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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50-160(第13/19页)
无作用,他几乎是愕然地看向旅行者。
“并没有哦,你怎么会、这么想。”
结结巴巴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但旅行者只是輕眨了下眼睛,似乎是毫无所觉。
“没有嗎,那真是太好了,但是感到不安也没有关系哦。”
清朗的少年音里,似乎含着溫柔的笑意。
“当周身的环境被陌生的同类踏入时,戒备是生物的本能,任何人都无需为自己的不安感到羞愧,因为那正是敏锐的象征。”
“你、你把人说的像是动物,先生。”
“对于动物,人倒是有一个无法超越的优势,你知道是怎么嗎?”
“……我并不在意。”梅因库恩这么说着,耳朵尖却不自觉地转向了空的方向。
“那就是语言,恩先生,动物误闯他人领地,或是感受到威胁时,无法用清晰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无害与善意,往往只能依靠更原始的方式,恐惧、攻击,或是逃离,但我们不同。”
“恩先生,请仔细听我的声音。”
空突然微微颔首,向着梅因难掩忧虑的眼睛,认真开口。
“我是旅行者空,一位途经此地的旅人,基本无害,也不打算伤害任何人,很高兴认识你……这样可否能消除你心中的不安?”
“……”
[不能!]
梅因库恩抿住嘴,一眨不眨地看着旅行者灿烂的金发。
[嚣张的小子,未免有些輕视这世间的苦楚。]
[如果言语真的万能,为何纳塔的调停人必须武力出众。]
[我哑口无舌的少年时,也未曾失去众人的相助。]
[所以那能软化万物的,分明是彼此理解的心和无伪的真情。]
梅因库恩偏过头去,不看旅行者的脸,这会让他的言语流畅。
“我是恩,此名非我真名,却比真名更重。”
这是对空自我介绍的回答。
“旅行者太厉害了!”派蒙拍着手飘起来,“竟然連这么难搞的人,都能拿下!”
她还没高兴太久,就看着梅因库恩对着墙角开口就是一連串。
“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不直视眼睛,不大吼大叫……”
“呃,这是注意事项?好多……”派蒙抓抓腦袋,“这算是拿下了吗?”
[……不,这是我对人最后的安全底线。]
梅因库恩垂着肩膀,背对着他们。
[你若破例,我会非常不安。]
“好的。”
旅行者退后一步,维持住三米距离,同时对那明显松了口气的青年抬手。
“可是如果你我一直维持住三米的距离,我又该怎样将这頂王冠戴在你的头上呢?”
[!?原来是在你那!]
“钟、钟离?”
他期盼钟离能将王冠接过,将王冠戴在他的头上,却看见他正和若陀全神贯注地看着窗外的天空,什么也不理会。
呃……
“你看我也没用啊!”小派蒙连连挥手,眼神乱飘“我这么小,举不动的!”
仙鸟更是没手,梅因库恩看了看自己仅存的左手,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穩穩地把王冠固定好。
“……”
抬头,旅行者捧着冠冕,露出友善的微笑。
他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得寸进尺的家伙!]
美丽的青年压下绒耳,露出有些脆弱,有些无助,又有些期许的神情。
“仅此一次……”
“放心吧,旅行者会又快又轻的!”
只是和旅行者和留云略微打了个照面,梅因库恩就露出明显的疲惫神情,頂着王冠,无论旅行者再怎么试图逗他也不声不响了。
“猫耳小子。”
留云用翅膀拍他,试图让他起来吃些东西,却是没成,“你就真一点也不饿?”
猫没吃她递来的粥,却眯着眼睛,在翅膀拂过腦袋时不留痕迹地轻蹭了一小下柔软的内里。
[好溫柔的……触感啊。]
[奇怪,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羽毛,为什么会让人有想哭的冲动?]
妈妈……
梅因库恩又安心地昏睡了一小会,醒来时,眼前只剩下岩国的君主。
“钟离…你刚才为什么只是看着…”
梅因库恩歪歪扭扭地从床上坐起,将头贴在神明的腰上左右地蹭,迷糊着抱怨。
“好坏啊,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人类…还叫那个旅行者欺负我…”
钟离垂眸,看着那颗毛茸茸的银灰色脑袋在自己腰间依赖地蹭动,像幼兽在发出委屈又柔软的呜咽,那顶由万民心意熔铸的斑斓冠冕稍稍歪斜,更添几分稚气的可怜。
也许这时候该有一些“忘记过往努力面前”的说教?或者是“很旅行者交往对你有好处”的事实阐述?但钟离都没选择。
“恩先生,你实在是个很坚强的生命啊。”
“夸奖我,然后转移话题?”
“不,磐石中吐不出虚软的谬赞。”
他沉静地落下手掌,将岩石那恒久而安稳的温度隔着手套传递。
那温度掠过他疤痕已淡的脖颈,盖过他鞭痕消褪的脊背,拂过他岩石冻结的小臂断口,没去碰那隐藏在腰后的短尾。
“看啊,经历千般自人而来的痛苦后,你仍然拥有直面善意的勇气。”
“这可真是,太惊人了。”
如斯勇毅,如斯勇毅,竟不成于丰沃的黑土,反成于干裂的枯地。
“哈哈哈……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猫将额头更深地抵在钟离腰间,钻,扭,角力,如发泄,又如玩闹。
“但事实并非如此……你说错了,不,你说反了。”
“若不曾经历千般自人而来的善意,我又该如何拥有直面痛苦的勇气?”
“嗯?”
钟离困惑不解,但梅因库恩的心思却已飘摇过海。
他想起蓝眼的孩童,接续新生的爱意,想起性情迥异的姐妹,痛苦中的安慰,想起大审判官伸来的手,对幸福的向往,以及与假神含淚的别离。
“梅因库恩。”
“告别之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她没有如愿。
为此遗憾,梅因库恩再不曾变猫。
……
“钟离!钟离!钟离!”
他突然嚎啕大哭,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般,用完臂和残臂勒住钟离的腰,将眼淚按进神明的腹部。
“我好想哥哥!我好想回家!”
崩溃来的猝不及防,但钟离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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