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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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 大審判官沉如静水的声音在歌剧院响起。

    “納西妲女士,请容许我向你确认,你播放此段回忆的目的是要控诉梅因庫恩对沙漠部落所施加的暴力行径嗎。”

    那維莱特时刻谨记这是场審判, 一言一行都极其审慎, 不曾有一刻放鬆。

    他会累嗎?那維莱特, 我的朋友,这么长的审判你感到疲惫了嗎?想放鬆一下嗎?

    ……或许会感到疲惫的,只有我这个不中用的神明吧。

    “咦?”

    納西妲歪歪头,对审判官的问题做出困惑的回應。

    “我只是觉得,大家现在應该都很擔心梅因庫恩离开枫丹后的经历, 就播放了,只是这样而已。”

    “……没有要向我陈述的案情吗。”

    “没有哦, 要撤回的倒是有很多。”

    温和的,小小的微笑在納西妲脸上绽放,是和年幼的外表极不相称的慈爱。

    “以智慧之神的名义, 我接納,容许,谅解了梅因庫恩在须彌所施行的义与不义。”

    “所以公正的审判官啊,暂且放下职责, 松一松被律法紧绷的神经,只管看看那个背乡的孩子, 是怎样度过没有你们陪伴的日子的,好吗?”

    啊……原来是可以放松的剧目。

    芙宁娜在神明与龙的光辉中,悄悄放松了肩膀。

    她累极了, 倦极了,却也忍不住为纳西妲口所出的一切话高兴。

    真好啊,梅因库恩。

    你仍被爱着呢。

    *

    “要去戾王的家里看看?认真的?”

    賽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卡維。

    “当然认真。”卡維挠挠头,“唉,我实在是有些擔心咪喵,原因你也知道,戾王他看起来自己也养不好……”

    “怎么能养好狗呢?也是,你说得对。”

    小賽诺长歎一声,转身拿起枪杆,“走吧。”

    “为什么拿武器啊你!我们又不是去刺杀!”

    “当然是为了保护自己,你也知道,须彌还有许多想杀死僭主的反对派,前两天还在他遛狗时往路上扔炸药呢。”

    賽诺一边走一边解释,“就算是不防反对派,也得防防戾王突然发疯吧,毕竟我们要去得可是……”

    须弥暴君的‘寝宫’,被加盖在智慧宫上方,纳西妲曾经安排的护卫和侍女都被逐一赶走,现在神秘地如同野兽的巢穴,已经成为人不能踏足之地。

    “与其说不能,不如说不敢吧。”

    卡维踏入电梯,异常顺畅地看着机关向上运行。

    “不是有那个传说吗?戾王会把自己看不爽的人藏在寝宫里折磨,折磨够了就杀掉……”

    “不太可能。”

    賽诺理智分析。

    “他做坏事时可从不背着人,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才好呢。”

    “是啊,而且他不做坏事时还怕人,怎么想也做不出来把人留在家里折磨自己的操作啊。”

    卡维也对谣言歎息,一路毫无阻拦地来到最高层,依照建筑师的经驗在众多房门后找到了个可能是卧室的。

    “应该是在门后吧?咪喵和僭主。”

    “他俩可能不会住在一起?”赛诺耸耸肩,“狗和猫相性可是很差的,容易打架。”

    “不要真把他当猫啊喂……戾王!是我!”

    卡维无奈地摇头,上前敲王的卧室门,那门的木材昂贵,却留有不少赶工的痕迹,乍一看,倒有一种粗犷的华丽。

    “没人应?不在?”

    “不可能,他不在遛狗,又不在打人,那么就肯定在这里藏着躲人。”

    赛诺上前一脚直接踹开门板,“犹豫什么,大不了就被吓唬一顿!戾王,我来找你的……!?”

    小赛诺一开门,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后退几步,原因无他,这眼前的哪是一国之主该有的寝室啊?连正常人的都比不上!

    “……”

    梅因库恩坐在一张曾经很像床的的海绵垫子上,遠遠地向二人抖了抖耳朵,算是问好。

    “戾、戾王?”卡维震惊地看着满屋废墟,“须弥的国库已经亏空成这样了?!”

    “?”

    梅因库恩没听明白,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就坐在那里,平静地将手边还算完整的枕头向前抛出。

    “wer!”

    一条棕白的影子立刻从床底窜出咬住,左右甩脖撕咬令其中的鹅毛散落一地,覆盖在碎木与墙皮上。

    赛诺:“……”

    卡维:“……?!”

    “汪!汪!”

    狗成功撕碎了枕头,兴奋地一直叫,梅因库恩也就微微弯了眉眼,随手拿来了……

    “等等!”

    不管拿来了什么都被卡维大声吓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满屋破烂,桌椅摆设无一完全,就连那滚在地上都夜泊石珠上都嵌着些许咬痕——“你们在做什么啊!!!”

    “?!”

    梅因库恩浑身一震,手里的靠垫掉在地上,又被咪喵捡走啃咬,“……玩?”

    “玩?”

    赛诺震惊地重复一声,“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主动讓狗拆家的人。”

    “wer!”

    “我的天啊,好好的家具。”

    卡维心疼地推开狗头,捡起破碎的靠垫,“你拿什么和它玩不好,这些都不便宜吧?珍贵的东西要好好保护……”

    “…嗯。”

    “答应的这么快,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珍贵的东西。』

    梅因库恩在一片狼藉中伸手,缓缓指向罪魁祸首。

    『是咪喵。』

    “……原来你是很宠小动物的类型?”

    『不。』

    梅因库恩摇摇头,伸手比了一个数字六。

    『实驗犬只能活六个月了。』

    『那么,就讓它随心所欲吧,家具什么的,没有它开心重要。』

    他比完这个数字,就小心翼翼地伸出指甲,钩下卡维手里的靠枕让狗叼去。

    『玩去吧,咪喵。』

    “他不是喜歡狗。”

    歌剧院的观众们叹出一条众所周知的事实。

    “他只是试图通过那条实驗犬弥补些什么……”

    是什么呢……是那些饱受痛苦的伙伴们吗,还是那个除了痛苦什么也不能带去的自己呢。

    许多执念透过纵容投射在现实中,只是当时,还很少有人能够察觉。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

    卡维头疼地看着周围的殘破景象,见鬼,连墙皮都被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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