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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误惹冷郁权臣后》 50-60(第15/29页)
湖边,看着湖中自己纤弱的身影,心中蓦地生出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之感。
听闻萧丞那次从魏宣手中脱身回国后,便不停往王府纳妾。
王府中青衣小轿进,一块白布出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位。
这些红颜薄命的姑娘原都是被他扭曲折磨而死。
如果,连不相干的女子他都要如此折辱,薛兰漪若落在他手上……
薛兰漪后怕不已,凉意自脊背森森往上窜。
“姑娘!”
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
薛兰漪浑身一颤,警觉地回头。
柳嬷嬷给她搭了件披风,蹲在她身边,轻拍着姑娘战栗的后背,“姑娘莫忧,奴婢已经把话禀报国公爷了,国公爷正令人去迎接大皇子呢。”
湖对岸,女子的哭泣越来越轻,似乎止住了。
薛兰漪稍稍松口气,苍白的小脸扯出个笑,“方才对不住婆婆了。”
柳婆婆一怔。
如今,京城已传得沸沸扬扬,她心里自然清楚眼前姑娘的真实身份。
但她从未想过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会有一日与他们一样跪奉主子。
柳婆婆倒因这声抱歉感到拘谨,干笑道:“姑娘也赶紧换身衣裳去前厅吧,国公爷让姑娘去陪前厅女眷呢。”
“我?”
薛兰漪诧异不已。
她的身份何该出现在圣上群臣面前,又何该她去陪客?
何况萧丞也在前厅,让她去陪客是萧丞的意思,还是魏璋的意思?
他们俩一个豺狼,一个毒蛇,无论是谁薛兰漪都千百个不愿。
可终究万般不由人。
若让旁人久等,魏璋少不得又要训斥。
薛兰漪舒了口气,拖着僵硬的步伐往大堂去。
未入大堂,肃穆之气已扑面而来。
远远的便看到圣上高坐明堂,右侧是一身玄衣的魏璋,左侧是萧丞。
其下,四部尚书、沈惊澜等等全然在列。
俨然,一个小朝堂。
薛兰漪脚步一顿,望而生畏。
高堂之上的人瞧见她同样也笑意凝固,手中酒盏一抖。
平砰——
金盏滚落台阶,在大堂中央打了个滚。
大堂中顿时静默无声,朝堂新贵、三朝元老、武将文臣目光齐刷刷随圣上往外看。
朱漆大门前,薛兰漪逆光而站,正在视线焦点处。
所有人都知道大堂之上是罪臣昭阳郡主。
错落的目光开始流转,惶恐,各怀心思。
少帝更如见鬼魅,一骨碌险些从龙椅上摔了下去,“李、李昭……”
“薛氏,兰漪。”魏璋打断了少帝的话。
沉稳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堂中,虽轻,但层层叠叠灌入每个人的耳朵。
魏璋显然是要借今日时机告诉天下人,她是谁。
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剥夺了薛兰漪其他的身份。
她的心沉了一下,但终究不敢驳他,上前至大堂中央屈膝以礼,“民女薛兰漪参见圣上。”
她此时换了一身朱红色对襟宫装,亦是今早绣娘送来府上的。
这件宫装端庄,与她素日穿着并不相符。
不知是因为她骨子里尚存郡主威仪,还是因为宫装颜色样式与魏璋极匹配,周身散发着矜贵之气。
这让少帝更忌惮,嘴唇颤抖,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魏璋没耐心等他平复,指骨轻敲了身旁桌面,示意薛兰漪坐过来。
薛兰漪迟疑了片刻,对少帝深鞠一礼,坐到了魏璋身边。
少帝张了张嘴,几次想把人请出去,终究又不敢说,只是求助般望向沈惊澜。
次座,沈惊澜扶刀的手紧扣,却也只暗自摇了摇头,示意少帝稍安勿躁。
此番魏璋休沐五日,颇具成效。
少帝在魏璋面前,显然话语权更低了。
众臣亦不敢多言,满堂文武一言不发。
萧丞这厢旁观至此,自也摸透了大庸朝堂的门道。
不再理上首少帝,一边漫不经心给身旁妇人剥着桂圆,一对朝对面的魏璋颔首以礼。
“本王新得的侧妃亦是大庸人,实是乖巧可人,比起我朝女子野性难驯,本王还是更喜欢南方女子的温婉贤淑,故此番有劳魏国公为本王操持一位温柔得体的贵女为正妃。”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似无意瞟了眼薛兰漪。
薛兰漪心中打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半截身体被魏璋的宽袖遮住了。
温香软玉贴着臂膀,魏璋目光几不可察瞥了眼身侧。
今次他令她来前厅,确实有意将她的身份说透,免得有人再无中生事。
可此时美人在侧,魏璋心头生出别样的滋味。
从前他不理解t诸如萧丞之类,为何谈论家国大事还非要多此一举带个女人在旁伺候。
而今他亲身经历,才觉阴阳调和,不失为一种意趣。
他失神片刻,看着身旁女子轻软的发丝轻扫过臂上金丝螭纹。
须臾,对萧丞颔首回礼,“王爷只要心有所属,遑论是谁,魏某定竭力促成良缘。”
说话间,长指也不知不觉捻起一颗桂圆,不紧不徐地剥着。
薛兰漪的目光也正一瞬不瞬盯着对面萧丞手中的桂圆,却并不是因为想吃,而是因为……
方才在柴房偶遇萧丞和侧妃行那事时,薛兰漪曾几次听到侧妃哀求着要小溺,萧丞不许。
不仅不许,他竟还一颗颗往妇人口中喂丰盈多汁的桂圆。
旁人眼里,只当萧丞对侧妃恩宠有加。
只有薛兰漪隐约看到妇人宽大华丽的衣袍下,身子痉挛得有多厉害,已撑到极限了。
萧丞,简直就是变态!
薛兰漪极力隐忍着愤怒。
对萧丞手段的恐惧又让她的目光一直警觉地粘黏在萧丞身上。
“不瞒魏国公,本王心中确有合适人选。”
萧丞生着刀疤的手指拨弄着桂圆。
马背上生长的人手劲儿格外大,看似没用力,手中果肉却轻易被揉烂了。
浊白的汁液从指缝中流下去,手中只剩干瘪的果肉恹恹耷拉着,失了桂圆本有的水灵。
这颗果子他没有送到侧妃口中,而是在众目睽睽下微微仰头,舌头伸出口,把那褶皮儿果子卷进口腔中,浊白汁液挂在嘴角。
西齐人生来不拘小格,旁人不觉奇怪。
但薛兰漪总觉得他做这个动作时,余光正看着她。
动作缓慢又赤裸。
薛兰漪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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