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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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次。

    不过是人就有弱点,外部攻不破,不代表内部不可能自我瓦解。

    他垂下眼,将心神放在话筒上。

    几声嘟嘟声后,电话被接起,不知是话筒原因还是什么,翟庭琛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好像很久没有喝水。

    “茉莉。”

    顾茉莉愣了愣,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唤她名字。刻意放缓的嗓音低沉中带着说不出的磁性,从贴着耳朵的听筒中传来,犹如正对着她耳语。

    分明没有见到人,却比之前面对面相处更添了一份亲密。

    她的耳根不受控制的发红,说话都难得卡壳了一下。

    “听、听说你不舒服?”

    翟庭琛握着手机,脑中几乎能描绘出她此时此刻的音容相貌,忍不住唇角上扬。可等扫见右手上的佛珠,他刚起的笑意转瞬又落了下去。

    崇明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如果我告诉她你杀过人……”

    他靠着车窗慢慢闭上眼,他可以让她永远不知道,但不知道就能代表事情从没有发生过吗?

    他又想起裴肃的质问:“你配得上那朵小茉莉吗?”

    翟庭琛抚上佛珠,一颗接一颗,车厢内越发沉寂,安静得仿佛没有人。

    “茉莉。”

    “嗯?”

    他唤了声又沉默,内心多少纠葛、思绪翻涌,被他牢牢压着,不敢侵染对面一丝一毫。

    他不配。

    “翟先生?”他的反常让顾茉莉更加担忧。

    她所见之翟庭琛,无时无刻不是沉着冷静、淡定从容,何时有过这般迟疑和举棋不定。

    “你……怎么了?”

    “能唤我一声名字吗?”

    他的声音轻柔又缓慢,好似担心惊扰她,可顾茉莉依然惊得瞪大了眼。

    饶是她再迟钝,也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柔情。

    男人对女人的。

    “行吗?”翟庭琛睁开眼,声音透着浅浅的笑意,眼里却如萧瑟的秋天,沉沉、投不进一点光。

    顾茉莉看不见,只听声音还以为他在逗她。她双颊泛上薄薄粉晕,嘴唇张张合合,不知为何总觉羞赧的很。

    翟庭琛一直静静的等,不着急、不催促,事实上只听着话筒里的呼吸声,他就感到一片安宁。

    “庭琛……”顾茉莉轻轻唤,一开始满是踌躇,可当真正喊出口,她反而轻松了。

    只是喊个名字,怎么像是在做某项特别重大的决定?

    她有些啼笑皆非,轻快的又喊了一声:“庭琛。”

    “嗯。”

    翟庭琛好似感受到了她的心情,也跟着轻笑。两人莫名其妙一起笑,没有缘由,就是想笑t。

    男声的醇厚、女声的清灵,回荡在话筒内外,让这个夜晚都似乎美好了起来。

    翟庭琛想,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因为她在,他开始留恋起这个有过很多不堪回忆的地方。

    现在因为她的笑声,他开始爱上这个季节。往后三餐四季,都有了期盼。

    “对不起,临时有事需要处理,没能和你告别就离场了。”

    他望着窗外月光笼罩下的城堡,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某个人。最终,他无声地吐出口气,主动为这通电话划上句号。

    “今晚月色很美,愿你有个好梦,晚安。”

    “晚安。”

    顾茉莉放下手,今晚有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和他通电话,第一次唤他名字,第一次互道晚安,但很奇怪的,她却感到了淡淡的怅惘。

    “怎么了?”严恒接过她的手机,试探地问:“聊得不开心?”

    “没有。”

    顾茉莉摇摇头,那种感觉仿佛一层烟,落到心上,转瞬又不见了。

    严恒打量她的神色,虽然没有全部听清他们的交谈,但从她的回应也能大致推测出谈话内容。

    她叫了他的名字。

    严恒抿了抿唇,心下有些烦躁。从他遇见她起,她可是从未唤过他“严秘书”以外的称呼。

    然而这个念头刚蹦出来,他就愣住了。

    这种又妒又酸的心理是怎么回事,仿若回到小时候,他站在母亲家门外,看她抱着才出生不久的弟弟边走边哄,脸上满是为人母的慈爱,却在瞅见他时,神色立马变得厌恶又抗拒。

    她的眼神、姿态都在告诉他:“不要过来,我不想看到你,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是啊,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她怀里的那个才是她认可的儿子,他只是个没人要的垃圾罢了。

    小小的严恒站在雪地里,脚下的布鞋被雪打湿,冰凉刺骨,身上的旧棉衣根本无法抵挡寒风的侵袭,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那是他唯一一次感到了嫉妒,嫉妒被母亲如珠如宝呵护着的孩童,还嫉妒他有个爱他的父亲。

    他甚至阴暗的想过,趁着大人不注意把他丢掉,这样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是不是就能对他好点?

    后来想想,这种想法多么可笑。不被爱就是不被爱,没有这个弟弟,还有那个弟弟,对那个女人而言,他永远都只是她上一段失败婚姻的见证和负累。

    如果能选择,她恐怕巴不得没生过他。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下定决心,绝不再对任何人产生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在意,不在意又怎么会嫉妒。

    即使遇到老顾总后,他对他很好,甚至在他和顾少之间,看似选择了他,他内心也没有一丝波动。

    而现在,因为一个小小的称呼,他再次体会到嫉妒的滋味。

    他嫉妒可以得到她特殊对待的所有事和所有人。

    严恒握紧拳,镜片后的眸子如墨般,深沉得化不开。

    天空中的烟花绽放到了尾声,姹紫嫣红过后,依然只剩下浓稠的黑。

    直到最后一点光亮消失,远处的吵闹终于传了过来。

    “不用你们假好心,都让开!”

    顾茉莉蓦地回神,“郭琳姐?”

    她下意识看向严恒,目光带着询问,像是在向他确定是不是,又像是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您上楼后我也离开了。”严恒推了推眼镜,头自然的往下低,没让她看见他眼里的流光。

    “是我失职,我去处理。”

    “我也去。”

    顾茉莉连忙跟上,她担心是有人见郭琳长得美艳起了调戏的心思。

    “您放心,在顾家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严恒安慰她。

    今晚来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无论是顾忌顾家,还是从自身出发,都不会做出有失风度的事。

    顾茉莉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听声音来源,应该在泳池边。

    果然,绕过回廊便看到了聚集的人群。郭琳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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