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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40-50(第17/40页)
”萧彧满眼愧疚,他不想对她失约。
“那你快快处理完,再回来陪我也是一样。”顾茉莉推他,“快去吧,再耽搁天就黑了。”
“要不我先送你回府……”
“哎呀,没事,不是还有甘露和上珠吗,她们的能力你还信不过?”她假装不耐烦,“你再不走,我生气了。”
萧彧无奈,捏了捏她的掌心,向她保证:“我很快回来。”
“嗯嗯,去吧。”顾茉莉挥挥手,看着他上了马,看着他又瞧了她好几眼,才一抖缰绳走了,脸上并没有失落。
她是真不在意,自己逛也挺好的。
“王妃,进去吗?”上珠在一旁请示。
“不。”顾茉莉转身,笑得无比明媚,“在酒楼里吃饭有什么意思,要吃,当然先从特色小吃吃起。”
东街有什么特色小吃?那可太多了。不但有特色小吃,还有特色表演,击丸、踏索、上竿、蹴鞠……
随着天色渐暗,街上人流不见稀少,反而越发喧嚣热闹。
顾茉莉从这头走到那头,手里的东西换过一茬又一茬,身后一步都不敢离的上珠和甘露手上同样满满当当。
前方传来轰然叫好声,她凑过去瞧,是个杂技团在表演百戏,一会倒立筋斗,一会折腰过刀门,一会巧妙过圈子。还有女子竿技,纤柔的身姿立于竿顶翩翩起舞,看得人叹为观止。
这是个很神奇的时代,它有着严酷的礼治教条,尤其对女子贞洁尤为看重,名节被毁、不亚于一生被毁。可在某些方面,它又展现出了独有的包容和开放。
譬如此时,她一身女装走在街上,没有戴帷帽,也没有纱巾遮脸,却无人对此指指点点。甚至,她还看到了好几个女子围在一起好像在比赛,周围人不以为意,还在加油鼓劲。
矛盾又奇怪,但深入想一想,似乎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因为这是个很富庶的朝代,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才有了这街上的热闹,有了各种层出不穷的娱乐活动。
她环视人群中的笑脸,眼里星星点点慢慢汇成星河。
真好啊。
“你喜欢看这个?”刻意降低的男音从耳畔传来,夹着几分怪腔怪调,似惊奇似逗乐。
顾茉莉蓦地转头,身后人早有所料,立马凑得更近,一张狰狞可怖如修罗的脸几乎与她只相隔分毫。
顾茉莉:“……”
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无语的伸出手按住那张面具,使劲推开。
“不好玩。”
“咦?”来人拨开面具,露出一张坏坏的笑脸。
白皙的肌肤、微红的嘴唇,五官漂亮却不具冲击性,凤眼弯弯笑眯眯的模样,透着天然的亲近,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尤其会很得女性及年纪稍大长辈的喜爱。
“皇婶,你居然没被吓到?”
他说话的语调很奇特,尾音微微上扬,明明不是撒娇却像撒娇。
齐婉婉应该会很喜欢,顾茉莉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漂亮的、活泼的、顽皮的,犹如自家孩子一样的少年郎,如果再聪明点、说话机灵点,想来会勾走不少母亲的心。
她的兴致又淡了一分,转身往人群外走。
“哎?皇婶!”萧統追上去,面具还挂在头上,不知是忘了取下来,还是不想取。
“您去哪呀,我皇叔怎么没在您身边,您等等我,别走那么快……”
他一口一个皇婶,一口一个您,惹得附近听见的人都朝两人瞧,特别是对着顾茉莉。
普通人一般不会马上想到皇家,只以为是“黄婶”,还在兀自奇怪,怎么这么年轻的女子就做别人婶婶了?
但也有些敏锐的,盯着他们的视线充满了惊异。
顾茉莉气得拉过他走向另一条稍显偏僻的巷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宫了吗,你知不知道城里还有陆浑的使团?”
你真以为没人暗杀你?
萧統微怔,他以为她是不高兴他刚才吓她,还执意跟着她,可原来……她是在担心他?
“没关系啦,我又不重要。”他大大咧咧的摆手,依然笑得没心没肺,“您该担心皇叔,他如果倒了,朝廷才真的倒了。”
他目光真挚,笑容自然毫无瑕疵,任谁瞧都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
顾茉莉看了看他,继续往前走。
京城的街道四通八达,从巷子里穿过,又来到了另一处长街。这里没有东街那么热闹,应当是住房与街市混合的区域,相比东街的纯商业,这边多了不少跑跳的孩子。
他们横冲直撞,个头又矮,大人一时很难注意到,她刚出来便被撞个正着。
“夫人!”上珠和甘露忙不迭上前,一个扶住她,一个去制住孩子。
孩子猛不丁被箍住,吓得哇哇大叫,原本捧在手里的东西也掉了一地。
“甘露。”顾茉莉不赞同的摇头,“没事,放开他吧,只是个孩子。”
不用这么如临大敌。
她走过去,蹲下身,没在意地上的脏污,捡起小孩掉落的东西,取出手帕擦了擦,直到表面没有污渍后,才笑着递过去,“弄掉了你的东西,不好意思呀。”
孩子偷偷打量她的表情,一时没敢动。她就那么蹲着,耐心的举着手,并不催促,眉宇间俱是温柔。
像是确定了她的无害,孩子试探的伸出手,见她还是笑着不动,他迅速抓住她掌心的东西,飞快跑开了。
孩子手上没轻没重,指甲又长,可能是刚才在哪玩的,手指黑漆漆,竟是直接在顾茉莉的手心留下了好几道黑印。
她没吭声,默默合上手,由于光线和位置问题,加之上珠和甘露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逃跑的孩子身上,一时也没有发现。
但萧統看见了。
他盯着那双手,白嫩细腻,比上好的玉石还要美丽。这样的手上哪怕沾染了一点痕迹,都会十分明显,更何况是几道又深又长的黑痕。
白璧微瑕,清澈的湖面落上了枯叶,让人遗憾又可惜。
他眼睑微垂,有一刻竟然很想上去替她擦拭干净。
“皇上……”大太监进喜悄摸地靠近,提醒:“王妃娘娘走远了……”
萧統睨了他一眼,无端有些不爽,“叫什么王妃,我们是微服私访,叫夫人。”
“……啊?”进喜有点懵。
萧統却没再管他,小跑几步跟了上去。顾茉莉没有走远,她停在了一处小摊前。
摊主胡子花白,瞧着已到不惑之年,眯眼打量了相继而来的两人,衣着精贵,气度不凡。他忙扬起笑脸,热情的招呼,“二位想吹个什么?”
他的身前支着一个木架,木架上很多小插孔,插放着形态各异的糖人,有小鹿、金鱼等动物,也有灯笼、拨浪鼓等器物,甚至还有关公的造型,一个个形象又生动。
最显眼的、也是最大的,是最上方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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