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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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得到法律基于真相的宽容。”

    话语在此刻微微停顿,那维莱特的目光忽然变得无比深沉,缓缓扫过钟离、纳西妲,以及所有在场者。

    “但倘若,你们携手以谎言欺骗待我……”

    威严和慈悲,竟能完美地融合在他的竖瞳中,令他既如持枪的警卫,又如温柔的母亲。

    “放心吧。”

    不等他说出警告,纳西妲先上前一步,向年輕的龍王露出和煦赞许的笑容。

    “真理从不畏惧审视,瓦那·斯玛菈那·萨普纳,定将不负你的公正。”

    最好如此……好长的名字,梅因库恩记得住吗?

    那维莱特颔首坐下,没有人发现他輕轻颤抖的腰腹。

    梅因库恩…梅因库恩……混乱平息,眾人的注意力转移,龙王终于可以将视线全落在那年轻的被告者身上了。

    真的吗?不受控制地去实现他人的愿望?眾水啊,我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你的自由在哪里?

    但是可悲的是,我现在竟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如此我便能坦然向世界宣告,我的学生梅因库恩,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好先生……

    矛盾让他难过得心都要滴水,只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半分,任何人都可以在审判庭上哭泣,除了那代表公义的审判官。

    “那维莱特,快抬头看啊。”

    直到莱欧斯利轻拍他的肩膀,让他去看刚出的影像。

    “是你和梅因。”

    唔?

    那维莱特抬头,他看见长白发的先生在银灰色大貓的面前停住,迟疑地看他哭泣的模样,最后没忍住,伸手捻他滴下的泪。

    “貓也会流泪吗,情感还如此的复杂多样。”

    ……啊。

    是十年前的我。

    『……?』

    那貓明显被吓了一跳,呆愣着连哭都忘了。

    “梅因库恩…”他不哭,派蒙却是有点想哭了,“你的悲伤,完全被发现了呢…”

    “阁下的泪水已经能向我证明,你絕对不是一只普通的野兽。”

    那龙王半蹲在貓的面前,放低身体直视他的兽瞳,姿態平等而坦诚。

    “请不要再隐藏了,认真地与我交流吧。”

    “那维莱特!”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低呼。

    怎、怎么了,公爵?

    莱欧斯利看着影像中那维莱特与梅因平等对视的场景,眼眶有不明显的发紅。

    “心情很复杂,很难表达清楚,但我现在只想说,干得好啊那维莱特!”

    水龙茫然,“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试图和他礼貌正常地交流……”

    “就是这个!那维,就是这个!你做的太好了!”

    进行礼貌而正常的交流,对平常人来说可能只是寻常,但对于梅因库恩,无论是人形態还是猫形态的梅因库恩,都太罕见了!

    虽然梅因库恩明显非常驚慌,甚至立刻摆出猫的模样舔爪子,挠耳朵,看天看地都不看审判官,最后干脆心一横,直接露出柔软的腹部,那维莱特摸上去……

    “一点也不好!太坏了!”

    观众席中也响起惊愕的尖叫,綺良良不可置信地瞪那维莱特。

    “大变态!!”

    “啊?”

    何出此言啊?那维莱特懵在当场,反應不过来,茫然地看炸毛的綺良良。

    “你这是在……指控我?”

    “谁变态?”观众也好奇探头。

    “就是你!大变态!”

    “啊,审判官啊。”

    观众把头缩回去。

    ……

    “等等,谁???”

    歌剧院瞬间炸开锅来,对审判官的维护声乱哄哄地响成一团。

    “小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啊!那维莱特大人高风亮节四百年了,我可不容许你侮辱他晚节!”

    “綺良良,你为什么……”朋友也不理解。

    “我没乱说!”

    绮良良气得到处哈气,又委屈又恼地大叫。

    “我们猫猫,摊开肚皮只是表示友好,不是要让你们摸啊!随便碰别人脆弱的地方……这和握手时去掏人家褲.裆有什么区别!!”

    掏人家褲.裆…

    有什么…

    区别…

    余声绕梁,久久不绝。

    “嘶。”记忆里的那维莱特迅速收回落在猫肚子上的手,困惑地看手套上被咬出的孔洞。

    “为什么咬?”

    因为你,掏人家裤.裆。

    最高审判官掏别人裤.裆。

    那维莱特掏梅因库恩裤.裆。

    维护声瞬间止息,观众席安静得像是死了人一般。

    “原、原来还有这种事。”

    莱欧斯利磕巴了一下,他瞳孔颤抖着看向旁边昏睡的兄弟,强行镇定。

    “那、那我好像也没少掏,应、应该没事吧,梅因库恩好像不、不太在意这种事,那维莱特,哈哈,你应该也挺惊讶吧……!”

    他回头,本想宽慰名节大损的朋友两句,却立刻被那维莱特的状态吓了一跳。

    “那维莱特?!”

    “我、我……”

    那维莱特身上露出的皮肤本就不多,现在打眼一看,除头发外哪哪都是紅的,素白的脸颊,光裸的额头,菱尖的耳,甚至连转手时偶尔露出的皓白手腕……全都滚烫地羞紅了。

    毫不夸张地说,最高审判官他熟透了。

    “我、我会向梅因库恩先生争取、庭外和解的……呜!”

    太可怜了,芙宁娜在上,你看他羞得声音都呜咽了!

    绮良良状况外,脑袋一仰还想乘胜追击,“什么是庭外和解?你这个变态,说清楚一点……哇!”

    娜维娅飞扑过来捂她嘴,“少、少说点吧你!留点面子!我们就这么一个最高审判官!”

    “对、对!”夏沃蕾也心惊胆战地劝,“别给他羞出问题了,平日里那么波澜不惊的人,猛地来这一下心脏受不了……”

    “什么?什么?别捂我!我就要说!”

    猫是不听语音指挥的,无论是哪种猫,眼看着她挣扎着又要张嘴,千织当机立断地从怀里掏出机械玩具鼠。

    “看这里!绮良良!”

    她把发条拧足,全力扔向门外!

    “快去抓!要跑了!”

    “鼠鼠!好吃!”

    本能占据大脑,绮良良一个变身,盒子猫迅速地追了出去,歌剧院得以安静。

    尴尬的安静。

    “好纯情啊,不就是掏了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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