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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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希望重燃,众手托举之……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 莱歐斯利。”

    那維莱特心里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升起其他的担憂。

    人類无法感受到黑水中那汹涌的情绪,自然也无法理解那憎恨的可怖。

    可是, 凭眼,凭舌,凭触摸, 那維莱特已将一切感受。

    “唔……”

    呕吐的欲望再次袭来, 那維莱特艰難地捂住嘴分析。

    ‘情绪浓度…高得古怪, 猞猁有这么讨人厌嗎?不、不对,在那两个科学家失踪之前梅因庫恩的名声在民间好到异常。’

    ‘所以他现在到底在被谁恨着……而且收集这么多情绪对他来说有什么必要?難道当一个通缉犯对他来说比莱歐斯利还重要嗎?’

    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那維莱特直觉其中有隐情,但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不管怎么说, 我们都要快些抓到他。”

    “放心。”

    莱欧斯利应声:

    “我和希格雯在亲自协助探员们搜寻人质,定叫他们安全回岗。”

    “倒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淡淡的憂虑在水龙的心中彌漫, 让他欲言又止。

    “公爵,你知道人類强烈的情绪通常都带着願望诞生吧,比如恨一个人时, 心里会希望对方早些死去,爱一个人时,希望对方永远健康强壮…”

    “嗯?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些。”

    莱欧斯利偏着头思考。

    “不过如果一个人心里无爱无恨,那想必他也不会有什么願望, 所以,那维莱特, 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不知道?啊…没什么。”

    那维莱特有时候真的会忘記莱欧斯利只是个年轻的凡人。

    在这世间存活还不至百年的人類,大部分时间都在海底度过的人类,该去哪里得知世界的秘辛?

    那维莱特只能咽下将出口的话语, 将忧虑独自消化。

    『人的願望是种极特殊的存在,连天空都要忌惮,令众神将它们染成七色。』

    『而当千千万万人的共同愿望汇聚在一起时,定可跨过时间,空间,更改神明的意志,视无想之一刀为无物,任谁也无法阻挡,必須要让愿望实现才可消散。』

    『所以,梅因庫恩先生,当千千万万个‘希望你死去’的愿望混着恨意诞生时,你能维持健全的概率,又会有多大呢。』

    『……还是说,那种细微的侵蚀,早就浸透了你的身体?』

    *

    梅因庫恩被紧急送到了附近的村子,与神和人一起。

    在这里,他竟看见了寻父多日的女儿。

    “庫塞拉!你个混蛋!”

    知晓了一切的迪希雅红着眼睛大骂,心里全是后怕。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死不悔改的混蛋,差一点就想和你断绝关系,就差一点……呜。”

    一想到自己险些一无所知地抛下过往,将老爹一个人留在黑暗的阴影里,迪希雅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你哭啥呀,哎、哎呦,我没事啊!”

    笨手笨脚地去揩孩子脸上的泪,库塞拉胡乱地哄。

    “你还是个孩子呢,我一个当父亲的,怎么能向你诉苦?快、快擦擦脸…”

    “团长!你还活着呜呜呜——”

    还没把女儿哄明白,团员们又围上来,阿赫玛爾之須的大小佣兵们都鬼哭狼嚎:

    “你说什么‘等我把总部烧了后你们都可以去教令院考公’时,我们都以为你在说疯话,谁知道你还真做啊呜呜呜!”

    库塞拉得意地笑,与他们挨个拥抱,像是做了英雄一般:

    “哪能让我独自享福?好不容易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我可不能忘了兄弟们!”

    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无血缘关系的兄弟,他们聚集在一起,为彼此的悲伤而悲伤,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梅因库恩看着,情不自禁地安靜了。

    “法律岂是如此无情之物?他是为保护自己和同伴才反杀暴徒的。”

    納西妲在旁邊叉着腰训他,眼中是不易察觉的怜悯。

    “而沙漠混乱,缺乏制度,人人持枪只为求生,教令院又何曾尽过保护引导之责?既然如此,又何必在幼苗挣扎破开贫瘠土地后急蒙他的眼?这与暴徒何异?”

    “……”

    梅因库恩没回话,谁也不知道他那颗被药剂和执念反复冲刷的脑子里,是否理解了神明的意思。

    他只是盯着库塞拉脸上的笑,瞳孔涣散,像是在看什么不该存在的事物。

    “王!”

    少女激昂的呼声打断了梅因库恩的呼声。

    是迪希雅,她眼光明亮,嘴角带笑,神情焕然有狮姿。

    “你将我父从歹人手中带回,令他平平安安地回到我们身邊,此等恩德,大于苍天,不得不报!”

    蒙德骑士挥臂作礼,璃月千岩笃枪为礼,須彌无类似礼节,迪希雅就将手掌重重按在自己左胸,那颗炽熱跳动的心脏之上,发出铮铮誓言:

    “故此!请允我护卫您左右!让那毒与火,烟与枪,獠牙与阴谋,不得近您尊贵之身!”

    考场上针对僭主连续数小时的暗杀,终究是被迪希雅記在了心里。

    好像没有人希望新王活着?不,现在有了!

    我不仅要让他活着,还要让他光彩地活着!

    “……”

    炽熱真诚的报恩之心,梅因库恩没有丝毫兴趣,只是漠然地看一眼,又转头向紧张不安的库塞拉。

    “迪、迪希雅,要不你再想想…”

    “库塞拉。”

    “是!王!”

    一听梅因库恩叫自己库塞拉就心里打怵,生怕他又开口问什么难言的痛苦问题。

    可王恹恹地用指甲敲了一会可爱的面具,却是精神不济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现在,幸福嗎。”

    “当、当然!”

    库塞拉不解,但依旧诚实作答:

    “我的孩子没嫌弃我,兄弟也活在我身边,前程也有指望,再不知足,就该天打雷劈了!”

    “……听起来确实不错。”

    梅因库恩闷闷地沉默了会,忽然回头,视线在两个学者间流转,最后落在了灰绿色的头发上。

    “艾爾海森,理智少情的人类,我向来都信任你们的判断。”

    “现在,请告诉我,你觉得让他拥有幸福,合适嗎。”

    艾爾海森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看他眼神如同沉靜的湖,不似波涛的海。

    “你陷入了逻辑陷阱,或者说,你给自己预设了一个不存在的道德牢笼,幸福是天赋人权,无人有权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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