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20-1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20-130(第13/19页)

任何一个人的智慧,哪怕对方是个孩子,就直接与之辩论:

    “狮子咬死土狼的幼崽,大树与灌木的幼芽抢夺阳光,真正的敌手,爪与牙之间都塞满了彼此的鲜血,可那牙落在你身上,却成了粗暴的舔舐。”

    “賽诺,请告诉我,除了虚惊与困惑外,这名声甚坏的僭主可曾为你的利益造成丝毫损伤?”

    赛诺:“……”

    不曾,反之,一度只被高层視为魔神容器的实验幸存者,在惨败的决斗后竟被视为高尚且勇敢的英雄,名声胜过妙论派的卡維。

    他严肃起来,一手拿着水碗,一手要去掰梅因库恩的卡通面具。

    “未曾沾染无辜者鲜血的伪王啊,我是赫曼努比斯在世间的残响,定将清算一切罪孽,称量一切善惡,而你,僭主。”

    “我判定,你的性命依旧宝贵如金,有挽救的价值……哇!”

    他郑重的手还没有完全触到少年人的面具,只是靠近,就看见容器里的水迅速变为漆黑,凝成似鱼非鱼的物体后腾越起飛,结结实实迎面甩了自己一个大尾巴!

    “呸!这什么!?”

    [人…]

    梅因库恩神志不清地向后缩,动作缓慢,但坚决。

    [走开…别碰…]

    “这就是你说的‘他喜欢我’!?”

    赛诺拧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看着手上的黑水不敢置信:

    “我只能感受到排斥与宁死不屈!”

    “啊这,这是有原因的…”

    纳西妲来不及解释梅因间接性怕人的病症,只是慌乱地催促:

    “不让靠近就強上!他已经不吃不喝五天了!”

    “!?”

    人命关天!来不及多想了,赛诺猛地端着新水踩上床,继续狂扒他的面具。

    “别死!…啊!”

    轻而易举地被黑水拍飛,甚至没有唤回王的神智,赛诺一甩白发,再接再厉:

    “我还不信了,今天我还救不了你?冲!…唔!”

    拍飞。

    “等等草神大人,不用安慰我,我再试…哇!”

    拍飞。

    硬的不行来软的,“不是——喝口水到底能怎样?我親自喂你行不行??给个面子…哇!”

    拍飞。

    [……]

    梅因库恩隐隐感受到焦灼和担忧在流淌进身体。

    这些情绪收集起来,勉强也能去转化些微海水。

    可是,不想动。

    …

    [再歇一会…]

    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觉饥饿,也不觉干渴,梅因库恩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时间越长,就越没有痛苦。

    期间好像总有不知道是哪个人类的吵闹声,梅因库恩想躲,但不想动,就随他了。

    别碰哥哥给我的面具就好。

    “巴修那,他怎么样?”

    “戾王的生命体征在稳步下降…真不知道这对須弥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爸爸,他是要死了吗?”

    “嘘…所以我才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提纳里,你希望他死吗?”

    […死?]

    [不,我不会死的,我只是歇一歇。]

    [因为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不过如果我真死了,那对你们来说也是个值得庆祝的事情,所以有什么可吵闹的呢。

    “死?”

    这个词对小提纳里来说还是略显遥远。

    他家庭幸福,身体健康,少有灾病与不幸。

    但被爱环绕的孩子,也从不吝啬向世界反哺自己的爱意。

    “我讨厌他,莫名其妙的猫又先生,总是在吓唬人,恶趣味。”

    “但,生命明明是非常宝贵的存在,他却在因此痛苦,甚至痛苦得想要死了……”

    孩子的眼睛忽然湿润起来,他尾巴垂地,压着耳朵抱住父親的腿。

    “一想到这里,我就好難过,爸爸,你能不能救救他……”

    “但我不是医生啊,我只是个普通的昆虫学家。”

    巴修那很为难。

    “抱歉,但你是我唯一能信赖的生论派学者。”纳西妲沮丧地看他。

    “爸爸…”

    小狐狸泪眼朦胧地看他。

    “…对于哺乳动物,我只会扎营养针。”

    巴修那妥协。

    混混沌沌中,梅因库恩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拉起。

    “嘶,这是、”

    一只颤抖的手在疤痕上抚摸,寻找血管的位置。

    良久,一阵轻微的阵痛后,梅因库恩听见人类的叹息。

    “你的新改革,新政策,确实都干得不错,就是为人处世实在是……唉。”

    针头从皮肤中拔出,那手也大胆地挪到半妖的头上,拍抚安慰。

    “活下去。”

    [……哈。]

    *

    纳西妲能求助的人不多,因为想置新王于死地的人太多,想在其中筛選出毫无恶意的人是何其的难啊,不亚于沙里淘金。

    但眼见着梅因在床上一天天地虚弱下去,纳西妲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最后一个不稳定因素。

    此人对新王无爱也无恨,怜悯恐惧皆不具备,天上的云彩般不可琢磨,也不可预测。

    “我不当维齐尔。”

    艾尔海森一见纳西妲来,就直截了当地表明。

    “拥有神之眼并不能证明我是合适的人選,将我从名单中剔除。”

    “我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哦,稀奇。”

    艾尔海森不太在意地翻着书,泰然自若地在神明面前分析。

    “智慧,体能,一定的武力,坚定的意志,这些都能从草神之眼中体现,而我又在所有备选人中是和贤者们毫无瓜葛的素人,如此优质的人选,真没想到神明亲临竟不是为逼迫我强行上岗。”

    “呀,你把我想的也太强勢了些。”

    无奈地摇摇头,纳西妲有些不理解:

    “成为维齐尔,成为王的辅佐者,在当今的須弥来说可以算得上一步登天,如此权勢,你为何不心动?要知道有千百个人纵使害怕,也要和你抢一个备选名额呢。”

    “因为现在须弥的走势一切向好,无需我过多关注新王。”

    “……?”

    纳西妲真不知道该说他是狂还是傲了,听听他说的话,仿佛须弥的旦夕祸福都在他一掌之间似的。

    不过如此自信的学者也有没算准的地方,纳西妲遗憾地通知对方。

    “须弥的走势可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