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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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脚滑,一骨碌从房顶滚下来,差点没丢了这条小命。

    萧統忽然笑了笑,低头走进大殿。

    从出生起他就住在这里,直到先帝驾崩,他被推上皇位,一共十多年的时间,他早已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谙熟于心,闭着眼都能走通。

    如今的皇宫是前朝所建,地面上宫室林立,地下同样暗道错综。进喜就见他走到一处摆放灯油的架前,轻轻向右旋转了三圈,紧接着脚下的地面便震了震,一个通道缓缓出现在他们面前。

    通道内黑漆漆,透不出一点光亮,瞧着格外渗人。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可是点火折的手还是颤抖得如同秋日的落叶,怎么也点不着。

    萧統睨了他一眼,无语夺过火折子,“你到外面守着!”

    进喜如蒙大赦,一溜烟跑走了。

    胆子比老鼠还小……

    不过这也是他能放心用他的重要原因,毕竟应该没有哪个细作像他这样既贪吃又懒惰、偶尔还拖后腿吧?

    萧統微晒,没再管那不中用的贴身太监,弯腰迈进洞口。

    洞内空气沉闷,夹杂着些许霉味,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不远处隐隐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他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直到走到通道尽头,一座大门出现在他眼前。

    他伸手轻轻一推,铁门应声而开,里面的场景逐渐清晰。

    如果进喜还在,肯定又要惊呼。

    因为正对着铁门的墙上吊着一个人影,低垂着头,发丝挡住了整张脸,无法得见面容。他双手被缚,胳膊被铁链高高吊起,下方是足有半人高的池水。仅萧統从门外走进门内的功夫,池水就肉眼可见的又涨了一公分。

    可以想见,不用多久,水流便会漫过他的口鼻,他会犹如落入湖底,濒临窒息。然后在绝望的前一秒,水流下降,他再次重获新生。

    如此往复,生与死的徘徊,不亚于最残酷的刑法。

    萧統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才在专门放置的椅子上坐下。脚尖有节奏的点着地面,轻一下,重一下,让人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人影动了动,艰难的抬起头。黑发微微向两侧分开,隐约可以看见右侧脸颊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竟是前不久为萧彧“报信”的荣晏。

    “再次回到宫里的感觉怎么样?”萧統双腿交叠,撑起下巴,眼神戏谑。

    “上次你需要隐藏身份,躲躲藏藏,不敢叫人知道太后宫里有个真男人,这回应该可以放心了。”

    他意有所指的瞄向他的下腹部。

    水流褪去,那里空荡荡。

    萧統抚掌大笑,恣意、狂放,明明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显出丝丝缕缕的邪气,与半个钟前在顾茉莉面前故意逗她的男人判若天渊。

    一个阳光、调皮,偶尔脾气暴虐,可意外的好哄;一个阴鸷、森冷,即便在笑,也让人不寒而栗。

    “早说了,那些废物就是动手太慢。本来一刀下去,什么事都没了,他们非要废话叨叨一堆。”他换了个姿势斜倚着,状似认真的请教:“没了那东西的感觉怎么样?”

    荣晏浑身颤抖,那日的屈辱仿佛仍然历历在目,某处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痛得他想蜷缩成一团,却受困于铁链无法动弹。

    他龇着牙,发出呜呜、不知是怕还是恨的低吼,努力向前够着身体,始终徒劳无功。

    “恶……鬼……疯子……”他费力的吐着字,铁链哗啦哗啦的晃动,水流下降后再次漫了上来,逐渐淹没了他的喉结。

    他吞咽着,咳嗽着,忽然睁开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顿犹如诅咒。

    “你永远也不配得到她的心,她不会喜欢你……永远也不会!”

    萧統起初兴致勃勃的看着、听着,即使被骂也面不改色,反而越发兴趣浓厚,直到听到后一句。

    神色蓦然一变,他猛地起身,踢倒了座椅,大步朝前,却在走到池边时停住。

    他上下扫视他,目光幽幽,眼眸深处寒光交裹着杀意不停翻涌,最终化成一抹凉薄出现在他唇角。

    “想求速死?”

    “朕偏不。”

    他笑着往后退,眼神并未从他身上挪开。荣晏感受到了危险,挣扎的动作一顿。

    四目相对,一个冷、一个寂。萧統看着他的脸,不由想起另一个相似的人,他敛了笑,伸手按开一侧墙上的开关。

    快淹没头顶的水流迅速下落,露出荣晏完整的身体。他咬紧下唇,忍住没有露出屈辱之色。下一秒,脚下的铁链倏地悬空,他整个人也被拉平,悬浮在了半空。

    这是什么刑法?

    念头才闪过,额头突地一凉。他一怔,眼睑上扬,又一滴水珠从上方落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刚才的位置。

    隔了一会,又一滴。

    “你听过‘水滴石穿’的成语吗?”萧統靠着墙,声音幽怨的仿佛从天外传来。

    “你说,人的头骨和石头,哪个更硬?”

    当然是石头。

    石头都能滴穿,何况人的头骨。

    荣晏狠狠打了个哆嗦,手脚都不受控制的颤栗。水滴石穿,不亚于愚公移山,根本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这是一场酷刑,折磨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每一滴水的落下,都会让他心生t惧意,他会睡不着、会发疯!

    “混账!”他剧烈挣扎,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

    萧統眯起眼,似是极为享受。他退到铁门外,在荣晏的嘶吼中关上了大门。

    原本没想这么折磨他,谁让他说了那样的话。

    他缓步走出暗道,心底的暴虐让他周身都似裹挟了风刃,只要试图靠近,就会被削成肉泥。

    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他来到殿外,炙热的阳光洒在脸上,他却宛如身处冰天雪地。

    等在外面的进喜一见他这个样子,本能的发怵,脚下如生了根般一动不动。

    萧統睇了他一眼,待望见院中的枯叶才恍然想起,他原是为了逼问拓跋稹和她的关系才来到这里,可现在他因为一句话乱了心神,竟是完全忘了那码事,一句话没问就出来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

    他有些恍惚,顿了好一会才迈下台阶,并没有再回去。

    “顾夫人进宫了吗?”

    “……进了。”进喜与他离着两个人的距离,“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皇后宫里。”

    萧統点点头,想起地牢里的某个人,“看着点,别让他饿死了。”

    “是……”

    “再招顾如澜来。”

    “……”进喜偷眼觑他,那可是皇后的父亲。

    找的就是他。

    萧統一步一步走着,速度很慢,与来时的迅疾截然相反。

    齐婉婉不是要和离吗?他帮她。

    萧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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