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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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望着他,那般小心翼翼取悦着他。

    魏璋心里却无一丝毫愉悦,一股莫名的火气掩盖了方才失而复得的欣喜。

    很显然,她今日故作失踪,故意弄出这满地满室的血,就是为了让他担忧。

    她好趁虚而入,趁机向他提防魏宣的事。

    她无所谓外面有多少人在找她,在担忧中煎熬了多久。

    她一心只为了魏宣,甚至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的身子都可以献出去了。

    这份感情,还真是感天动地。

    奈何魏璋不是菩萨,没有心。

    他扯开了她紧紧缠绕的手,蓦地甩开。

    薛兰漪踉跄了一步,单薄的身躯不稳,险些摔倒。

    魏璋下意识伸手,但指尖刚探出衣袖,又收了回去,负手退后半步,漫出血丝的双目深深看了她一眼。

    如果说以前,放走魏宣的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此刻,他只想他死。

    他没再说什么,缓缓又退两步,拂袖而去了。

    进门时,感觉这间宫殿极大,兜兜转转找不到出口。

    离开时,才发现内室到门口不过十步之遥。

    这么显而易见的迷障,他怎么就没看破呢?

    今日早上她还厌恶他,厌恶得连共乘一骑都如坐针毡,她又怎么会主动抱他、吻他呢?

    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罢了。

    魏璋喉间一声冷笑,凌冽之气又重回他身。

    他劲步如风,往门外去。

    周身携来的寒气拂动罗帷,所过之处,那些经年悬挂的帷幔纷纷坠落。

    屋子里再无粉色轻纱飘动,只余冷硬腐朽的宫殿,扬尘翻滚。

    “魏璋!”

    没了纱幔,薛兰漪的声音轻易传到了魏璋耳中。

    魏璋不停步也不理。

    “魏璋……”身后女子又叫了一声,声嘶力竭,尾音带泣。

    多么如泣如诉。

    可魏璋很清楚,她的哭不是因为他。

    她愈如此,他心中怒火只会更甚。

    沉了口气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魏宣已毒入血脉,活不了了,你若再多提一句,休怪我……”

    他眸色骤厉,赫然转过头。

    同一时间,姑娘的鹅黄色小衣从身上起伏、滑落。

    迷人眼的尘埃深处,是女子洁白的胴体。

    曲线玲珑的身姿毫无阻隔闯进了魏璋的眼底。

    魏璋的话凝在了嘴边。

    薛兰漪缩了缩肩膀,并不习惯这样暴露于人前,本能地想抱臂遮羞。

    终是没有。

    脊背紧贴着墙面,迫自己抬起头来,唇瓣轻咬,水汪汪的眸遥遥望向魏璋。

    分明想做出一副邀人品鉴的妩媚姿态,偏偏又裹不住眼眶里羞耻的泪意,两行清泪悬而不坠,薄瘦的肩膀轻颤着隐忍着,连带身前春光潋滟。

    她不知道这样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模样,更诱人。

    魏璋非什么正人君子。

    他现在,的确想狠狠占她。

    可是,胸腔中又有另一种情绪,压过了腹间燥热。

    她是个有傲骨的女子,曾经在教坊司熬了两年,也在那间黑屋里与他缠绵数次。

    从未有一次,她主动至此。

    她为了一个魏宣,连尊严廉耻都不要了。

    魏璋沉静的眸紧锁着她,两种情绪交织,溅出火花。

    那样隐怒却又充斥着占有欲的目光,让薛兰漪胆寒。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针扎一般,颤栗着。

    很想拾起脚边的衣服,结束这荒唐。

    终究,没有。

    她提步朝魏璋走来,赤脚踩过鹅黄小衣。

    那件小衣的鹅黄色很正,上面的百合绣花是她一针一针亲自绣好的。

    原本是打算与阿宣洞房花烛夜后,用以更换的。

    她很喜欢它。

    而今,它再不可能派上用场,她把它踩在脚下,然后踏着满地狼藉的罗帷,一步步走向魏璋。

    魏璋正站在窗边,房间里最亮的位置。

    她每近一步,身姿轮廓便更清晰地展露人前。

    她脚下如灌了铅,但终未停步,走到了他面前。

    迟疑片刻,拉住了他的手掌。

    魏璋冰凉的指尖触到一片温软,才蓦地回过神,恰看到她带着他的手触到了那片最隐秘之地。

    她低垂着眼眸,颤抖t地把着他的手腕,学着他曾经的动作拨弄。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它吗?我……”

    “我从来没让他碰过,不管从前还是以后,都是你魏云谏的。”

    “只有魏云谏可以碰,可以吗?可以吗?”

    她每说一句,豆大的眼泪便吧嗒吧嗒掉在魏璋的手背上。

    手心里绵软的触感渐渐退却,他只觉手背的温度灼人得很。

    她是月亮,怎会说出这等污秽之言?

    这些污秽之言,又为何耳熟得很?

    魏璋突然想起,他纳她为妾前,她总是一次次追问他喜欢她吗?喜欢她什么?

    他说了不喜欢。

    她偏百折不挠,锲而不舍地问。

    那个翻云覆雨的夜,情动时,她又勾着他的脖颈,情意缱绻问他喜欢她什么?

    他贴在她耳边说喜欢她的丰腴,以后只可以给他碰,只可以给他尝。

    此后,她缄默下来,再不问这问题了。

    时过境迁,魏璋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最爱他的那一刻,他明明可以说他喜欢的是薛兰漪这个人。

    他没有。

    所以,在她的记忆里、心尖上只有动情时的荤话。

    此刻,她一字不差重复着他说过的话,学着他曾经的动作蹂躏自己,魏璋心里说不出的闷。

    他抽回了手。

    她张了张嘴,魏璋没有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他听不下去,跨步离去了。

    他走得很决绝,只留给薛兰漪一个玄色的背影。

    那样冷,不近人情。

    薛兰漪心头生出灭顶的绝望。

    她已经孤注一掷,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却仍换不回他的心软。

    难道只能看着魏宣从这世间消失吗?

    她如踩空了一脚,浑身骤然脱力,跌坐在地上。

    她曾经跟魏宣约定好,若然被魏璋抓回,他们会宁死不屈。

    然则真正面对魏宣可能毒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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