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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10-120(第6/19页)
“就业,毕业,这些东西不是靠实力得来的吗?和贤者,或贤者的弟子,或弟子的弟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有人能打断你们人的爪和牙吗?”
“对、对不起!”
“我不想要道歉,我想要解釋,给我说。”
“停手吧。”
神明小小的手掌拦住梅因库恩的尖爪,纳西妲心里流泪,面上哀愁。
“也许你不知道,但有一种东西,在须弥已流傳多年,今后还会继续流传。”
“什么。”
“是学阀。”
“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以学术之名,行垄断之实的东西。”
纳西妲的声音深深的疲惫和无力,仿佛在念一个古老而顽固的诅咒。
“它像盘踞在知识树根部的毒藤,一代代传递着偏见和特权。”
“听不明白。”
“……呀。”
纳西妲耐心又悲伤地解释了会,直听得梅因库恩两眼发昏,耳边塞满阿普德的哀求:
“如果不能得到官位,我就无权改善沙漠民的生活环境,王,求你可怜我!”
“学阀垄断着上升的通道,比如,谁能获得推荐、谁能进入核心圈子、谁能最终成为新的贤者……”
“王!她都解释清楚了您放了我吧!我怕被同学看见告状!”
梅因库恩:“……”
梅因库恩松开手,被抓来的妙论派学者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他低头看着阿普德,又看看怀里的纳西妲,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天真的困惑和……不耐烦。
“既然不好,为什么不解決,要是老师在这里,他们这些耍小手段的,都得上审判庭了。”
“哪里能轻松解決。”
纳西妲叹息。
“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已在须弥根深蒂固了。”
“好吧,柔弱的学者们。”
梅因库恩耸了耸肩,又把纳西妲往上掂了掂,让她坐稳一点,又迅速地跳起,抱着她找了宽敞的高处。
“呀。”
纳西妲惊了一下。
“你突然跳上来做什么?”
梅因库恩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传到整个教令院。
“从现在开始,所有当官的位子,无论是抄录员还是贤者,统统给我空出来。”
[什么??]
死寂之后,海啸般的声浪猛然炸开!无数窗户被推开,无数脑袋探出,震惊、恐慌、难以置信的尖叫混杂在一起。
[他终于疯了??]
“然后,想坐这些位子的人,不管你是雨林的还是沙漠的,是老东西还是小娃娃,是妙论派的还是路边卖椰碳饼的……”
梅因库恩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形容,“……都给我来决斗。”
“决斗?!”
纳西妲眼前一黑,几乎要从梅因库恩怀里栽下去,她感觉“黯淡无光”的未来,正在加速向“漆黑一片”狂奔。
智慧之国要成武力之国了吗!?
“对,用知识进行决斗选出官员……那叫什么来着。”
“!!!!”
纳西妲瞬间感觉自己又好起来,赶紧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提醒。
“是不是叫考試?枫丹的公务员考试?”
“对,纳西妲,你真聪明,规则就你来订吧。”
“!!!!”
漆黑的未来忽然亮成白昼,纳西妲心里狂喜,可随即,海啸般的声浪猛然在教令院爆发!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雨林和沙漠?教令院和卖椰碳饼的?!”
“他以为我们人人平等吗??”
“愚蠢的暴君!破坏我们的传统,该死!”
“野蛮的平等。”
恐慌、愤怒,疯狂的尖叫混杂在一起,如同被捅破的马蜂窝,许多人,无论是年轻还是老者都开始咒骂,梅因库恩甚至远远地看见有人掏出刀枪摩擦。
“奇怪啊,奇怪。”
梅因库恩困惑不已。
“纳西妲,我在他们面前杀人时,他们也没恨我到如此地步啊。”
“瓦那……”
从狂喜中回过神来,纳西妲看梅因库恩的神情变得担忧且悲伤。
她为新王担忧。
须弥几百年来,想改变现状的勇者岂是没有呢?他们都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了。
“抱歉……这些本该是我来做的事。”
她忧郁地喃喃,却看见野兽的眼睛如火花般炸亮!
“这可真是——”
“意外之喜!”——
作者有话说:须弥真的是个神奇的国家。
他们不直接培养政.治人才,也没有一个学院直接教授与行政有关的课程(我是看不出来)。
哈哈哈……在进入政坛前,必须先进行与政治毫无关系的大量学术研究。
天啊,太神奇了,大慈树王之前到底有多么亲政才能养出这么一个诡异的国家。
学者治国吗……挺有勇气的。
须弥普通的选拔考试肯定是有的,但大型公开的考试……嘛
第114章 连续暗杀,迪希雅逼父……
公开, 公正,公平。
愚蛮的话语里,包含着珍贵的内核。
然而梅因庫恩完全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只是想要将浓烈的恨凝成砖石, 为拯救垫脚。
“去死啊!!”
嘭!
梅因甩出黑雾击飞子弹,他以前厌烦自己的能力,总刻意遗忘, 现在却越用越熟练了。
“原来须彌有枪啊, 头一次见。”
踢飞来袭者愤怒的脸, 他对納西妲感叹:
“半个小时五次暗殺,为什么你的子民突然变的这么有勇气了,之前不还是任打任骂嗎?”
“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初听命令的期待,见貓喜悦的无奈,以及面临多次暗殺后的极致担忧, 納西妲的心情可谓是一波三折,她慌乱地揪住梅因庫恩的围巾:
“这样下去不行, 改革虽好,但不能这么粗暴!就算是新生的太阳也会在万民的憎恨中坠落,你会死的!快、快收回命令, 部分也好……”
“不。”
貓倔,他随爪碾碎颤抖的枪口。
“……疯王,撅圣树根基的愚兽。”
无名的暗杀者躺在地上,血浸泡着他的眼珠和肺腑, 也洒滿持枪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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