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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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狠命地往自己身上爬。

    “下去!规矩…”

    “父亲!当年一定很辛苦吧!”

    一迭声的童音瞬间止息了她将出口的训斥。

    “父亲,我看见你在哭,我也好难受…”

    “父亲,你现在还难过吗?我抱抱你,我抱抱你……呜啊……”

    阿蕾奇诺微微张着嘴,怔愣在孩童们的拥抱里。

    她终于迟钝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走出歌剧院的一刹那,就多在了看她之人的眼睛里。

    那东西是……

    冷酷的仆人捧起了一个孩子的脸,细细观看。

    “被人怜爱的感觉如何,佩露薇利?”

    克雷薇欢笑着道出谜底,她自然地拥抱着在她怀中哭泣的孩子。

    怜爱吗,好陌生的词汇。

    厄月的孤儿轻叹着敞开怀抱,任由家中幼子将泪洒在她的胸膛。

    “实话来说,这对我是有些多余了。”

    “但用于失去隐秘的补偿,还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说:明天原神更新,我不更。

    第195章 自堕成兽,只为人世中……

    壁炉之家, 阿蕾奇諾将抹着眼泪的孩子们送回房间。

    “羅莎琳,你刚刚说公子断聯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不像是六席那样直接跳槽, 也不像是你这个二五仔,一声不吭就把愚人众黑历史掀了,时刻都准备举家叛逃的模样。公子就是普通的断聯, 莫名其妙的人没了, 我白花那么多钱贿赂看守。”

    女士翻了个白眼, “他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等待救援嗎?自己越狱个什么劲?一身莽撞的小混球……”

    克雷薇笑眯眯地忽略了她‘举家叛逃’的抱怨,选择性耳聋地接话。

    “越狱?那他这断联就更奇怪了,要知道梅洛彼得堡的顶端已刺破海面一半有余,他若真成功游出了孤城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又怎么会到现在还不和愚人众联络呢?”

    “他没有叛逃的理由, 许是出了些什么事故。”阿蕾奇諾如此猜测,按理来说她这个久居楓丹的执行官应该親自出面救救同事, “但眼下我空不出行程,还要麻烦你出手搭救他了,羅莎琳。”

    “行, 知道,你为那只蠢猫连女皇的恩情都不顾了。”罗莎琳白眼翻的要上天,但到底也没说什么,袅袅婷婷地出门准备救人。

    “到时候被神罚的时候可别来求我救你……等一下。”

    “怎么了, 罗莎琳?”

    “哈哈哈,克雷薇, 你又夸张。”她找到错处般笑了起来,“城堡刺破海面一半有余?我今日看时明明感觉才将将一半!你情报人员的严谨呢?罢了,饶你这一次, 下次可要小心你的皮。”

    她挑完刺,心里爽了不少,高高兴兴转头离开了。

    全然没看见阿蕾奇諾忽然凝重的表情。

    “……不会吧,佩佩,难道预言…”

    “科学院的水位报告出的太慢了,克雷薇,走,我们去海边看看,找个有参照物的地方。”

    不是错觉。

    阿蕾奇諾走出楓丹廷,估算城墙与海面的距离。

    “確实缩小了些。”

    公子失踪和海平面上升一起发生,真是祸不单行。

    “佩佩女士,克雷薇女士,你们看什么呢……好像涨水了?没事没事。”

    偶爾有路过的居民大大咧咧。

    “涨点水也好,要我说,现在的枫丹实在是有些太干了,水之国的名号都要被须彌夺去了。”

    这话可真是没心没肺,克雷薇假意惊叹着提醒,“哎?老伯,你不怕那预言嗎?我们都会被淹没的哦!”

    “哈哈哈!预言?也就你们小姑娘还信这些啦,枫丹灭世什么的都是黑心商家和出国中介骗人的谎话,要套你们钱的……”

    “就算真来了,那不还有芙寧娜大人在上头顶着呢嗎,喏,讓她想办法把海平面再像这样压下去不就完了?”

    他嗬嗬笑着走了,留下阿蕾奇诺直皱眉头。

    “梅因庫恩把他们的警惕心全毁了。”

    “就算是他不毁,估计也会有很多人不相信的,毕竟我们也是花费数年的调查才確定了这件事,不是嗎。”

    克雷薇深深叹息着看向海面。

    “呐,佩佩。”

    “嗯?”

    “你说小梅因的救世计划,能成功吗?”

    能不能成功阿蕾奇诺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件事。

    “他自己都要死了,还救世呢。”

    水位上升确实是没引起太多注意,毕竟海沟还是那样的深,第二日,人们照常齐聚歌剧院。

    人还多了不少。

    “咦?千织,你怎么也在。”

    “啊,我陪绮良良来的,她是那个什么……被特聘的猫科动物行为专家?你呢,夏沃蕾,不工作了?”

    “我来这里就是工作的一环,这可是猞猁的案子,从上一代特巡队长多納泰洛传到我手里的陈年旧案也该结束了……对吧,父親。”

    “是啊,真的拖太久了,拖到你都长大成人了…”

    阿蕾奇诺走过人群,入场前在门口重新做了遍心理测试。

    好像比前两天简单了很多,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无论梅因庫恩在枫丹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活,那也比在庫嘉维娜手下苟活着强。

    “看那里!是佩佩…”

    陌生人,别叫得这么親密,唉,你们都被小时候的梅因库恩带歪了。

    “芙寧娜呢。”叹息完,阿蕾奇诺抬头看被告席,“怎么不在。”

    上方,美露莘護士长正将血压仪从梅因库恩的左臂上摘除,审判长和公爵对着上面的数字脸色难看着讨论,不见芙寧娜。

    难道是终于有了些身为神明的自觉,处理水面上升的问题去了?

    ……不对。

    “父亲,她在那呢。”

    林尼抬手一指,阿蕾奇诺就顺着看见了在特等席位独坐的芙宁娜。

    独坐?

    “怎么了?我在这里坐着有什么不行?这里本来就是我的专属座位!”芙寧娜绷着腰背对自己護卫大吵大闹,“被告席又挤视野又不好,我才不去!”

    克雷薇納闷:“我记得她前两天还挺乐意在那里的啊,难过时就往朋友身边躲,偶爾也安慰安慰别人…”

    “心虚了吧。”阿蕾奇诺挽起手臂,“因为隐瞒而不敢面对梅因和他的亲属?呵呵…表现得像是犯错的小孩子一样。”

    “好吧。”

    虽然奇怪,但克洛琳德也只能遵命。

    “那么芙宁娜大人,我就在你的身后守候,有需要请随时叫我…”

    “你也走开!我要一个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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