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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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作用,他几乎是愕然地看向旅行者。

    “并没有哦,你怎么会、这么想。”

    结结巴巴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但旅行者只是輕眨了下眼睛,似乎是毫无所觉。

    “没有嗎,那真是太好了,但是感到不安也没有关系哦。”

    清朗的少年音里,似乎含着溫柔的笑意。

    “当周身的环境被陌生的同类踏入时,戒备是生物的本能,任何人都无需为自己的不安感到羞愧,因为那正是敏锐的象征。”

    “你、你把人说的像是动物,先生。”

    “对于动物,人倒是有一个无法超越的优势,你知道是怎么嗎?”

    “……我并不在意。”梅因库恩这么说着,耳朵尖却不自觉地转向了空的方向。

    “那就是语言,恩先生,动物误闯他人领地,或是感受到威胁时,无法用清晰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无害与善意,往往只能依靠更原始的方式,恐惧、攻击,或是逃离,但我们不同。”

    “恩先生,请仔细听我的声音。”

    空突然微微颔首,向着梅因难掩忧虑的眼睛,认真开口。

    “我是旅行者空,一位途经此地的旅人,基本无害,也不打算伤害任何人,很高兴认识你……这样可否能消除你心中的不安?”

    “……”

    [不能!]

    梅因库恩抿住嘴,一眨不眨地看着旅行者灿烂的金发。

    [嚣张的小子,未免有些輕视这世间的苦楚。]

    [如果言语真的万能,为何纳塔的调停人必须武力出众。]

    [我哑口无舌的少年时,也未曾失去众人的相助。]

    [所以那能软化万物的,分明是彼此理解的心和无伪的真情。]

    梅因库恩偏过头去,不看旅行者的脸,这会让他的言语流畅。

    “我是恩,此名非我真名,却比真名更重。”

    这是对空自我介绍的回答。

    “旅行者太厉害了!”派蒙拍着手飘起来,“竟然連这么难搞的人,都能拿下!”

    她还没高兴太久,就看着梅因库恩对着墙角开口就是一連串。

    “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不直视眼睛,不大吼大叫……”

    “呃,这是注意事项?好多……”派蒙抓抓腦袋,“这算是拿下了吗?”

    [……不,这是我对人最后的安全底线。]

    梅因库恩垂着肩膀,背对着他们。

    [你若破例,我会非常不安。]

    “好的。”

    旅行者退后一步,维持住三米距离,同时对那明显松了口气的青年抬手。

    “可是如果你我一直维持住三米的距离,我又该怎样将这頂王冠戴在你的头上呢?”

    [!?原来是在你那!]

    “钟、钟离?”

    他期盼钟离能将王冠接过,将王冠戴在他的头上,却看见他正和若陀全神贯注地看着窗外的天空,什么也不理会。

    呃……

    “你看我也没用啊!”小派蒙连连挥手,眼神乱飘“我这么小,举不动的!”

    仙鸟更是没手,梅因库恩看了看自己仅存的左手,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穩穩地把王冠固定好。

    “……”

    抬头,旅行者捧着冠冕,露出友善的微笑。

    他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得寸进尺的家伙!]

    美丽的青年压下绒耳,露出有些脆弱,有些无助,又有些期许的神情。

    “仅此一次……”

    “放心吧,旅行者会又快又轻的!”

    只是和旅行者和留云略微打了个照面,梅因库恩就露出明显的疲惫神情,頂着王冠,无论旅行者再怎么试图逗他也不声不响了。

    “猫耳小子。”

    留云用翅膀拍他,试图让他起来吃些东西,却是没成,“你就真一点也不饿?”

    猫没吃她递来的粥,却眯着眼睛,在翅膀拂过腦袋时不留痕迹地轻蹭了一小下柔软的内里。

    [好溫柔的……触感啊。]

    [奇怪,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羽毛,为什么会让人有想哭的冲动?]

    妈妈……

    梅因库恩又安心地昏睡了一小会,醒来时,眼前只剩下岩国的君主。

    “钟离…你刚才为什么只是看着…”

    梅因库恩歪歪扭扭地从床上坐起,将头贴在神明的腰上左右地蹭,迷糊着抱怨。

    “好坏啊,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人类…还叫那个旅行者欺负我…”

    钟离垂眸,看着那颗毛茸茸的银灰色脑袋在自己腰间依赖地蹭动,像幼兽在发出委屈又柔软的呜咽,那顶由万民心意熔铸的斑斓冠冕稍稍歪斜,更添几分稚气的可怜。

    也许这时候该有一些“忘记过往努力面前”的说教?或者是“很旅行者交往对你有好处”的事实阐述?但钟离都没选择。

    “恩先生,你实在是个很坚强的生命啊。”

    “夸奖我,然后转移话题?”

    “不,磐石中吐不出虚软的谬赞。”

    他沉静地落下手掌,将岩石那恒久而安稳的温度隔着手套传递。

    那温度掠过他疤痕已淡的脖颈,盖过他鞭痕消褪的脊背,拂过他岩石冻结的小臂断口,没去碰那隐藏在腰后的短尾。

    “看啊,经历千般自人而来的痛苦后,你仍然拥有直面善意的勇气。”

    “这可真是,太惊人了。”

    如斯勇毅,如斯勇毅,竟不成于丰沃的黑土,反成于干裂的枯地。

    “哈哈哈……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猫将额头更深地抵在钟离腰间,钻,扭,角力,如发泄,又如玩闹。

    “但事实并非如此……你说错了,不,你说反了。”

    “若不曾经历千般自人而来的善意,我又该如何拥有直面痛苦的勇气?”

    “嗯?”

    钟离困惑不解,但梅因库恩的心思却已飘摇过海。

    他想起蓝眼的孩童,接续新生的爱意,想起性情迥异的姐妹,痛苦中的安慰,想起大审判官伸来的手,对幸福的向往,以及与假神含淚的别离。

    “梅因库恩。”

    “告别之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她没有如愿。

    为此遗憾,梅因库恩再不曾变猫。

    ……

    “钟离!钟离!钟离!”

    他突然嚎啕大哭,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般,用完臂和残臂勒住钟离的腰,将眼淚按进神明的腹部。

    “我好想哥哥!我好想回家!”

    崩溃来的猝不及防,但钟离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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