秀莲面露骇然,连对此早就有准备的贺权东都不由捏紧了拳。

    蔚长恒看着她,眼里波光涌动,最后叹息一声,垂下眼,唇角却忍不住勾起。

    果然是很利的一张嘴,直击问题要害。

    田芳嗬哧嗬哧的喘着气,喉咙像是被谁掐住了。原来不是顾玉绪提醒的贺璋,而是眼前的女孩!

    顾茉莉直起身,淡淡扫了她一眼,看向一直站立在一旁的警察。

    “警察同志,如果可以,建议将她们分开审讯。”她指了指田芳和袁梅,最后指尖定在后者。

    “再通知当地派出所,尽快将她父亲抓捕归案吧,当年田芳前夫丧生的那场火灾,她父亲不是帮凶,便是目击者。”

    因为看见了田芳行凶,抓住了她的把柄,田芳不得不暗地里和他保持关系,直到发现怀了孕。

    或许是想彻底摆脱对方,或许想借此逼贺璋负责,于是有了之后的“酒后乱性”和“以退为进”。

    至于接袁梅到城里来,可能是那个男人不死心,还想扒着她要好处,也可能是袁梅无意中知道了真相,为了脱离糟糕的原生家庭主动找上了她。

    具体是哪一种,顾茉莉也无法确定,但想来很快就能知道。

    她站在原地,望着两名警察将手铐拷在田芳和袁梅的手上,一左一右压着她们往出走,眸光始终平静安宁,不见痛快,也不见得意。

    她身形纤细,隐隐透着羸弱,可姿态挺拔,浑身气度宛若天成。

    贵、稳、净,容貌如娇花般美丽逼人,气质却似冰雪般威仪凌然,观之可亲,也可敬。

    不知在角落处待了多久、看了多久的男人久久注视着她,问身旁的妻子:

    “你觉不觉得她像一个人?”

    “像谁?”

    “像父亲。”男人目光悠远,低低喟叹,“像被下放前的父亲。”

    位高权重,意气风发,还没有被变故折弯脊梁、风华无双的父亲,贺家的主心骨,贺镇霆。

    曹华舒惊诧的望向他,“什么意思?”

    贺珀摇摇头,他也说不清,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走吧,先过去看看。”他率先迈步,朝人群所在的方向走去。

    雷安邦一转头看到他,正要招呼,却听身后急救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护士走了出来,神情急切,“谁是病人家属,病人失血过多,需要尽快输血!”

    “那就快输啊!”雷安邦想也不想。

    “医院血库不足,有没有人和病人一个血型?”

    众人都不禁目露迷茫,从民国时就有了血型的概念,但如今的人都不会特意去查,所以大部分人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哪种血型。

    “我是他侄子,我的可能性大些。”贺权东率先站出来。

    蔚长恒也上前一步,“也测测我的吧,保不准一样。”

    “还有我!”雷正明一边高声喊着,一边悄悄怼蔚长恒,“你就算了吧,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失了血,更不好养回来。”

    “没事。”蔚长恒没有多言,跟着贺权东和护士往另一个房间去。

    雷安邦和贺珀几人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顾茉莉刚想动,手臂就被紧紧抓住了。她一顿,转头看向赵凤兰。

    她抿着唇,声音透着沙哑,“那么多人,应该不需要我们……先等着吧。”

    顾茉莉反握住她,果真没再动。

    走廊里彻底安静下来,赵凤兰拉着女儿,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心里不停祈祷着:“中一个吧,中一个,不要让囡囡……囡囡不行……”

    然而,老天爷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嘈杂声再起,隐约能听见雷安邦粗犷的大嗓门——

    “怎么都不是,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一样的吗!”

    赵凤兰脑袋嗡的一下,身形都跟着晃了晃。她抓着女儿,却感觉力道越来越松。

    “妈。”顾茉莉低低的唤她,“那是一条人命。”

    不谈其它,那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她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赵凤兰的眼眶蓦地红了,是啊,那是一条人命。

    是她的囡囡亲生父亲的命。

    这时候不让她去,若是以后她知道了,又该怎么自处?t

    手慢慢滑落,她颓然的低下头,任眼泪模糊了视线。

    也许这就是天意。

    那边众人正焦灼的想着对策,就听房门被轻轻敲响,悦耳的女声低柔舒缓,响在每个人耳边。

    “我来试试吧?”

    第90章 大院茉莉花十七

    贺璋再醒来时感觉脑袋嗡嗡的,眼前也有些模糊不清,他使劲眨了眨眼,神智慢慢归笼。

    想起失去意识前看到的那个站在楼梯上的身影,他眼睑颤了颤,一时竟是说不清心里是何感受。

    十几年夫妻,她居然说下手就下手,那样狠厉,那样决绝,只因他戳破了她隐藏多年的秘密,所以就要致他于死地……

    他深深吸了口气,撇过头,却忽地愣住了。

    病房内另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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