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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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已经先脑子一步——

    “不可能!”

    从江南开始,他就跟在她身边。因为乔装打扮成一个妇人,也是担心拓跋稹有不轨之心,他除了白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外,连夜里都睡在外间不敢离开,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老夫医术虽然不算特别高明,但还不至于连滑脉都把不清楚。”老大夫被否定了能力,不由面色一黑,“十八爷如果不信老夫的诊断,大可再请其他名师来!”

    “不是,徐老,我不是这个意思……”魏司旗满脸窘迫,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是真的不信顾茉莉怀孕,可这话说出来就是在质疑大夫的水平。

    “哎呀。”他着急的看向萧彧,“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她和拓跋稹都没发生什么,怎么可能怀孕!

    徐老吹胡子瞪眼,这话还是说他诊错了呗?

    “那就再请其他名医!”他一拂袖就要走,一直沉默的萧彧终于抬起眼,淡淡扫了眼一同跟来的上珠。

    上珠心领神会,上前拦住大夫,“您老消消气,魏公子年轻,不懂这些事,他并不是有意针对您。”

    徐老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坚持走,而是看了看魏司旗,随即重新坐到床边,再次仔仔细细的把了一次脉。

    屋内众人紧紧盯着他,尤以魏司旗最紧张,但又不敢出声打扰,唯恐因他之故误了诊断。

    萧彧除了一开始的紧绷,到后来根本无法从他面上瞧出丝毫情绪,手里却始终握着床上人另一只手没有松开。

    “脉象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徐老无比肯定的点头,“是滑脉之象。”

    “……”魏司旗张口结舌,当真想去再找几位大夫来。

    萧彧却垂了垂眼,轻声问徐老:“几个月了?”

    “大概两个多月到三个多月之间。”老大夫眉头微皱,“她身子骨弱,脉象本就比一般人不显,加之之前可能还多受了些磨难,体内寒气很重,如果没有其它信息佐证,老夫也不好判断具体时间。”

    其它信息,约莫包括行房日期。

    萧彧点点头,依然温和有礼的朝他致谢:“麻烦您老了。”

    “老夫的分内之事,谈不上麻烦不麻烦。”徐老收拾了东西,起身往外走,路过魏司旗时又哼了一声。

    他在王府多年,是当年西魏王从京城离开时特意从宫中太t医院“请”来的泰斗,连他平时都多有礼让,自然脾气也不是一般大夫能有。

    魏司旗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的,既是对老大夫,也是对萧彧。

    他光顾着拓跋稹不可能,却忘了这里还坐着一位名正言顺、拜过天地高堂的丈夫。

    所以……是真的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是……他?

    他注视着对方沉静的侧脸,心头愈发酸涩。

    他们要有孩子了……

    是啊,他是她的丈夫,有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吗?可是、可是……

    他低下头,只觉自己残存的那点希冀可笑又可悲。

    哪怕他们就要有孩子了,他也还是不想放弃,甚至隐隐阴暗的期待着“如果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他,该有多好。”

    “魏将军。”萧彧突然唤他,嗓音平静无波,眼里却含着丝丝冷意,“内子在休息,如果有事,请你待会再来,可以吗?”

    “……”这是在说他不守礼数?

    魏司旗燥得满脸通红,“对不起,我……”

    不等他说完,上珠上前挡住他的视线,态度恭敬却不容置疑,“魏将军,请。”

    萧彧侧着身,轻轻将顾茉莉放在外面的手塞进被窝,又替她掖了掖被角,对于他们的动静仿若未闻。

    魏司旗眸光一黯,愣愣站了片刻,才低声道:“拓跋稹给她下了毒,她有段时间都不能视物,即使解了毒也视线模糊,直到这两日才好全,你……好好照顾她……”

    萧彧抓着被子的手抖了抖,下毒、不能视物?

    眼底骤然生了波澜,他不由自主攥紧拳,背对着众人的脸上布满寒霜。

    拓、跋、稹。

    他一字一字在心底默念,杀意顿显。

    “来人啊,快来人!”“徐老在吗,徐老!”

    屋外突然嘈杂,似乎有很多人在来回跑动,魏司旗面色一变,望了望床上,转身快步出了门。

    隐约能听见他刻意压低的问话声和下人的回答断断续续传来——

    “怎么回事,不知道这里住着贵客,不能喧哗吗!”

    “十八爷赎罪,是一群人黑衣人抬着位深受重伤的男子前来,王爷急招徐老前去诊治……”

    “什么人?”

    “不知,但瞧着年纪很轻。”

    年纪很轻的男子,能让西魏王急召大夫,甚至惊动整个王府……

    萧彧眉眼动了动,上珠会意的一弯腰,迅速退了出去,不过半炷香便又回来,神色有些古怪,像是惊讶,又像是不可思议。

    “是……原先宫里的那位。”她轻声禀告,实在不知如何称呼萧統。

    说他是皇上,那眼前这位又算什么?说废帝,可南边还有个小朝廷,他仍是皇帝,虽然只剩下半壁江山。

    萧彧掀起眼皮,“受伤了?”

    “是,伤势很重,一刀直插胸腹。”

    “谁干的?”

    “……”上珠犹豫了下,不确定地道:“瞧着像是自戕……”

    她去的时候正巧大夫在处理伤口,她扫了一眼,刀口与他杀明显不一样。

    “自戕。”萧彧琢磨着这两个字,以萧統暴戾恣睢的性格会干出自戕的事?

    他如果不想活了,最可能做的不该是肆意横行,挑动得天下大乱,以所有人的性命先给他陪葬吗?

    他会舍得这么轻飘飘的自杀,而且还是在金城郡附近。

    他轻嗤一声,“别告诉娘娘。”

    “是。”

    屋外的动静渐渐变小,衬得屋内愈发安静。上珠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试探地道:“要不要找甘露……”

    王爷和娘娘有没有圆房,别人不清楚,她们这些贴身侍候的还能不知道?既然没有,可娘娘如今有孕两月有余,那只能是……那位的。

    那个时候只有甘露在娘娘身边,她定然了解前因后果,只要找她,一问便知。

    “她跟着朝廷去了南边……”

    “不用了。”萧彧淡淡打断她的话,“娘娘只是受惊过度,加之水土不服,才晕倒了,明白吗?”

    漆黑的双眸直直盯着她,内里翻涌的黑雾让上珠心头一缩,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王爷这话的意思……是要瞒着娘娘有孕的事?可之后怎么办,女子有孕肚子总会大起来啊……

    上珠心里直打鼓,王爷到底怎么想的?

    他怎么想,他最想她永远都不要受到伤害,可是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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