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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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条件下根本没办法。

    “是我害了他们。”如果不是他要送父亲去县城,田芳就不会大半夜离开家,她前夫也不会因为要喝水而发生意外。

    他愧疚难当,生活的重压加上内心的自责,他一度丧失了生的动力,只是顾忌着还有父亲要照顾,才强撑了下来。

    “你认为是你t害死了她的丈夫,所以你对田芳内疚又悔恨,自觉将她也当成了你的责任?”

    “……是。”

    “然后什么原因促使你娶了她?”

    贺璋飞快看了她一眼,在小辈面前说起这些事,他到底有些赧然,可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干脆什么也不保留。

    这些事压在他心头多年,连父亲都不知道,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吐干净。

    “起初我包揽了田芳家的所有活,却从没想过娶她,一方面我自身难保,一方面……我对她并没有感情。”

    除了歉疚,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两个人便一直不咸不淡的相处着,除了帮忙干活,连话都很少说。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有天他父亲的战友路过过来看望他,无意中他得知了顾玉绪嫁给蔚建国的事。

    时隔多年再次听闻爱人的消息,她却已成他人妇,难过、怅然、还有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下,他喝醉了。

    “再次醒来,旁边便躺着田芳……她没闹,也没要我负责,只笑着说她也有责任,让我们都当没这回事,仍然像以前那样相处……可是一个月后我发现她开始呕吐……”

    贺璋难堪的垂下头,一次意外,却让他们有了无法割去的羁绊,在那个年月,一个寡妇莫名其妙有了身孕,若是被人发现,她会被冠以搞破鞋的罪名受到极其严苛的批判。

    他如何能再坐视不理?结婚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顾茉莉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对面的男人,从他的眉眼到他紧握的双手,从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到他习惯性挺直的脊背,良久,缓缓吐出口气。

    再次感叹,怪不得当初他能和顾玉绪谈起恋爱。本质上,这两人是一类人——

    只有一张脸聪明。

    “贺叔叔。”她开口唤他,“你读过兵书吗?”

    “……读过。”

    “那你知道以退为进吗?”

    “……”什么意思?

    意思是田芳一开始不让你负责,是以退为进,勾起你的愧疚,然后故意让你见到她呕吐,让你主动提出结婚。

    甚至,“酒后乱性”也可能是她一手促成。

    她忽然向前倾身,贺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一疼。

    顾茉莉将头发递过去,“现在有种技术叫亲子鉴定,去查查吧。”

    她盯着他的头顶,眼神有些古怪,说不得你这些年都在替别人养孩子。

    “什、什么?”

    “还有,仔细想想你父亲当初在腹泻前吃了什么,与田芳有没有关系。”

    顾茉莉站起身,贺霖下意识随之抬起头。昏暗的天色下,她皎洁的脸庞洁白无暇,干净却没有一丝表情。

    “想清楚,那场究竟是意外,还是……”

    她在他蓦然瞪大的眼睛里,一字一顿吐出两个字——

    “谋杀。”——

    作者有话说:明天见

    第87章 大院茉莉花十四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又哪有那么多意外。

    巧合多了就是蓄谋。

    别的顾茉莉不敢说,起码田芳对贺璋的心思只怕早在她丈夫出事前就有了,不然她不会主动去帮忙照顾贺璋的父亲。

    不过那时候她可能只有一点点意动,却没想过付诸行动。

    毕竟贺璋在当时只是个被下放被批斗的“坏分子”,空有一副好相貌和气质,但前途渺茫。而她的丈夫却端着铁饭碗,拿着高工资、能让她过好日子,她自然不会舍本逐末。

    可是谁让他瘫了呢。

    以前所有的好反倒成了她摆不脱的负累。

    她还年轻,难道她真会甘于一辈子那样,照顾瘫痪在床的丈夫,抚养呱呱坠地的孩子,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不得解脱?

    如果她甘愿,她就不会在见到顾玉绪的时候说那么一番话。

    当时她丈夫可还没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才五六个月。

    或许那时候她还没有想害死丈夫,只是担心顾玉绪找来了,贺璋和她重修旧好,有了自己的小家,就不会再照顾她,但顾玉绪的出现一定促使她产生了紧迫感。

    她害怕被抛下,所以一个月后就有了那场火灾。

    她没了负累,还让贺璋对她存了歉疚,从此再也无法弃她于不顾。

    至于后来一年多没动静,却忽然弄了次“酒后乱性”,可能是她眼见着贺璋根本没一丝动心的迹象着急了,也可能是又发生了什么令她也无法掌控的事,所以她才冒着会被拆穿的风险,也要先和贺璋结婚。

    是前者,还是后者……

    那就看贺霖究竟是谁的孩子了。

    顾茉莉扬起手,朝不远处的身影挥了挥。顾家齐提着篮子快步跑过来,“小妹,你要的东西。”

    篮子里放着一个搪瓷杯,几个碗,和一件男式外套。

    顾茉莉取出那件外套,先交代顾家齐:“我想吃豆腐脑,哥你去打两碗,再打点豆浆,买上几根油条,咱回去油条蘸豆浆。”

    “好!”顾家齐毫不犹豫应了,也没问她要外套做什么,又小跑着去买东西了。

    顾茉莉这才回身,将外套扔给还在呆愣的贺璋。

    运动完出了一身汗,不及时换衣服,还出来吹风,等着感冒呢?

    贺璋抱着衣服,怔怔的抬头,嘴唇张张合合,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猜测……太过惊悚。

    但有可能吗?有,而且很有可能。

    他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如果她猜的是真的,那他这些年又算什么?

    不仅白活,还活得十分糊涂!

    枉他自诩能干,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自回京便步步高升,却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从来没有看清过,还要靠一个才成年的小姑娘提醒……

    诚然当局者迷,可是不是也是他太过不在意所致?

    因为不在意田芳,所以她做什么事都不会深究。不在意自己的日子过成什么样,所以得过且过,结不结婚无所谓,有没有孩子无所谓,稀里糊涂就过了这么多年。

    他狠狠抹了把脸,既挫败又无颜。

    踉跄着起身,他失魂落魄的往外走,手里紧紧抱着衣服,连赵凤兰从他身边走过都没有察觉。

    “他怎么了?”赵凤兰看着闺女,疑惑又不解。怎么一副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

    “可能突然发觉自己也和我姑一样是个大傻瓜吧。”顾茉莉挽住她,瞅了瞅她额上的汗和眼里还未散去的急切,默默在心底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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