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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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

    他感到隐隐有愤怒和悲傷在往身体里钻,可是兄长的脸色毫无变化,只是平静地,用着略重的力道抓住自己的头,行动间散发醉人的气味。

    “这里。”

    他用手指刮了一下少年额头上的结痂,语气似乎毫无波澜。

    “怎么弄的。”

    什么?

    哦,好像是我头上自己撞出来的伤,怎么还没好。

    欸……欸!?等等!为什么能看见啊,纳西妲不是下障眼法了吗??

    难道、难道说还有距离限製??不是吧!我只是跨了个国而已啊!纳西妲给点力啊!

    “谁砸的。”

    莱欧斯利面无表情,他顺着发缝摸,竟又摸出来几个细小的,像是被碎石迸溅出来的伤口。

    哥哥!好生气!等等,实话实说会不会让他担心?不行,得换个说法!

    梅因库恩慌了,他瞪着眼睛吭哧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

    “不、不小心…摔…”

    “是吗,摔出这么多啊。”

    莱欧斯利没说信还是没信,只是用手指数着伤口的量,然后话题一转,声音温和轻柔。

    “梅因,你愿意陪我去床上躺会吗,就像上次一样。”

    “……”

    梅因库恩不愿意,这和上次哪一样了?上次你可是吸了麻药完全没法动。

    “唔…梅因,我为了等你,一直没能好好睡觉,现在又太高兴了睡不着,你能拍着我睡吗,就像我拍小时候的你一样。”

    “……”

    虽然不觉得莱欧斯利在高兴,但梅因库恩还是僵着身体被哄上了床,木着手,缩着爪,轻拍……

    [闭、闭眼啊哥哥!]

    [你用这种视线看我,我怎么好意思将手伸过你的腰,轻拍你的背呢?]

    “梅因。”

    莱欧斯利没有一点要睡的意思,昏暗的视线中,他突然摸出喷罐,在床上洒出巨量费洛蒙,直到被单摸起来都有点潮湿。

    [……哥、哥哥?]

    梅因库恩警惕地翻身想跑,却已经晚了。

    在他异于常人的口腔中,与众不同的上颚里,埋着一个独特的器官,这器官将他与人类分别出,让他更易受本能与野性的呼唤。

    犁鼻器。

    它在源源不断地将气味分解成信息,并用信息素占据猫脑,强硬命令着它可怜的宿主。

    『一切安全,无需戒备,放松吧。』

    “梅因,梅因。”

    [哥、哥哥。]

    梅因库恩轻抖了下耳朵作为回应。

    莱欧斯利见他十分平静,就伸手,按在他胸膛上压制。

    “我可以脱了你的衣服,为你检查身体吗。”

    “就像小时候那样。”——

    作者有话说:扒人者人恒扒之

    第118章 痛兄之痛,重男是有原……

    “……”

    晕乎乎的梅因库恩躺在被子里, 只是呆茫地睁着眼,连手爪都不想抬起来。

    [安心…]

    “梅因,可以吗。”

    […哥哥, 在问什么…]

    思维迟钝到像生了锈,除了安然再无其他。

    [都好…怎样都好…因为是哥哥,所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萊歐斯利拿起夜灯调亮, 讓光线更清晰地笼罩住床上的少年, 却又不至于刺眼。然后, 那只帶着薄茧、骨節分明的大手,帶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力道,伸向了毫无防备的弟弟。

    “乖孩子。”

    最先取下的是脖子上的围巾。

    “……”

    他听那维萊特描述过的,猫神毛领下掩盖的电击傷痕,但当这些狰狞的印记烙印在属于梅因库恩的、属于少年人的皮肤上时, 视觉的冲击力难以言表。

    “……”

    痛苦,暴力, 不甘的过往。

    ‘該说不愧是兄弟吗。’

    他口泛苦意,粗暴地擦了下自己脖颈上的疤。

    ‘拜托,不要在这些地方上像啊。’

    接下来是不合身的风衣, 它真的是过旧又过大,萊歐斯利甚至都没固定住梅因的身体,只是輕輕一扯衣袖,少年的手臂就从袖筒里乖乖滑出来了。

    廉价的布料, 有被腐蚀的痕跡,经济条件不好?不, 里衣尚可。

    继续脫。

    萊歐斯利的思维高速运转,試圖从用細節拼凑出弟弟这些年来缺失的轨跡,就在他要将衣服掀开查看腹部时, 突然听见一声模糊的呓语。

    “不…”

    是梅因库恩。

    虽然很轻微,但他清晰地表明了自己的抗拒。

    “哥哥…别…”

    ‘还有意识啊。’

    莱歐斯利有些惊讶。

    ‘也对,费洛蒙再怎么说也只是信息素,不是迷药。’

    “停、停下…呜…”

    ‘拒绝的厉害,手脚也有了挣扎的迹象,唔,真的很讨厌被看啊。’

    所以要放弃吗?遵行兄弟的意愿?

    不。

    莱欧斯利直接捏开他的嘴,在他的薄舌上喷了一些药剂。

    “哥哥…”

    他掰着梅因的牙,看他的舌头因困惑而微卷,最后遵行本能,兽一样将倒刺刮到上颚的信息素接纳處上,就知道他接下来不会再反抗了。

    果然,一松手,梅因库恩就地安静合上嘴,金色的瞳孔也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温顺的迷蒙。

    “乖孩子。”

    摸摸他软垂的猫耳安抚,莱欧斯利毫不犹豫,立刻脫掉他的上衣。

    “!!”

    一瞬间,他就知道了那百依百顺的兄弟,为何如此抗拒向他袒露身体。

    双臂上的大量傷疤,密密麻麻如坑洼山地,边缘甚至因年代久远而开始发白,莱欧斯利立刻将灯拿来光照,又上手仔細摸……烙,鞭,切,刺,他惊愕地发现造成它们的工具虽然多样,但明显都为了折磨。

    这仅仅是开始。

    单薄的胸膛、清晰的肋骨、細瘦的腰腹、略弯的后背……手掌指腹所过之處,除了那些陈年的、触目惊心的旧傷,还有不少新鲜的、细碎的擦傷和淤痕点缀其间,然而,更严重的伤害呢?是否有过骨折?内脏是否受过重创?仅凭眼观手触,他完全无法判断。

    略帶急切地褪下梅因库恩的裤子,拽住少年修长却同样布满细小伤痕的双腿屈伸检查几次后,莱欧斯利动作轻柔地将梅因库恩翻过身。

    他的视线落在那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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