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做人了!变成猫后吸遍全枫丹: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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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互疑有恙,一波三折的开……

    “魯热?”

    克雷薇懵了一下, 又立刻想到那个伤重险死的红发男人。

    “哦,那个警卫队队长的化名……他確实差点死了,现在还晕着, 毕竟挨了你一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

    “化名。”

    没殺人,梅因庫恩高兴, 又有点疑惑:

    “你说他在向我自我介绍时用的是化名吗……好没必要, 他的身份是警卫, 又不是灰河的帮派人士。”

    “他当普通警卫时,確实会对普通人介绍自己的真名姓。”

    无奈地叹口气,克雷薇还记得自己把警卫调查清楚时心中的震驚。

    “可你不是普通人,他也不是普通警卫。”

    “听不明白。”

    “意思就是……”

    克雷薇压低声音,凑到梅因庫恩的貓耳边:

    “烧死妻儿骗保的丈夫, 性.侵残障学生的老师,雇凶殺人的贵族, 这些本該经由他手押往梅洛彼得堡的囚徒,全都在路上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他放了他们。”

    梅因庫恩面无表情地抖了下耳朵。

    “不,他殺了他们。”

    “……唔。”

    警卫殺人, 就算是杀壞人也夠讓人震驚的,但梅因庫恩想了想,第一反应竟是:

    “故意杀人,徇私枉法, 滥用职权,那維莱特给我讲过类似案例, 讲的时候他好像很难过……抱歉,我走神了,你继续。”

    “……哈?你在说什么?这是我該在壁炉之家該听到的话吗?”

    违法乱纪的克雷薇瞬间睁大眼:

    “离那个破审判官远点, 别再学习什么該死的律法了,你是没有考公资格的!”

    “。”

    梅因库恩不愿意,转移话题:

    “继续说魯热为什么在我面前使用化名。”

    “你完全被他带歪了!那些冠冕堂皇的条文对你的心理状态一点益处也没有!”

    或者说是带正?根斜苗黑行走于灰色道路多年的克雷薇咬着牙,艰难地回归正题:

    “因为魯热这个化名,他只对真心相待的伙伴,逍遥法外的侠客,或者说协助他惩杀恶徒的共犯介绍!”

    “听起来都和我没关系。”

    梅因库恩回忆:

    “我没帮他杀过人。”

    确实如此,貓与魯热不相熟。

    但克雷薇长叹一声,提醒他。

    “你是没杀过,但猞猁呢。”

    “猞猁……”

    梅因库恩恍惚想起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我确实在无意识中杀了不少壞人,鲁热以为我与他是同路人……啊,不对,克雷薇,他在看到我把通缉犯打成残废时就很喜欢我了,那时候他还没发现我是猞猁……”

    “停!梅因库恩。”

    克雷薇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种罕见的严厉。

    “无论他是因为何而親近你,信任你,都不要去理他!”

    “他也许确实欣赏你,但那欣赏中夹了不纯的疯狂,很明显,梅因库恩,他想利用你强大的武力去锻造法外的断头台,去弥补枫丹无死刑的缺陷!”

    她猛地摇猫的肩膀,声音焦急如青春期少年的母親,生怕对方走上邪路:

    “但律法与你何干?正义与你何干?你不是想做一个普通人吗?那就不要理他,梅因库恩!”

    “我当然想做一个普通人,只是条件不允许。”

    梅因库恩微微歪了下头,围巾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在昏暗晨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也格外非人的金色竖瞳。

    “放心吧,克雷薇,按现在的情况来说,与其说他利用我,不如说我利用他呢。”

    “就你,还能利用得了别人……哇,你去哪里!?”

    没等克雷薇说完,猫就直接跳出房间,在街上拐了几个弯冲入愚人众赞助的医院,伸手狂拍红发男人的肩膀。

    “谁!”

    鲁热从病床上驚坐而起,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但当他看见梅因时眼睛瞬间爆发出光彩,仿佛垂死的信徒见到了神迹。

    “猞猁!你终于想通了!你愿意与我一同净化这腐朽的枫丹,抹除那些法律无法制裁的污秽了吗?”

    “没。”

    梅因库恩的回答干脆利落,毫无波澜,只是行动实在讓人误解,他抓起病历纸和笔,啪地拍在鲁热胸口的纱布上。

    “你想讓我杀谁?现在就写出十个名字,将他们的罪行描述和居住地址都给我。”

    “好!好!!”

    枫丹的制度繁琐,反馈漫长,少有这种直接的问话与快速的效率,巨大的狂喜直接压过了鲁热的伤痛和疑虑,他迫不及待地接过笔,狂写。

    梅因库恩在旁边安静地等,如猫蹲卧等人放粮。

    “完成!”

    十条性命,由鲁热双手奉上,态度恭敬仿佛献上了最洁净的祭品,病历纸递进梅因库恩的黑色尖甲中。

    “你还想问问细节吗?比如说犯罪证据,案件经过什么的,当然,我能向你保证,这些都是审判庭不好管,法律也模糊的案子!比如说这个,父亲以管教之名长期虐打前妻留下来的儿子,致使其九岁就跳樓自杀……”

    他已做好了被审问的准备,也想好了回答时该用什么样的敬语,却看见那少年一个字也没看,只是低下头,凑近了那张散发着药味的纸张。

    “呼。”

    一次非常专注、非常认真的嗅闻,他的鼻尖贴着纸张,品评:

    “不错的杀意。”

    像是品评一道难得一见的菜肴。

    鲁热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您——”

    鲁热是来找志同道合的同伴的。

    但他惊恐地发现‘同伴’的脸上没有杀意,没有认同,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正义的使命感……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兽性的……嗅探与滿足?

    “你、你是谁?”

    他忽觉不对。

    “猞猁不是一个,不愿意说话,很沉默,很怕生,看起来有点凶的孩子吗?”

    他惊恐起来。

    “你、你不是猞猁!”

    但眼前这个少年……不,这个“东西”!鲁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虽然有着猞猁的样貌,猞猁的尖甲,甚至穿着他亲手送还的旧风衣,但他绝对不是猞猁!

    “哦。”

    梅因库恩看了看他因惊恐而扭曲的面容。

    “意外收获,不错。”

    “你是什么?你把那孩子怎么样了?”

    这个见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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