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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40-150(第15/20页)
“野游神——”
“野游神——”
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风雨,万叶独自执伞,立于天地之间泼洒的滂沱之中,四顾茫然,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寒意刺骨,似乎毫无希望。
“真是可恶的家伙。”
万叶抹一把脸上的水,竟是笑了。
“明明不喜欢这个名字,偏偏也不给我个称谓,害我只能这样呼唤他。”
于是深呼吸,气沉丹田,令声音与狂风相和。
“野游的!”
“祸厄大明神!!”
……
轰——!!
白光先至,雷声追随,一束黑雾追雨而来,一把捆了万叶拖入洞穴,雷劈在他的后脚!
“哇!”
踉跄几步,水淋淋的万叶扶住墙壁,他睁眼,看见垂耳的青年眼含怒气,亦含恐惧。
“你的、老师、没告诉、过你。”
……
“雨天,不可外出吗。”
随后,黑色的水球被从万叶的衣服中析出,滚到洞穴外,武士重新变为干爽。
“你的黑雾居然还有这种用法……我知道雨天不能出门。”
枫原万叶直觉眼前的青年有哪里不对劲,或许是加速的紧张心跳,或许是微微躲闪的眼睛和卡顿的说话方式,但这些都可以稍后再想,枫原万叶先上前一步,无视抵抗抓住梅因库恩的手臂。
“你不能在洞穴里过夜,走,跟我去绯木村……?你刚才是抖了一下吗?”
“不去。”
梅因库恩甩开他,转身面壁拒绝。
“不行。”
万叶立刻忘了那一抖,试图对猫据理力争。
“听我说,这次的暴雨预计会延续三到四天,洞穴湿冷,缺少保暖的物品,你长久在这里逗留,定会生病。”
“不会。”
青年少言寡语,拒绝干脆,但看见万叶坚定的眼神,又勉强补了一句。
“我不会,生病。”
“没有人是不会生病的。”
“我不是、人。”
“又不是人?”
万叶几乎要被气笑,“行,那你是什么。”
“……”
青年纠结地沉默了一会,用爪尖挠面具上的花纹,挠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
“我是神,野游神。”
“……你怎么也这样。”
万叶是个文雅有定力的武人,他能压制住心中的无语去平静地抖伞,哪怕这伞在雨中基本无用。
“听好了,猫耳的先生,不管这些年来那些村民是怎样封你为神的,在我这里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人,还是个病弱的人。”
“……可笑。”
青年张嘴欲驳。
“休想欺瞒我的耳朵!”万叶打断他,声音在狭小的洞窟内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是此刻,在此地,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
梅因库恩本能地向后一躲,却见浪人武士抓住机会,赤瞳亮到咄咄逼人。
“你的血液在静脉中流淌时,持续发出低沉如机簧运转的嗡鸣,流转至动脉时,又伴有与心跳同步的、吹风样的收缩杂音,你知道这等声响,最常见于何处吗?”
“……你走开。”
“医馆!重症之室!”
梅因库恩想向后躲,可是万叶却抓住他不放,他神情认真,一字一顿,似乎要把这概念钉在猫脑子里。
“从我初见你那刻,我便知晓。”
“此地并无强大如神祇的存在,只有一个亟待援手的病人!”
“哪怕,你被千万个人称为野游神。”
……
洞内只剩下洞外狂暴的雨声,和两人之间无声的对峙。
“可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就和我走吧。”
青年总是沉默,刺猬般一动不动,万叶不得不加重力道拽他。
“我都这么说了,你应该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待在这里了吧。”
也许确实是身体虚弱,梅因库恩确实被拽动了几步,只是表情仍不情愿。
“你之前说,所作所为……皆凭兴趣。”
“是。”万叶点头,手上力道未松,“而此刻,我最大的兴趣,便是确保你无恙。这理由,可还充分?”
他凝视着那双在黑暗中闪烁不定的金色竖瞳,声音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若你执意不肯,我便在此陪你,直到雨停,或是你肯跟我走为止,你当知晓,我言出必行。”
……
梅因库恩放出黑雾,黑雾如伞,遮盖住一切狂风与暴雨与雷霆。
“说起来你怎么好像有点胆怯了,是害怕雨吗?”
“……闭嘴。”
*
“哎呀。”
友仁打着哈气,迟迟地迎接到两人的归来。
“我本来已经烧好了两人份的洗澡水。”
他的眼神在二人干燥的衣服上打转。
“怎么现在是一份也用不上?”
“……”
梅因库恩不说话,万叶代为回答。
“抱歉,野游神的能力比我想象中的还实用……”
“没事,这水烧都烧了。”
友仁一把捞起在枕边熟睡的猫。
“干脆就洗个猫吧,雪球,高不高兴?亲一口,嗯?”
“喵嗷——!!”救命!!人!恐怖!
猫听懂了,惊恐地惨叫起来,想要逃避洗澡的命运。
但没用,它娇小的身躯被如同玩具般摆布。
“像你这样的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哥哥洗香香的……”
[……确实是恐怖的人类。]
梅因库恩感同身受——
作者有话说:绯木村大家还记得吗,祟神,长次和他失踪的母亲,守着神龛好几天就为了砍旅行者的鹫津村长,那个拿自己试药找我们要鸣草的医师……
不过不管大家记不记得我都会写的,毕竟写同人就是要先把自己的意难平填了嘛。
反正这本也没几个人看,随心所欲,放飞自我(bushi
第149章 奥罗巴斯,与前朝旧神……
铺好被褥, 友仁本来以为要讓野遊神安静躺下要费一番口舌。
毕竟他一直都表现得高冷而矜持,不太想理人,也不想接受人好意的模样。
誰料他刚一铺好床, 貓耳的青年就立刻嗖地一下钻进去,头脚全严实地裹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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