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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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定会非常難过的。”委婉的劝退。

    “哦,我们早就是互相难过的关系了,纠缠不清,哈哈。”

    “播放吧,神明。”

    “你总得让我知道,他在为什么难过吧。”

    影像继续,还算轻松的氛围不见,众人渐渐沉默。

    他们看见三种阶级在壁炉之家中划分,压迫和掳掠开始形成原始的雏形。

    “孩子们……不在一起玩了。”

    “小梅因看起来很迷茫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看见小梅因沉下脸色,第一次出手殴打了孩童中的霸凌者。

    “你们做的事让我很不爽!!”

    一次,两次,三次……

    以暴力伸张的正义,还算是正义吗。

    “何必如此苛求?看看被欺压者眼中的绝望吧!”龙王微怒对待此问,“当律法与秩序缺席时,凡反抗者,即为正义!”

    一次不期而至的死亡。

    “旅行者!那孩子是被掐死了吧?绝对是吧!”

    一次失败的弑母。

    “冲动!”芙宁娜压不住惊叫,“对方可是执行官!”

    一次残暴的殴打,转瞬之间,局势千变万化,观众惊愕地看着那猫耳的幼童自昏迷中苏醒,被众子围聚。

    他们的眼中失了往日的亲昵,多了尊重与依赖,口中高呼同伴为——

    “老大!”

    “原来他已经当过一次王了!!”

    卡维激动到不能自已,他跳起来,恨不得立刻再变出顶王冠给影像中的小猫戴上。

    “看!孩子们的王!”

    第178章 中场休息,这猫不是你……

    已经当过一次王了……嗎?

    妙论派之光的言论, 微微冲淡了歌剧院中越来越凝重的气氛。

    “真亏你能想到这一点。”

    因紧张而绷直的狐尾瞬间就软了,提納里无奈地摇了摇。

    “該说你不愧是搞创作的嗎?连在这般绝望的影像中都能找到闪烁的微光,唉, 不像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把这小小贤王按在床上好好养伤,别再乱动了。”

    “确实不該乱动!腿上还青着呢, 小孩子神经又敏感, 走起来该多疼啊……”

    “小梅因…”

    卡維不说这话还好, 一说芙寧娜又心疼得想哭,赶紧摘下帽子挡住臉。

    “怎么这么笨呐……一点也不考虑一下实力差距,把自己搞成这副讓人難过的模样……”

    “也许并不是笨。”

    萊歐斯利看看身边的兄弟,梅因库恩已从孩童长成了青年,只是虚弱的模样看起来依旧讓人心碎。

    “我想, 他只是做不到。”

    “做不到忍耐,做不到沉默, 做不到…袖手旁觀。”

    幼时如此,现在也是这样。

    “佩露薇利,克雷薇。”

    记忆中的小孩子, 板着稚嫩的臉,眼里却含着骇人的凶光。

    “借我你的理智和冷静,借我你的敏感和温柔。”

    “把一切优点都借给我吧,然后, 我要把这个讨厌的地方,恶心的地方, 彻底毁掉!!”

    “啊,猞猁…”

    觀眾看孩子野兽的竖瞳,看他锋利的黑爪, 心中却奇异地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感。

    “这孩子真的是那个罪犯猞猁嗎?真的好不想承认啊。”

    “不是借,而是给。”

    记忆中的女孩声音软软,她们伸出手来,毫不畏惧地握住兄弟的手爪。

    “我们将共同走向,满有希望的未来。”!这是——

    “团结一致的反抗??”散兵的声音里带上驚愕,“如此年幼的个体,如此恶劣的环境,一群羽翼未丰的雏鸟,竟也能生出除顺从以外的心思来?”

    咔,影像在这里暂停播放。

    “先停一停吧。”納西妲说。

    “等等……不要暂停啊!”

    竟是那向来腼腆的菲米尼先发出抗议。

    “后来怎么样了?后来怎么样了?父亲,克雷薇女士!”

    他一反常态地向大人们露出急切的表情,“你们和恩哥哥联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壁炉之家的孩子们都怎么样了?”

    “对啊,告诉我们吧!”林尼也大声央求,“你们不能再敷衍我们了,我们变强了,也通过了心理测试!”

    “不。”

    阿蕾奇诺才不要讲,她忙着挡在克雷薇面前,把周围人的古怪眼神一个个都瞪回去。

    “在找什么?不好意思,这里只有一个危险的执行官。”

    芙寧娜擦着眼角低声:“明明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虽然不爱笑,但是一直都很温柔,为什么现在……”

    “嗯?”

    “!那个、我只是在胡言乱语!”

    阿蕾奇诺一个眼神,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言,他们将祈求的视线都投给小小的神明。

    “快继续播放吧,草神大人!”

    “我们都想快些知道,孩子们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天已经很黑了,外面的积水又很多,再晚一些你们就很難安全到家了。”

    “确实如此。”

    那維萊特也赞同,他下了决定。

    “休庭,明日再继续審理梅因库恩先生的案件。”

    “!”

    眾观眾这才如梦初醒地翻出机械表,“居然都这么晚了?完全、完全没发现!”

    “快,快去赶最后一班巡轨船!”

    他们跑出歌剧院,啪叽踩了一脚水。

    “卧槽,枫丹闹水灾了??”

    “没听说今天有暴雨啊?”

    萊歐斯利听到吵闹声,叹息地看向那維萊特,“哭累了吧,要不要先去补点水?”

    那维莱特:“……这是在开玩笑,对嗎?”

    “苦中作乐是种好习惯,我衷心地希望你也能拥有。”

    以自己的方式略微宽慰了朋友后,莱歐斯利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轉移到梅因库恩身上。

    “公爵,帮我把他搬到歌剧院的医务室吧,那里有全套的医疗设施。”

    “好的,护士长。”

    虽然说有全套的医疗设备,但莱歐斯利知道,那些东西对梅因库恩来说都是没什么用的。

    查不出原因的昏睡,无法止血的皮肤,无论灌下什么药物都没发生改变的心率,一切症状都和控方说的一样,他的身体好像被停滞在死亡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挣扎。

    这就更让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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