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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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生在我璃月,唉,哪里还来这些苦事!”

    “生的不好?可是说他是妖怪混血那件事?”甘雨想起来,颇有些感同身受,“我身为半仙,亦会常常在人世中感到孤独,而这位梅因库恩先生……”

    “妖怪的名声可在哪里都算不上好。”

    若陀陪钟离在人间待久了,比平常仙人更懂得些偏见的可怕,“如果说甘雨天生是会被视为祥瑞,那么生为半妖的梅因库恩,就会被许多人类视为孽物了。”

    “怎么这样……”

    “他算什么孽物。”

    还没等众仙生出些许愁绪,魈冷哼一声,声音笃定。

    “祥瑞也。”

    “?”

    见众仙都不约而同看向他,魈颇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声音清晰依旧。

    “守护即为祥瑞,为民便算功德,怎么,这不是帝君大人刚说的吗?他哪点不符?”

    “哈哈哈哈,是极!是极!为降魔大圣此言,当浮一大白!”

    第159章 赔我万叶,猫哭咬魈鸟……

    咚。咚。咚。

    萬葉再次看见梅因库恩时, 他正平躺在床上,身侧断臂一晃一晃的,末端敲击着床沿。

    力度均匀, 响声平稳,此举不像是为了发泄,也不像是为了破坏。

    更像是试图通过敲击而适应, 这不再熟悉的身体。

    “……恩先生。”

    萬葉出声唤他, 敲击声就戛然而止, 貓耳的青年向他转头,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萬葉。]

    [没称我为‘神’。]

    见他没有应激,甚至以貓的形式表达了善意,萬葉大大地鬆了口气。

    “让鐘離先生带你離开,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绯木村时美丽而又矜贵的青年, 因惊恐伤痛而胡亂躲藏嘶叫的模样,他此生已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如见玉山颓。

    貓的耳朵开始耷落, 然后恹恹地用左手撑起身体,斜坐起身体。

    “抱歉,吓到了你。”

    [结果还是没维持住可靠形象, 最怕人類的野游神,听着都可笑……]

    “你道什么歉?”

    枫叶般洒脱的少年却自在开口,他的脚尖始终停在梅因库恩的三米之外。

    “明明我已经察觉到你似有似无的胆怯,却一时大意没去探究, 这该算我的过失才对,而你……”

    “明明胸中常怀对人的恐惧, 却仍能堅定住可贵的助人之心,恩先生,在我看来, 你的这份勇气,已足以胜过天下所有的鳴雷了。”

    是夸赞,梅因库恩握住断臂,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

    “输了,就是输了,而且……”

    [而且我也不是常怀恐惧,我经常靠着藥剂平静……等等,我藥剂呢??]

    “怎么了?”

    万叶迷茫地看着梅因库恩掀了被子,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摸。

    [没有,腿环、连着里面绑的东西都没了……是鐘離!?换睡袍时给我摘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不行啊,没有面具还能忍,但没有药剂的话——]

    几乎是瞬间,梅因库恩就升起了将指甲塞进嘴里啃咬的冲动,竖瞳也开始左右扫荡搜寻钟离的身影,他要緊緊扣住这?专断独行?的磐石不放,直到心安才会鬆手!

    呜噫——

    万叶听他心跳有异,心中一紧,“可是身体不适?钟离先生不在,我去为你寻醫!”

    “!没、没有。”

    陌生的人類醫生,梅因库恩这时候可不想见,“站住!我无事……”

    “啊。”

    万叶也想起这件事来,迟疑地停下脚步,只是眼睛仍往门外看。

    “但我还是建议你找醫生看一下为好。”

    [医生?虽然听说璃月的医生好像有些神鬼莫测的手段,但终究是人类,应该帮不了我。]

    梅因库恩腰后短尾狠拍了下床单,[毕竟连钟离都只叫我静养。]

    “真不去?但看你这样,我恐怕很難安心踏上旅途……”

    [没必要多余为難自己,人类什么的算了吧……等等?]

    “旅途!?”

    不敢置信地看向睁大竖瞳,梅因库恩却看见万叶轻描淡写地开口。

    “当然,野游神你已经为稻妻付出了許多,而身为雷国子民的我,亲眼目睹后又怎能无动于衷呢?”

    “愿望破碎时的呜咽,雷雨中的疯狂怒吼,不公碾压生灵时的悲鳴,以及挺身而出者碎裂筋骨所发的铮铮之音,已搅得我不能逍遥,再难平静。”

    “放心吧,恩先生,我、友仁已经和一位可敬的旅行者约好,将在不久之后乘上北斗大姐头的船,携你与万民的意志一起,去质问那千年的鸣神为何闭目塞听……”

    “????等、等等?!”

    梅因库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对耳朵都不敢相信,“你、你刚刚和说要做什么去??”

    “唔……按旅行者的话说,那就是我们要去当反贼,但我觉得这不太妥当,我们分明是要当死諫的忠臣。”

    死諫?见鬼的死谏!梅因库恩毛炸得把脑袋上的王冠都要顶起,“不許死谏!你以为她是我吗!?真的会死人的!”

    “唔,这话说的怪,死谏死人不是很正常吗?”

    “不许去!”

    梅因库恩话都被吓流畅了,他甚至扭转身体,向万叶展示那可怖的金玉断面。

    “你不要命了?人类!看看这前车之鉴,理智些!”

    就算是真有人应为未到的光明而献出生命,那人也不当是你!

    谁料万叶看见石封的伤痕,不害怕退缩也就算了,赤瞳中竟闪过一抹痛惜和锋利。

    “我更加堅定了我的道路。”

    [……嗷啊啊啊啊啊!完蛋!]

    “怎么了?你起来做什么?”

    万叶眼睁睁地看着梅因库恩晃晃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惨白着一张脸拄出黑雾凝结的杖,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靠在它身上。

    弱柳扶风的模样看得万叶心惊肉跳,“有什么事坐下说吧,恩先生!”

    “不行,我要……”

    [这是个浮世的浪人,无心世事的野鹤,对神明虽有微词,却向来没有反叛之心。]

    [他若死了,则必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又把人带向了灾厄的路上!]

    忘记那安全距离,梅因库恩浑浑噩噩地向那担忧的少年伸出残臂,“我要、我要,阻止你,阻止你们去……呕!”

    贫血,气虚,激烈的情绪,猛然的起身,对人类的本能厌恶,造成的结果就是梅因库恩方一用半截小臂勾上万叶的肩膀,就两眼晕眩,几欲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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