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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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彧也拧起眉,想起一见雪便忧心忡忡的妻子,心下一叹。

    有的人居庙堂之高,不思百姓,不忧其君;有的人身体羸弱、受礼教名节束缚,行至最远也不过是京城长街,却能先天下之忧而忧,体恤民情、常怀仁心。

    其中差距,怎能不叫人唏嘘。

    “禀王爷……”有人迟疑的站了出来,先是瞥了眼上首,才吞吞吐吐的说:“这、三月下雪,天降异象,昭示着老天有所不满,是不是该……该……下罪己诏?”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含糊,可该听懂的都听懂了。

    这是以为摄政王想借天象问罪皇帝?摄政王忍不住了,不想做摄政王了?

    不少人面露沉思,是有这个可能啊。

    萧統差点笑出声,这群人怎么能这么“可爱”,王朝到现在没亡,连他都想夸下萧彧了。

    如果不是立场不对,他这个王做得确实合格!

    萧彧则面色一沉,除了荣华富贵、勾心斗角、皇权争斗,这些人脑子里能想点别的吗!

    “来人——”他正要吩咐人将那位大臣拉下去,斜侧方、右排最靠后的位置有一人缓缓向外迈了一步。

    “皇上,王爷。”他先朝上首躬身,再朝萧彧躬身,动作行云流水,标准又养眼。

    “臣以为首先应当请京兆尹派人查看京中百姓是否都安好,房屋有无倒塌,人员有无受伤,家禽等是否遭遇损失;同时着人往京城附近几县探察,确定大雪的真实范围,以防出现盲报漏报等情况;另外还需钦天监实时测算这几月的天气,防止再有异样气候,影响了今年的播种。”

    清朗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全是实用的为民之策。萧統眯起眼,萧彧则微微坐直了身体,待他说完,才上下打量他一眼。

    “朗家人?”

    “是。”朗世忱再弯腰,神色恭谨,“下官朗世忱。”

    “官职。”

    “工部员外郎。”

    从五品,没实权。

    萧彧点点头,“即日起升你为户部郎中,雪灾后续事宜由你主办。”

    “是。”朗世忱俯身再拜,即使一下子从从五品升自正五品,且是从不受重视的工部直接调任有“钱袋子”之称的户部,他也没见多少喜悦之情,始终沉稳严谨,态度端正。

    萧彧又满意了一分。

    他记得他,在大婚之日新房t内,他曾喊了一嗓子。更远,便是那日齐国公府,他也曾跳入水中,那时候还有南安王家的小子。

    他是小心眼,但还不至于因为这些就判定他们对他的妻子有意思,从而有意阻断他们的仕途。

    他没那么龌龊,更不会妄自菲薄。他能给这个机会,自然也能收回。

    况且,此次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知世事,懂变通,会来事,端得起架子、放得下身段,还有一颗体察上意和民情的心。

    “好好做,如果有隐瞒不报者,允你有先处置后上报的权利。”

    “谢王爷。”

    其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错失机会的懊恼,还有对王爷如此重视的诧异。

    这次下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意确实该在意,可这么郑重其事,甚至跨越两个部的调人,是不是多少有点大张旗鼓?

    萧統盯着左侧方那个背影,眼神晦涩不明。

    他本不会这么做,但他却做了,说明有人改变了他的想法,或者说,有人促使他更加重视起这件事。

    能影响他,他又非常在意的人,除了她,还有谁……

    所以,是她在担忧有人受伤、有屋倒塌?

    他看向殿外,大雪已经停止,太阳从云后冒出了头,原本富丽堂皇的殿宇覆盖上了层层的厚雪,不时有化了的雪水顺着屋檐滑落,啪嗒砸在地面上。

    这让他不由想起了昨晚掉落在地上的糖人,碎落的时候好似也是这样,晶莹剔透,在光下泛着别样的美。

    舌头顶了顶上颚,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甜腻的味道,他下意识抚上脸颊。

    “皇上?”

    萧統一怔,回过神,下方萧彧表情淡淡的看着他,“大理寺卿正在奏报。”

    “啊,是吗?”萧統没掩饰自己刚才的走神,光明正大的表示:“不好意思皇叔,朕没在听。”

    大臣们:“……”

    他们低下头,假装自己也没听见。

    萧彧面色更淡,“皇上可是身体不适?”

    “嗯,有点。”萧統捂住右颊,仿佛真的很难受,“牙有些疼。”

    “可要宣太医?”

    “不用不用。”萧統笑嘻嘻,“应该是昨夜吃糖吃多了,被甜的。”

    萧彧慢慢掀起眼皮看了看他,目光冷淡,波澜不兴,却让殿内众人忽觉一阵寒意。

    “对了,还没谢过皇婶。”萧統拊掌,像是才想起一般,兴致勃勃的倾身,“皇叔,您回去告诉皇婶,下次换朕请她吃!”

    朗世忱垂下的眼微微动了动,强忍着才没有抬起头。其他人却没有他的好定力,纷纷露出错愕之色。

    摄政王妃请皇上吃糖……?

    “皇上无需挂念。”萧彧漆黑的瞳仁直视这位年轻的帝王,忽地浅浅勾起唇。

    “内子说了,因为您买的糖人被无状的孩子弄掉了,她不忍您伤心,这才补偿了一个,价值不到你给商贩的千分之一,实在不用记在心上。”

    “……她说的?”萧統敛起笑,轻轻重复。

    “对,昨天也是巧,东街那么长,人那么多,居然能遇到皇上。”萧彧神情淡漠,眸光却似殿外的雪,清冷微凉,“是我该谢皇上在我暂时离开时,照顾了内子一程。”

    “她说的……”萧統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仍在重复这三个字。

    他们成亲才几日,竟是如此无话不谈了吗?连回去后都要将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他……

    她告诉他,他被孩子拿石子砸,然后她保护了他吗?还是说,她会抱怨他戴着面具故意吓她?

    一想到她在他面前温和疏离,无论是吓是逗,都没有多大动容的人,对着萧彧却会撒娇抱怨,会发牢骚、会诉苦,他浑身就止不住发冷。

    他按住扶手,手指都几乎嵌了进去,头上的珠帘微微晃动,挡住了他满是阴鸷的眉眼。

    好想……好想……

    他咬住唇,手下发出咔咔的响声,声音不大,下面听不见,可近在咫尺的进喜却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椅子快被掰裂的声音!

    他又慌又急,又不敢表现太明显,让其他人发觉,只能低低的一遍一遍喊:“皇上……皇上……大家都在看着……”

    千万、千万别直接扛起龙椅砸过去呀!

    萧彧扫了他一眼,差点没让他噗通跪下去。额上细细密密全是汗,他垂下脑袋,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萧統却很快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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