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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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轻被打开。严恒走到床边,望着她的睡颜,皱了皱眉。

    又这样……

    他回身取了吹风机,调至最低档,熟练的给她吹起头发。

    她动了动,却没醒,反而越发往被子里缩,似乎是嫌风太扰人。

    严恒好气又好笑,嫌弃你倒是睡觉前先把头发吹干啊,说了多少遍就是不……

    他蓦地一震,拨弄她头发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刚才……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想……

    记忆里很清楚,这是他第一次帮别人吹头发,可他怎么觉得好像吹过无数遍一样?

    “热……”睡梦中的人嘟囔了一声。

    风口一直对着一个地方吹,哪怕风不大,吹久了也有点难受。

    严恒连忙关掉吹风机,看着她蹙起的眉又慢慢放平,这才松了口气。

    “要求还多得很。”他摸了摸她的发根,幸好基本都干了。

    这么一打岔,方才疑惑的念头被抛到脑后。他起身,替她掖好被子,正准备往出走,忽听被子里又传来声音,却因为太小而听不清。

    他下意识弯下腰,想听清楚她的话,谁知她恰好翻身。

    热气从他脸颊旁掠过,芬芳的茉莉花香让人一瞬间恍若坠入梦境。他愣愣的站着,不知是不是凑得太近,呼吸模糊了镜片,眼前有些迷蒙,他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妄。

    耳旁隐隐传来声轻柔的低唤——

    “严秘书……”

    *

    “严秘书?”

    一只手伸到眼前,严恒猛地回神,顷刻间便收敛了所有情绪,笑容如同量好的一般,多一分过于热情,少一分显得冷淡,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什么事?”

    胡建看着这样的他,无端打了个寒颤,这变脸速度也太快太熟练了吧……

    他咽了咽口t水,双手递上一份材料,“入职手续已经办好了,随时可以来上班。”

    “嗯。”严恒嘴角的弧度松了松,不再公式化,添了几分真实,“麻烦了。”

    “不敢不敢……”他态度越好,胡建越胆战心惊。

    顾少冷淡,对谁都冷着脸,很多人怕他,但他反而觉得这种将漠视摆在脸上的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种笑面虎,表面彬彬有礼、和和气气,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所想。

    比如严恒。

    “您有事尽管交代我,我一定努力替您办好。”他忙不迭表忠心。

    严恒笑意加深,点了点那份手续,“照顾好她,你就是大功一件。”

    “……”胡建飞快瞄了眼他,试探地问道:“这是……”

    哪位大神啊?

    严恒笑而不语,只是手指不停点着一处,哒、哒、哒,仿若无意。

    胡建顺着望过去,他点的是姓名,顾茉莉……顾……顾!

    他唰地瞪大眼,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她来自单亲家庭,如今的父亲是继父,今年刚好大学毕业,说来也只比咱们顾少小几岁啊。”严恒起身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微微加重。

    “我受人所托照顾她,长辈的交代不敢违逆,但是我平时也忙,恐有顾不到的地方,只能劳烦你帮忙一二了。”

    “……一定、一定……”胡建额上冒起细细的汗珠,他觉得自己窥破了一件豪门秘事。

    受人所托,还是长辈,众所周知严恒独善其身,早和父母断绝关系,能被他称作长辈、又姓顾……

    不是他想的那样,还能是什么!

    至于现在才来,严秘书不是说了吗,她才毕业。之前肯定是为了保护她才隐瞒的。

    “您放心,我明白,我都懂,一定让您不负所托!”他拍着胸脯保证。

    严恒替他理了理衣领,笑得无比和煦,“忙去吧。”

    “是!”

    胡建干劲十足的走了。

    如今谁不知道顾氏内斗,顾少和顾琤争权,严恒独占一方,以前还不明白他一个外姓人为什么掺和,甚至有不少人在背后骂他“白眼狼”。老顾总对他那么好,他却要撬顾家墙角。

    然而,今日他才明白,原来不是他忘恩负义,而是在为“小东家”争呢!

    想来也是,顾少和他有嫌隙,虽然这两年瞧着面子上还过得去,但为了防止“狡兔死走狗烹”,他肯定不会支持他。

    如果没有小小姐,他或许会考虑顾琤,可谁能想到大房还有颗沧海遗珠……

    而且只有严恒知道,老顾总这是有多信任他啊。

    胡建越想越兴奋,鹬蚌相争,说不准真会渔翁得利。若是他能在渔翁面前多刷好感,胜利果实是不是也会有他一份?

    说干就干。

    他立马下楼布置工位,誓要选出风景最好、温度最适宜、环境最安静的地方。要不是担心太过火,让别人怀疑对方的身份,进而分他的羹,他都想直接把他的办公室让出来。

    小公主啊,不,那是老佛爷!

    严恒目送他走远,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聪明人,尤其是自诩聪明的人,往往都会犯一个致命错误,那就是想得多。

    不需要多言,只要一点点暗示、引导,他们就能自己脑补出前因后果,并且逻辑严谨,没有疏漏。

    可是追根究底,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没有一句谎话,她的父亲确实是继父,他也确实受长辈所托。即便最后双方对峙,也没人能耐他何。

    他掸了掸手心,好似要掸掉什么脏东西。

    顾茉莉一进来,就见他正拿着湿巾认真擦拭着手指,不由奇怪,“怎么了,弄脏了吗?”

    “沾了点墨汁。”严恒若无其事的将消毒湿巾扔进垃圾桶,绕过桌子,给她端了杯水。

    “手续办好了,想什么时候来上班?”

    顾茉莉捧着水杯,低着头不说话。严恒故意开玩笑,“看不上顾氏,还是嫌弃位置太低?其实其它的也能安排,但我怕你太累。”

    见她还是不吭声,他坐过去,迟疑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觉得我在给你走后门。可你不知道,顾氏每年都会录取几个应届毕业生,你们学校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相反,你的成绩、实践经验还都比他更优秀。如果你觉得你不该被录取,那他是不是也不应该?”

    “要不我现在就给人事部打电话,让他们通知那个同学也别来了。”

    他作势要起身,顾茉莉一把拉住他,神情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抵触这种关系户的做法,而且还是通过他的关系,让她更觉得愧疚。可若是因为她,让另一个人没了工作,她同样也会感到良心不安。

    即使那人是因为她才能进的公司。

    “茉莉。”严恒突然很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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