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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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兵部再无法沉默,几乎异口同声,“此言当真?”

    要知道大庸最缺良驹,当初先祖就是因为骑兵战力不足,才无法再扩展版图。

    之后数代君王,虽有雄心壮志,却难为无米之炊。

    若是有西齐战马相助,大庸将如虎添翼。

    一个女子,换三座城池、千匹骏马是在坐谁也不敢想的天降福泽。

    大堂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从惶恐变为喜悦。

    汹涌的声音一波一波侵袭着魏璋和薛兰漪。

    魏璋稳坐高台。

    亲信却心急,不能眼见镇国公府蒙耻,站出来道:“薛氏已为人妇,再嫁旁人,岂非苟且?”

    “本王有大庸先皇亲笔信函,谁为苟且,尚未可知。”萧丞掷地有声的话音回荡。

    紧接着,明黄色的折子呈到了大堂中央,其上盖着先皇随身佩戴的黄玉戒印。

    “当初本王请旨赐婚,因昭阳郡主名花有主,大庸先皇便给了本王一份允诺:若昭阳郡主来日过得不如意,与夫君生了嫌隙,本王可随时手握此密信来求娶t。”

    “对不对啊?昭阳郡主。”

    厉眸掠过来,薛兰漪呼吸一滞。

    当初,萧丞求亲之意强势,先皇为防两国纷争,确实给了萧丞这样一份秘信,大意正是:若昭阳夫妻生隙,萧丞可再来求娶。

    先皇一则认为萧丞不过一时兴起,用承诺稳住他,过些日子他也就淡忘此事了。

    二则,先皇也笃定薛兰漪和魏宣会顺利成亲,恩爱和睦,长久一世。

    谁也没想到物是人非,薛兰漪没有嫁成魏宣,倒被萧丞钻了空子。

    那道密信的确是真的。

    薛兰漪没有办法当众否认,只得在众人逼视中僵硬地点了点头。

    耳边掠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凉笑。

    薛兰漪肩膀一颤。

    她承认密信,等同于承认和肯定了萧丞的做法。

    这更实锤了她和萧丞勾结。

    薛兰漪张了张嘴。

    此时轮不到她说话,魏璋身后的亲信先开了口,“薛姨娘在府上过得如意与否,自有国公爷担待,王爷您金贵之躯,怎能信口雌黄国公爷内宅不和?”

    “信口雌黄?”萧丞摇了摇头,“敢问郡主在国公府过得可好?”

    这样的问题竟是从薛兰漪最恐惧厌恶之人口中说出来的。

    薛兰漪一时百感交集。

    她说好,就代表选择了魏璋。

    她说不好,就代表愿意跟萧丞走。

    好与不好,不过是前狼后虎罢了。

    薛兰漪在此重压下,一时无法抉择。

    “啧啧啧,本王犹记得郡主当年是何等洒脱明媚的女子?

    呆在魏国公身边,区区数年,竟成了畏首畏尾之徒,还敢说过得如意吗?”

    萧丞面露怜惜,与方才在后院狭路相逢时凶神恶煞的模样截然不同。

    仿佛他真对她情根深种般,是来救她出苦海一般。

    “郡主天生人中龙凤,却在国公府上被你魏国公当奴当婢,使唤多年,此可为真?”

    “郡主待国公一片痴心,国公不解芳心,反倒冷眼相待,此可为真?”

    “郡主近侍榻前五年,国公只吝施舍一宠妾的名分,此可为真?”

    萧丞一连三问,句句属实。

    可这些都是内宅里的细节,萧丞如何知晓?

    他又为何突然当众为她打抱不平?

    薛兰漪不觉得他有此善心,心中千百疑云横生。

    此时,恰又看到了萧丞腰间一块与西齐人衣着极不匹配的百合雕纹的羊脂玉佩,其下坠着鹅黄色流苏。

    暖玉!

    那分明是薛兰漪当年悄悄送给尹秋月的暖玉,绦子还是薛兰漪亲手打的。

    她的贴身物怎么会被萧丞堂而皇之挂在腰间?

    千头万绪中,薛兰漪恍然明白过来了。

    这块暖玉是萧丞故意佩给魏璋看的。

    他要让魏璋以为:薛兰漪不堪忍受国公府的生活,所以悄悄捎了信物玉佩去西齐,求萧丞来救她脱离苦海。

    一旦魏璋注意到那块玉佩,再联想到薛兰漪之前种种可疑的态度,魏璋真的会更笃定薛兰漪早勾结上萧丞,背叛于他。

    那么薛兰漪在他身边的日子只会更难,到时候自然而然也就只能跟萧丞走了。

    萧丞分明是在挑拨离间,断她其他的路。

    可薛兰漪比萧丞更了解魏璋的为人,如果魏璋认定她不忠,不会放了她那么简单,只会演变出更多的法子磋磨她、羞辱她。

    薛兰漪受过数次他平静的怒火,她怕了。

    手紧绞着,余光锁定魏璋,只盼魏璋不要注意到那块玉佩。

    然萧丞偏偏要佩着玉佩,在魏璋眼前来回踱步。

    “须知花开有时,从前繁花似锦国公爷视若无物,如今花要开去别的墙头,国公爷再拦,恐说不过去吧?”

    暖玉的流苏在近前摇曳,如悬薛兰漪脖颈。

    时间被拉得很长,很长。

    终于,魏璋敛衽起身。

    “我想王爷误会了,昭阳郡主早就死了,薛姨娘不过是魏某从青楼捡回来的女子。

    今日两国会晤,所谈乃家国大事,百姓福祉,若因一妾室耽搁时间,岂不折煞了她?”

    他仿佛没注意到暖玉,但薛兰漪的心并未因他的解围而豁然开朗,一股异样的滋味如鲠在喉。

    魏璋并未再搭理她,款步离开食案,走向大堂中央,对圣上叉手为礼:“尹氏秋月武学世家,身份高贵,娇俏温婉,臣以为她与萧王爷最门当户对,至于臣那姬妾……”

    “身份卑微,不堪为妃。”魏璋回头,自上略扫薛兰漪一眼,而后继续道:“西齐待我大庸以诚,大庸回赠一侍奉过臣的妾室,臣倒无异议,但大庸失了体统,岂不贻笑大方?”

    “西齐倾囊相赠,魏国公却连一侍妾都不舍放手,岂不更贻笑大方?”

    “薛氏无福,离不得国公府这半分土壤,亦载不动两国邦交。”

    “非也!我们西齐不讲贞洁,不论出身,只要侍奉夫君得当,便做得正妃。”

    萧丞毫不避讳打量薛兰漪的身姿,意味深长道:“本王瞧薛氏就颇具人妻潜质。”

    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立于堂中,因为薛兰漪的事话音愈来愈重。

    一个王爷,一个国公,承着两国国运,却为此互不相让。

    大堂中气氛骤然紧绷,一点就燃。

    他们口口声声都是她,薛兰漪却感受不到一丝善意。

    她像一件货品,被人拉来抢去,呼来喝去。

    两方朝臣看向她的目光只写着四个字——红颜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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