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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50-60(第22/32页)
进喜打了个哆嗦,悄悄往后退。他的动作很隐秘,只有朗世忱发现了。
他拧起眉,心里浮上一丝异样感。
粉裳女子却没察觉到不对,她红着脸,脖颈微垂,露出脖后细白柔嫩的肌肤。
“不是……”
“你实话说,没关系。”萧統声音越发温柔,循循善诱,“皇后不在这里,你只管说。”
“……”女子极快的瞄了他一眼,他面带微笑,眼里尽是鼓励。
她再次低下头,柔婉的姿态像只待宰的羔羊,“是……奴婢见娘娘和人抱在一起,忍不住叫了一声,娘娘就推了奴……”
萧統点点头,问她:“想进宫?”
“奴婢蒲柳之姿……”
“不想?”
“……如果能侍奉皇上,是奴婢的荣幸。”
“姓什么?”
“奴婢荀山赵氏。”
萧統了然,还真是世家,只可惜不知是远离朝堂太久,松懈了,还是瞧不起他,居然用的如此拙劣的手段。
又或者他们以为是男人就忍不了绿帽子,尤其她曾是萧彧之妻这个敏感的身份,他会更容易相信?
“朕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云淡风轻。
粉裳女子疑惑抬眸,看他走到她面前,轻轻一笑,宛如鬼魅。
“朕爱重梓童,如果她果真和他人有染,朕会亲自将那个男人身上的皮肉一刀一刀刮下来,再洒上盐,等他熬过了,再继续割、继续洒,直到他咽气,但朕不会动梓童半根毫毛,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话语阴森,说得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忍不住搓了搓胳t膊,皮下泛起淡淡的疼,好似真有人在割他们的肉。
粉裳女子双目圆瞪,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阴鸷的男人拔出侍卫手中的剑朝她挥来。
“因为朕舍不得。”
他万般珍惜疼爱的人,他即使真被戴绿帽子也不会伤害她的人,岂容你们污蔑。
“啪。”
一节粉红的东西飞溅而出,众人惊恐的望过去,女子捂着嘴倒在地上,鲜血不断从唇腔冒出来,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啊!”几声短促的尖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紧紧捂住嘴,骇得面色煞白、两股战战,也不敢动、不敢喊,甚至紧闭呼吸,唯恐气息声惊扰了那位恶魔般的帝王,再被拔了舌头。
他们也冒出了顾茉莉之前的念头,体验却截然不同。
怎么、怎么是这副性子……
说动手就动手,前一秒温声细语,下一秒挥刀相向。
这哪里是帝王,分明是暴君!
在场女性居多,虽也听闻过他暴虐无常,但事情不发生在眼前,她们根本无法体会那种恐怖。
哪里还有琦思,哪还敢进宫,她们恨不能离他远远的!
萧統提着剑环视一圈。
瞧,他说了很简单吧。
他回身,邪眉轻扬。世家?地狱无门你偏闯啊。
这一天,宫中热闹,宫外也热闹。
“皇上有令,抓捕奸细,闲杂人等不得阻拦,否则以同伙论罪。”
几大酒楼里,幽静的宅院里,青楼画舫里,往日养尊处优的老爷们被如鸡狗般抓着、提着、推搡着,任他们如何叱骂、搬出谁来都无济于事。
冷冰冰的侍卫只负责执行任务,有人说得过了,直接一刀下去,从此鸦雀无声。
等一切恢复平静,喧嚣的京城重归繁华,人们发现其实他们周围并没有发生改变。
熟人没被抓走,少的只是那些进京献“宝”的外乡人。
于是众人的心落了,日子照常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然而那些自诩名门的世家们却元气大伤,家主、重要人才,乃至可以用来联姻的人选,全部折在了这场风波中,最少十余年缓不过气。
更可怕的是,他们不知道那位阴晴不定的皇帝会不会再派人杀过来。
毕竟他可从不将人命看作命。
他们习惯了勾心斗角,以利益换利益,却从没想过有位皇帝什么话都不和你说,也不和你讨价还价,只信奉一个字——杀。
他们不敢赌只有一半的可能性,只得匆匆收拾出家财和行李,躲进远离人群的深山,希冀着有一日再复出。
等顾茉莉知道这些事已是两日后了,那时她刚确定了齐灏所中之药没有任何后遗症,终于放心下来,就听说顾玲珑的身体有所好转,顾如澜决定即日启程回祖籍。
不是顾玲珑出生长大的那个老家,而是一个更远、没有任何人认识她的地方。
“她的状态不稳定,越陌生的地方,其实越好。”到了如今,齐婉婉也不瞒她,将那日看到的情形都说了。
“那老夫人?”顾玲珑最怕见的就是她吧?
“她回老家,你爹托了族中叔亲好生照料她,代价就是老家原先置办下的几亩田。”齐婉婉半是感慨半是怅然,“他其实也是能狠得下心的。”
为了他的大闺女,他能舍得下她们,也能舍得下母亲。
虽然有点晚了。
“娘。”顾茉莉挽住她的胳膊,“您还有我。”
齐婉婉摸摸她的脸,眼中的不舍和眷念几乎快要溢出来。
“我与你外祖父外祖母说了,他们也觉得年事已高,想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我和你舅舅、舅母也跟着去。”
顾茉莉神情一顿,沉默着没说话。
这本是她提醒她们的,可真到了跟前,她忽然发现她很难受。
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闷闷的,酸酸的,一股气从喉咙延申至鼻腔,让她都有些呼吸不畅。
齐婉婉摩挲着她,眼圈也渐渐红了。
如果可以,她多想抛下一切,只守在女儿身边,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成为她的负累,成为别人掌控她的刀。
“你好好的,娘就好好的。”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就像儿时哄她睡觉一般。
“答应娘,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永远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谁都比不得你重要,好吗?”
顾茉莉窝在她怀里,头枕着她的膝盖,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曾经有个人为了一个男人要杀她,现在另一个告诉她,没有人比你自己更重要。
她慢慢阖上眼,好像有点懂了爱是什么。
然而温馨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离别总要到来。
“那天不用来送我们。”齐婉婉站在她宫门口,状似嫌弃,“我怕你哭了我不好哄。”
其实哪里是怕她哭,是担心她见了她再也舍不得走。
她飞快抹了抹眼角,面上依然是灿烂的笑。
“你表哥让我和你说声对不起。”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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