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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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須彌的王了,还不露脸?普通人遮掩身份是怕受到伤害, 你呢,谁敢伤你?多此一举……”

    “明日见。”

    梅因库恩一个字也没听, 杯子随便一扔就起身:

    “我先走了。”

    “等等!”納西妲大驚,“你脸都是青的想去哪?”

    “去楓丹拿分离沉淀的机器。”

    梅因库恩脚步坚決,成人的宽大风衣臃臃肿肿地压在他肩膀上:

    “要抓緊时间。”

    “喂, 给我停下,你……”

    纳西妲想拦,却被一把抓住飘带扔了回去,和正常状态时对神明的小心翼翼不同, 此时的他心里除了平静和必须要完成计划的执念外再无其他。

    “哇!”

    纳西妲踉跄跌在厚实的地毯上,心中怒火更盛:

    “你这个——”

    可是一抬眼, 梅因库恩的人影早走没了。

    “……”

    骂都无处可骂。

    “討厌,突然大叫的丘丘人,玩弄人心的坏镇灵, 沙子,寒冬,海洋……”

    听不见也要骂,纳西妲碎碎念起来,她初尝憤怒的滋味才多长时间啊,就已经被多次搅到心神不宁了!

    但让她心神不宁的好像也不只是憤怒:

    “……创痛之水,情绪,海洋,能量,希望被恨,难道…不会吧,不能吧,这根本没可能实现…”

    情报还是太少,如果能从世界樹里找到他的生平过往……然而,没有取代大慈树王存在的我,依旧不能直接打开通往世界树的道路……

    “纳西妲。”

    “!!”

    纳西妲立刻捂住嘴,強作无事地看向眼前的人,去而复返的梅因库恩。

    “忘东西了吗,哇,你身上好湿!”

    “没有。”梅因库恩面无表情用爪子撸猫耳朵上的水,“我只是发现,把力量分给你后。”

    撸不干,放弃,直接甩头,灰与白的毛色在空中糊成一团:

    “剩余的力量不够我踏海回楓丹了。”

    被甩了一身水的纳西妲:“……”

    ‘他用的是回,枫丹人吗。’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平静。

    也许是习惯了吧。

    “怎么办啊,至少得七天才能恢复到在海面上行走的地步。”梅因库恩挠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该去哪里买船票?”

    “!”

    纳西妲灵机一动,谎言脱口而出:

    “从须弥坐船去枫丹,最短也需要八九天哦。”

    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但没关系,梅因库恩不知道。

    “是吗。”

    “对。”

    纳西妲自然地点头。

    “你确定要把一周的时间花费在路上吗?”

    “啧,麻烦。”

    梅因库恩当然不会,他争分夺秒呢,纳西妲见他消了赶路的心思,就微笑起来: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你就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像种子一样上床安眠休息好了……等等,你又急着去哪里?”

    梅因库恩掉头就走,湿漉漉的风衣下摆在地上拖了一溜水痕。

    “急着去嚇你的子民。”

    猫争分夺秒呢。

    一会药剂要失效了。

    听见这个回答的纳西妲:“……”

    她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骂:

    “章鱼,牡蛎,最討厌的海鲜也没有你讨厌,坏蛋!等等我,别跑!至少先擦干净水…”

    *

    根本不用特意做些什么,梅因刚一乘着电梯下达智慧宫,就有数不尽的情绪向他涌来。

    “啊!那个浑身滴着水、脸色惨白如鬼的少年是谁?”

    “快闭嘴!这就是那个杀了阿扎尔的……”

    “怎么办,我、我们要打招呼吗?还是跑?”

    “都怪你们非要来智慧宫查资料,都说了最近形势不明朗……”

    梅因库恩启动耳边的虚空终端,发现只是几个普通的学者,就无趣地离开了。

    “那个,贤王啊。”

    有畏惧梅因库恩的,自然也有讨好梅因库恩的,审时度势的人哪里都有,名为阿普德的陀裟多搓着手,讨好地笑:

    “您下到智慧宫,是有何吩咐呢?”

    梅因库恩没理他,只是晃动着猫耳,倾听墙壁里輕微的嘶吼。

    “那是我做的实验,我做的!”

    “你无权夺走,那是我两年的心血!”

    “唉,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教你这么辛苦,你把一作让给我女儿又何妨?”

    “可是老師,没有这篇论文,我该怎么毕业?我家里出了事,妈妈病了,真的很需要我去工作……”

    “你运气不好啊,说真的,年輕人延毕几年又何妨?而你妈妈年纪大了,早晚会有死掉的一天……”

    “嘭!”

    争执声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粗暴打断!

    “谁?有没有礼貌啊?”

    穿着考究学者袍的中年男人脸上还挂着施舍般的笑意,年轻学生的脸上还挂着屈辱性的泪。

    “你是——王?”

    无论是何种表情,看见梅因库恩的瞬间都会变成统一的驚恐。

    “你,您,莅临……”

    “不错。”

    “啊啊啊啊!”

    在阿普德的惊叫声和学生惨白的脸色中,梅因库恩赞了一句,然后用尖利的手爪扣住那导師的后脑,将他生生拖到智慧宫中央,众学者视线的中央下。

    “你、您,您要做什么啊王!”

    “等等,那不是知论派的七大诃般荼之一吗,了不起的智者啊……”

    “等等,你不能这样对一个智者,没听过刑不上大夫吗?”

    “哈哈哈哈哈哈…”

    学者们试图使用说服,但再德高望重的老師,再赫赫的学名于梅因库恩而言又有何益处呢?梅因库恩心中只为兄长的存活欢欣雀跃,他微笑着低头,看向导师软烂如泥的泪眼。

    “你今天运气不好。”

    “我碰巧想打你。”

    “啪!”“啪!”“啪!”“啊啊啊啊——”

    纳西妲腿短,赶到现场时什么都发生了,她捂着额头,痛苦地看见梅因库恩正一掌一掌地把人抽成猪头,而学者们,无论是预习的,复习的,学习的,考察资料的,都在呻吟与呜咽声中两股战战地躲在桌下,嚇得连抬头都不敢,彼此间怯怯地讨论。

    “三十人团为什么站在那里不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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