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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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捂住向导的耳朵。

    萊欧斯利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但是他没有。

    人只有一双手的,他其实更想把这双手留给梅因库恩……不对,他好像有四个耳洞,捂不过来啊,幸好他现在还晕着。

    “乐斯危害原来这么大吗?”

    低下观众在窃窃私语。

    “我不知道啊,乐斯都在楓丹绝迹好多年了。”

    “我记得,先是猞猁强杀了一波贩卖者和制作者瓦谢,然后就是逐影廷和刺玫会联手进行的清扫……”

    “难道是这件事促使了他的堕落?”

    夏沃蕾还在分析,“在见识过枫丹的黑暗面后难以接受,出于对失踪兄长的保护欲开始屠杀所遇见的一切罪犯…”

    真相似乎也真是如此。

    那原本已决心当猫的少年,颤抖着恢复人形,他惊恐地披上义兄过大的风衣,将他从刺玫会手中掳去。

    “…你我好像见过他穿那件风衣的样子。”

    那維萊特在公爵耳边轻声说。

    …岂止是见过,我曾经拿新衣服将它从梅因库恩身上换来,如今正收藏在我的衣柜中。

    极其不安的少年人,一无所获的少年人,在绝望中用他伤痕累累的手臂去威胁一个老人,试图得到些许有关哥哥的情报。

    “我早就原谅他了。”

    迈勒斯急忙站出来。

    “那维莱特先生,看看那罐头皮所做的凶器吧,它连头发丝都割不断啊!还请不要在这件事上为难这个可怜的孩子。”

    那维莱特立刻许可了。

    “你们已达成庭外和解。”

    但一桩罪的赦免,并不能阻止下一桩罪的来临。

    梅因库恩根據得到的情报,来到罪恶的庄园。

    『神明啊,保护我哥哥,让他免遭恶意的侵犯……』

    但分明有充满色欲的眼神,率先落在那祈祷的少年身上。

    “笨蛋梅因…关心你自己吧…”

    血光浸透兄长的眼眸,夺走他原本清明的视野。

    “我当时过得,可比你要好太多了…”

    自由之后,竟是再次染血的双手。

    观众们开始喧嚷。

    “这、这杀人的性质和壁炉之家里可不一样,不是出于自保了,而且、而且……”

    “死的不是那些外国人,是正经的枫丹市民,这……”

    “怎么办,这罪逃无可逃,就算是那维莱特想放水也放不成……”

    “我不会放的。”

    那维莱特痛苦闭目,口中却坚决。

    “抱歉,莱欧斯利,你也看见了,那侯爵碎了一地,几乎是被虐杀而死…”

    “嗯,我知道。”

    神明啊。

    莱欧斯利情不自禁地学着义弟的模样开始在心中呼唤。

    为何你要如此磋磨我的孩子,将他扼在浑浊的污水中?

    殊不知众人皆渴时,那第一个死的,必定是放血饲众的人吗?!

    『哥哥,哥哥,你在哪啊。』

    有时候是猫哭,有时候是人哭,也有很多人试图安慰他,林尼和琳妮特送他猫薄荷,娜维娅给他买鞋,迈勒斯试图教他珍惜生命…

    但似乎都拉不住那在深渊中渐渐下沉的灵魂。

    『怀特也死了,你不会也死了吧。』

    『也许你也被诱骗着喝了乐斯,变成和怀特一样的存在…』

    『不行!我不能这么想!』

    『……找啊,去找,梅因库恩,不要想,不要停歇。』

    他站在乐斯商人的门口这么想着。

    过了一会,他走出去,又杀掉八个人贩。

    “太血腥了!就算是报复也太血腥了!”

    “生命在他手中如同枯枝败叶,一捏即碎!”

    极大的恐慌开始在歌剧院院蔓延。

    “那维莱特先生!”

    他们尖叫着看向水龙王旁边昏睡的青年。

    “就算他过去曾经是好的,但现在也已经完全失控了!”

    “判他死刑!在那两个科学家后枫丹不應再有受害者!”

    “肃静!”

    “蠢货!”

    水龙和散兵的怒吼瞬间响彻歌剧院,“盲目痴愚之徒!你眼窝中所生的并非双目,烧焦的卵石要比它们更为清澈!”

    “须弥的,你骂我瞎?你莫非没看到猞猁的危险性吗?!全是虐杀啊!他沉浸在杀人的快感中已经烂透了!”

    “……不对。”

    满室声讨声中,完全的劣势下,莱欧斯利看向影像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充满希望。

    他强迫自己一秒不落看完记忆的举动,终于得了回报。

    “梅因库恩杀人时,本身并没有意识…”

    “梅因库恩杀人时,本身并没有意识!!”

    公爵惊叫一声,那是他极为少见的失态,他转身,紧紧地握住旅者的手臂,他必须要找个人倾诉自己的喜悦。

    “我说的对吗?旅行者!虐杀不是他的本意!他仍是那个正义温和的孩子!”

    “是。”

    旅行者愣了一下,然后对他露出一个金色的,温暖的微笑。

    “放心吧,公爵,杀死他们的,是他们本身的恶意,不是梅因库恩。”

    “什么意思!金发小子!”

    耳尖的观众听见,大声质问。

    “我们可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黑色的爪子拎起木桶,生生用几十升的乐斯灌死了两个人,又挥舞着钱袋把人贩子的头都抡爆了!”

    “好啊!没脑子的东西,你怎么也不想想?”

    没等旅行者答复,散兵先讥笑起来。

    “他手里有成千上百种折磨人的方法,干什么非要用乐斯灌?费时费力还泼一身水?”

    “当然是为了给那两人更漫长的折磨!”

    “他拿钱袋时又为什么只抡头一击毙命,不抡脚,肚子,手,给他们更漫长的折磨?”

    “……我哪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别忘了他、他之前也活活壓碎了一个人!他就是以折磨人为乐!”

    “并非如此。”

    钟离忽然从前排站起,用亘古不变的菱形瞳孔看向惊惶的观众。

    “无需畏惧,水的子民。”

    “死于乐斯者,心中怀揣畅饮的渴望,便如愿了。”

    “头颅碎裂者,先碎的其实是正面的容颜,他们心中贪念美姿容的孩子,丑陋的便被损坏了。”

    “压碎于地者。”

    钟离顿了一下,最后委婉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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