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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60-170(第16/19页)
神明的命令,不可不从,克洛琳德转过身去,忠诚顺从。
但与此同时,她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玫瑰图案的小镜,隐秘地放在掌心后窥。
“……!”
克洛琳德,逐影的猎人,无私的裁决者啊。
她于镜中窥见,那无忧无虑的女神,万万人所愛的明星,在罪人的颈间放下自己尊贵的头颅,随后肩膀颤抖,幅度渐劇。
……这是?芙宁娜大人在哭?!
真的在哭,虽然一声泣声也无,但她伸出手反复搂抱那人的身体时,将那人的断臂貼在自己臉颊上感受时,都能露出被憋红的脖颈和湿漉漉的臉,她哭得辛苦,但是一声泣声也无。
“!!!?”
神明也会哭?还是抱着猞猁哭?克洛琳德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挪动镜子想看更多的细节,她有预感,她好像不小心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但神明吝啬,不肯给太多细节,在几次大力的拥抱后,白发的少女放开青年,眼里忍着泪,将他摆回一开始的姿势,又拿出手帕,擦眼,擦脸,向皮肤扇风降溫,她一声不吭地哭了一场,又一声不吭地变回优雅的主宰。
末了,她开始重新微笑,第一次还有几分苦涩和扭曲,但很快就变得自然而熟悉。
最后,她笑着对罪人唇语。
[你的真容,要比通缉令上画的美丽千万倍呀,今日,我终于得偿一见了。]
……之前没见过面?这感觉不像啊。
“克洛琳德,转回来吧。”
“嗯…嗯。”
“怎么啦,精神不济的样子。”
芙宁娜笑她,又极其自然地吩咐了一句,“把目的地改改,我要去海露港。”
“嗯…嗯?”克洛琳德回神,犹豫地看向梅因庫恩,“不先去歌劇院或沫芒宫吗。”
“我在这里,你还怕犯人逃了不成?”芙宁娜笑着打趣一声,“好啦,不是都说近几年枫丹水位又开始上升了嘛,我去港口看看,有没有给交通造成影响,看完就立刻回去……”
我记得您不是都已经看许多次了吗……
压下口中的疑问,克洛琳德并没提出疑义,只是下船后跟芙宁娜的脚步更紧了些。
她一到港口就和路过的商队打招呼,“嘿,我亲爱的臣民!看看这圆润的泡泡桔吧,你要把枫丹的恩泽散布到何方?”
“散布恩泽?对对对,芙宁娜大人!锁国令开了,我要去稻妻卖些泡泡桔,求您保佑我大赚!”
“哦……”
兴致渐失,她又胡乱地问了些问题,很快就转向另一个商队。
“亲爱的朋友们!你和你们的货物要去往哪里?”
……
“蒙德?这……”
又问了几个商队,在听到某个回答时芙宁娜脸色一晴。
“克洛琳德,你就在这里坐着休息吧,我随便找人再聊聊,放心,我就在你视线之内,不会离开的!”
克洛琳德看着芙宁娜在人群中行,裙摆如同雀跃的浪花。
而子民们则不断向她搭话,是妄图让浪花停止的礁石。
“芙宁娜大人!求您保佑我一路顺风!”
“瞧你这不安的模样,芙宁娜大人肯定会的!毕竟你看,神明大人为了保护我们免于灾难,连海水都要抽干了!”
“是啊,有芙宁娜大人在真安心!”
“不是我做的哦。”神明为他回头。
“芙宁娜大人又在说笑了,不是您,如此伟业还能有谁做到呢?”
“谁知道呢。”白发的少女意兴阑珊地错开话题,“也许是某个爱国的愚公一勺勺舀的也说不定?”
“嗨!怎么可能,只怕他生生累死在海里,也舀不完一星半点啊!”
芙宁娜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哼起了歌,在水一般温柔的歌声中,大部分人都识趣地安静聆听,但偶尔也会冒出几个吵闹的人来。
“芙宁娜大人,我听说流窜多国作案的连环杀人犯猞猁被捕了,这会不会影响枫丹的国际形象?”
唉,连歌都不能好好唱。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从海露港离开,只是坐在克洛琳德旁边,守着她,发呆。
克洛琳德在这时候,谨慎地看了眼她还不错的脸色。
“芙宁娜大人,你在等什么。”
“等月亮升起,等传说中的月神将希望撒下,水畔开满未来的花。”
神明和神明之间,彼此间是怎样相处的呢?克洛琳德认为她们不会太和谐,因为芙宁娜至今也没有去见草神雷神一面,只是将一切沟通都交给那维莱特代劳。
“真的是在等月神吗。”于是她问,反握住神明的手腕。
“不是在等你刚刚买通的虔信者,将梅因库恩先生偷渡到前往挪德卡莱的商船上吗。”
……
“你说什么呢?”
她语气平稳,可是剧烈波动的脉搏是无法骗人的。
“梅因库恩不是在我的船上吗?我的护卫会好好看守他的……”
“那不难处理,只要随便给你买通的虔信者个能代表你的贴身信物,护卫们看了,自然会让他们把人带走……就是迫不得已要硬抢,最强的我在这里被你扣着,其他同僚措手不及之下,胜算也不高。”
克洛琳德用她紫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神明,而芙宁娜微微歪头,露出一个略带困惑的表情。
“你新编的剧本?不太严谨呐。”
负隅顽抗。
“我教你该怎么修改吧,首先……”
“芙宁娜大人。”
克洛琳德面上无表情,心中却有些不忍。
“請您,回头看看吧。”
“唔?又耍什么把戏?”
芙宁娜微笑着回头。
……
克洛琳德感受到手下的动脉剧烈地跳了一下,然后就是一波近乎凝滞的寒凉。
“芙宁娜女士。”
高大的审判官站在她的身后,双臂托抱独手的青年,用力甚大,似保护,也似监禁。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克洛琳德想过,面对自己叫来的审判官,芙宁娜可能会有许多种第一反应用来保护己身的尊严。
趾高气昂的训斥,比如‘我可是神!没有对你解释的必要!’
色厉内荏的恐吓,比如‘怎么?那维莱特,质问我,你这是要造反啊?’
都是些很常见的反应,可她独独没想到这个。
“……那维莱特。”
神明的脸上分明还维持着微笑的表情,泪却兜不住了。
“你给我把人放下!!!”
起身,扭转,飞扑,几乎忘记尊贵,芙宁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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