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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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意外又添了个儿子,自然喜出望外,捧在手心里要星星不给月亮,纵得他打小就像个小霸王。

    等到后来冯音真成了太后,他做了国舅爷,更是张狂得没边。魏司旗离开京城前,就曾和他打过一架,正确来说,是他把他揍得哭爹喊娘。

    不过瞧他今日模样,应当是不记得了。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魏司旗有些嫌弃。

    萧彧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率先跨进了门里。他一进去,里面声音立马一停,随即很快,鞭子声再起,比之前更密集,叫声也更凄厉。

    魏司旗听得咂舌,却并没有进去,而是靠在门口不远处的地方。

    正厅周围空荡荡,没有一颗花草树木,若是有来人,甫一出现便能察觉,但他又听不见厅内任何对话。

    他们安全,自己也安心。

    他抱起胳膊,脑中并不闲着,而是反复回顾着陆浑的地形图。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彻底消灭这个边关大患。

    厅内,萧彧目不斜视的走到上首坐下,早有下人知机的奉上茶盏,他端起,一下一下拨弄着碗盖,漫不经心,对下方犹如杀猪似的惨叫恍若未闻。

    冯雄抽了半天,眼见着儿子喊声越来越弱,从挣扎愤怒慢慢变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也不由慌了,挥鞭的动作越来越滞涩,却始终听不到上头发话叫停。

    他的神色青青白白,终是担心儿子真被抽出个好歹,他回去没法交代,一咬牙,干脆捧着鞭子转身就往下一跪。

    “王爷,这逆子干出混账事,污了您的威名,请您责罚!”

    到现在还在跟他耍心眼。

    萧彧唇角微勾,低头品茶,依旧未发一言。

    沉默在大厅里蔓延,让人心头止不住打鼓。七上八下的感觉不好受,冯雄额上渐渐布满汗珠。

    他年纪大了,这些年养尊处优,早年那一套勤学苦练早丢到了一边,精力跟不上,刚才那一场挥鞭就几乎让他耗尽了力气,此刻他是又累又疲乏又心焦,还有对目前状况的莫名其妙。

    种种情绪交织下,压抑在内心的不满占据了上风,他抬起头,直视上首的年轻男子。

    “臣究竟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示下。”

    他没有说出口,但桀骜显在了眼底。他好歹是跟着上任北冥王征战沙场打天下的老臣,更是他的长辈、半个师傅,他威风赫赫时,他尚且稚年,没有他们,哪有他今日的权倾朝野!

    铛。

    萧彧放下茶盏,缓缓笑了。冯雄一愣,突然浑身紧绷,他看着他走下来,走到他旁边,平静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漠然而幽深。

    “冯将军,本王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冯雄拳头握紧,强忍着慌乱回望他,“王爷请问。”

    “父王当初是怎么死的?”

    萧彧蹲下身,黑眸倒映着他的身影,又似乎没在看他,而是透过他看向了另一个人。

    “他一生铁骨铮铮,怎会因为几句流言蜚语便自杀,其实我一直没想明白。直到冯音真从宫里向我传了个消息——她打掉了我父王的孩子。”

    冯雄勃然变色,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最后连身体都开始颤动。他张着嘴,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嗬哧嗬哧的喘声。

    萧彧望着他,坦然而直白,“很奇怪吗,我早就知道。”

    从知道冯音真怀的孩子是前北冥王的,他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或许冯家起初确实打算撮合他和冯音真,但在见他没那意思后,他们又将算盘打到了别的地方——

    冯音真进宫不是意外,先帝出宫、“恰好”跑到了军营附近也不是巧合,是他冯雄有意为之。

    女儿成功做了后妃,他再利用前北冥王的愧疚,对她多加扶持。在这过程中,他们的接触不可避免增多,不管是被设计,还是前北冥王自身没有把握住,结果是如了冯家的愿,冯音真怀孕了,怀的是前北冥王的孩子。

    先帝虽然子嗣众多,但资质出众且家世雄厚的却没有。一旦冯音真的孩子生下来,有冯家和北冥王府的支持,极有可能荣登大宝。

    冯家就此会成为实实在在的外戚,他冯雄就是未来皇帝的亲外祖,再不用仰仗北冥王府。

    “先帝的暴毙也是你们做的吧?”萧彧声音越来越轻,却听得人遍体发寒。

    “因为我父王没按你预想的那样,同意扶持那个孩子上位,而是想让冯音真打掉,所以你不得已下了狠手,想逼他一把。”

    “或许你还威胁他,如果不那么做,你就把所有的事情t都揭露出去,让他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让我及整个王府都跟着蒙羞?”

    和相当于侄女的人通奸,这是人品的卑劣,德行的丧失,是为不仁不义不慈;有了孩子,混淆皇室血统,是为不忠不臣。一旦被人知晓,不仅他前半生积累的威望将一败涂地,还会带累子孙后代。

    饶是他权势再大,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最终依然难逃被清算的命运。

    所以他自杀了。

    他一死,自然死无对证,冯音真的孩子生父成了悬案,冯雄没了胁迫的资本,计划只能夭折。而他,萧彧,名声无碍,还能在王府其他旧部的保护下性命无忧,算是当时境况下最好的结果。

    冯音真打掉孩子,也不是为了掩藏这个秘密,而是向另外三王四公的投名状——她有先帝诏书,即使还未册封,仍然可算是皇后。皇后若是生了皇子,那便是嫡子,自然会有老一派的大臣拥趸,那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于是,她没了孩子,她成了有名无实的太后。冯家没成功,但也没有更坏,反而成了承恩公。

    所有人好像都没损失,只有他,没了父亲庇佑,活得艰难些罢了。

    萧彧掀起眼皮,轻笑一声。笑声不大,却让趴在地上装晕的冯宝宝狠狠打了个冷战,恨不能真能晕过去。

    太后私通,暗结珠胎,谋害先帝……无论哪一件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他被吓得魂飞魄散,两腿像弹棉花一样不停打着摆子,不一会,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从他身下传开。

    萧彧瞥了一眼,立马有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清理现场,将人拖出去,做得迅速又利落。

    冯雄此时却再也顾不上唯一的儿子被拖到了哪,他跌坐在地,怔怔的发着呆,完全没料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那他为什么……一直隐忍不发?

    “因为好奇你背后的人是谁。”萧彧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不论是引先帝出宫,不引发我父王怀疑,还是后来造成先帝暴毙,却查不出缘由,乃至让冯音真顺利登上后位,都不是你一人或冯家可以办成的。”

    有人在帮他,并且此人来头不小。既能自然的接近先帝,在宫中有一定势力,替他收拾先帝驾崩后的尾巴,又能对其他三王四公产生影响,否则冯音真在当时只有被殉葬的份。

    冯雄目光闪烁,下意识避开了他的注视,可随即他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猛地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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