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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30-40(第12/28页)
“两年前顾枫杭出了车祸下落不明,为了维持公司运转和股价,我让周亦航以顾枫杭的身份回了顾家。整个经过就是如此,周亦航不是顾家子,顾枫杭也不是,他们都没有继承顾氏的权利。”
这个消息不亚于重磅炸弹,将所有人都炸晕了。到头来,顾家太子爷不是顾家种,是顾夫人和别人偷情生的?那顾家岂不是除了顾姣姣,再没其他嫡系血脉了?
当即就有老一派的管理层站起来质疑,“你说这话有证据吗,造谣是要坐牢的!”
“DNA检测报告在这里,周亦航和顾枫杭的都有,如果不信,我也可以当场验。”周广跃勾起唇,满是嘲讽。
“我今天会站在这,你们就该知道,我不会说这种特别容易被戳破的谎言。与其质疑我,不如想想我为什么能进来,周亦航又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动静?”
他看向左边,随后眼神落在右方。众人跟着望过去,严恒淡定的坐着,不见喜怒。
人精们瞬间便懂了,今日这场大戏的幕后推手是谁。知情的再一联想,为什么他早不揭发晚不揭发,偏偏在“假太子”进入公司两年后才开始揭露?
因为真公主刚毕业啊!
再想想那位这几天都没来上班……
“嘶,敢情早有准备。”
底下人窃窃私语,更精明的想起被带走的顾琤,他的事情做得并不算十分隐蔽,有心自然能查到,可身为顾氏二把手的严恒却迟迟没动他,只怕是故意留着他抗衡假太子。
“他这托孤大臣做得还挺负责。”顾琪似讥似嘲。
身为顾家人,今日她当然也来了,也多少听说了些公司内部的某些传言。对于突然出现个新侄女,她有惊讶,但更多的还是看好戏的成分。
二哥平庸无能、劣习一堆,却能击败她掌管顾家,这让她耿耿于怀了很久。如今能亲眼看着他被拉下马,她乐见其成。
唯一让她后怕的就是“顾枫杭”居然不是她亲侄子。若是他们争来争去,最后却让外人夺了家产,那比顾琤在位还让她难受。
如今这样也好,家产还是属于大哥血脉,不管是不是婚生子,只要姓顾就行。
“听说她和严恒是继兄妹?”她转头看丈夫,“还真是‘巧’哈。”
吴冀翁笑而不语,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估计当初大舅哥选择资助严恒,目的就不单纯。
不得不说,这一棋走得妙,无论出于生恩还是养恩,都将他绑得死死的。
严恒对各种注目视而不见,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扣。他和茉莉的关系瞒不住,他也不想瞒,因为他知道,越是自认为聪明的人越容易想得多,不用他解释,他们自会得出一个“恰当又合理”的逻辑。
有助理附到他耳边,“小姐到了。”
他情不自禁扬起笑,发自内心的温柔。起身系上扣子,他终于踏上了台前。
周广跃利落转身,给他让开位置,听他含笑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回响:
“很遗憾得知这个真相,如果老顾总还在世,我想他肯定会万分难过,但值得庆幸的是,他老人家还有个女儿——”
顾茉莉走在安静的长廊上,光洁的地面清晰的倒映出她的身影。她慢慢走着,手臂在身侧轻轻摆动,如同飘扬的柳枝,柔美动人,婀娜翩跹。
长发垂在她身后,所到之处,清雅馥郁的香气如影而至。素面樱唇,便已美得仿若不染纤尘。在她身上,看不到急躁,看不到烦闷,只有安心和沉沦。
一双秋水剪瞳如含着烟云,轻盈的掠过每一个遇到的人心头,却在惊起层层涟漪后,独留一道曼妙的背影。
众人来不及反应,只能呆呆地注视着她走远,看着她走到长廊尽头。
厚重的实木大门无声打开,璀璨的灯光、柔软的地毯、西装革履的人们缓缓在她眼前铺层开来,仿佛空气中都弥t漫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严恒站在主席台前,侧身朝她望来,脸上、眼里皆是纯然的喜悦——
“现在由我向大家介绍,顾氏新的主人——”
*
“二爷。”徐峰脚步匆匆赶来,将平板递到翟庭琛面前,“顾氏刚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告新任顾小姐的回归。”
翟庭琛随意一瞥,当即愣住了,是她?
没有一秒停顿,他迅速起身往外走,“去顾氏!”
“欸?”徐峰没反应过来,等回神时,他已走出很长一段距离。
他赶忙要追,却见前面有人比他更快的拦了上去。
“二爷,等一等。”身着袈裟的主持快走了几步,来到他面前。
翟庭琛本不欲理会,见是他,到底忍着急切停了下来,“师傅有事?”
“方才我整理经书,看到了有一本上写有您的名讳。不知是您还是您的朋友什么时候供奉的?”主持捧着一卷金色丝帛,神色既忏又愧,“想来应当是弟子们不小心,将它与我的弄混了,放到了一起,这才到现在才发现。”
经书?
翟庭琛微微皱眉,他并不记得他有在其栖云寺供奉过佛经,至于朋友,更不可能。
他按下疑惑,接过来打开,倏地怔住了。
丝帛上秀气的字迹写着:“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
《金刚经》?
他一句一句扫过,最后落在一段不甚起眼的小字——
【谨以此经赠翟庭琛先生,今日是他出生后的第一万天,人生一辈子,三万天,而第一天、第十天、第一百、一千天,都在三岁前过完了,所以这一天是个浪漫的日子,希望他过得开心、幸福,往后余生都欢喜无忧、随心自在。
顾茉莉敬录】
两年前的礼物,终于在二十九岁这一年被他看见。
翟庭琛只觉脑中嗡的一下仿若沸水翻涌,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受不到,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他的了。他头痛欲裂,几乎站立不住。
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几道对话:
“翟先生多大?”
“二十七。”
“几个月呀?”
“……两个月零十天。”
原来……原来那个梦是真的……
原来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而是在他不知道的时空里,他已经爱上过她一次。
翟庭琛忍不住用手抵住头,脑袋里好像有股力量凶猛的想要冲出来,却总差了一点。
快了,快了,到底是什么……
蓦地,变故横生。
“翟庭琛,你为什么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二爷!”“庭琛!”“来人啊,快叫救护车!”
尖叫、惊恐、混乱,周围一片嘈杂,听在翟庭琛耳边却觉非常遥远。他迟钝地抬起头,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好像似曾相识。
哦……想起来了,他叫崇明。前不久他曾在酒店偶然撞见他纠缠中了药的蒋绘岚,出于道义和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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